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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南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异议,段晓晨便大胆的爬上床身体放松的陷入棉被,摆了个最舒服的趴着的姿势,他脑袋沉在枕头里,两手放松的搭在两侧,鼻腔里溢满了松软的棉花味道,他享受的眯起眼睛连嘴唇都微微勾起,要不是这一身的伤实在太过引人瞩目,任谁都会以为他是上床休息,而不是即将挨打。
齐南手握藤条没有着急落笔,反而是欣赏着小奴隶随意的姿态,人都是视觉动物,换个旁人在惩罚时摆出这种姿势,齐南可能都会觉得火光,而对象如果是段晓晨,他便只觉得赏心悦目。
段晓晨很漂亮,是区别于传统性别的美,你会很欣赏但不会让人觉得有侵略性,此时从身后看去,乌黑的发,雪白的颈,纤细的腰,和颤动的蝴蝶骨,每一样都是一个性功能正常性取向为男的男人无法抵挡的,而段晓晨最好看的地方莫过于那双盈满水光的杏眼,无辜又诱人,引人犯罪。
而这样的段晓晨是平日里外人绝对见不到的,在外的他疏离而冷漠,外表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冰,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齐南这个施虐者来欣赏,他也绝对不会想要疼惜,反而是想狠狠蹂躏,让他雪白的肌肤烙满鞭痕,让他的双手痛苦的紧握唇齿间发出痛苦的呻吟,被欲望和痛苦狠狠折磨,水光莹莹的杏眼可不够,他要小奴隶哭出声来,眼泪滴在床单上,抽泣着求饶才算数。
想到这里,齐南的身体一阵燥热,迫不及待想要发泄这股施虐的欲望,干燥的手心把握在手里的藤条转了转,一双鹰一样的眸子悄无声息的盯上毫无防备的猎物,在人呼吸间悄悄抬手,接着狠狠落下!
笼中鸟如他所愿发出一声悲鸣,与藤条亲密接触的臀肉先是剧烈颤抖,抖成一个肉波,紧接着由白转红,等到藤条离开时已经转至深红,细看伤痕处一道道细碎的红血丝骇人可怖。
段晓晨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回头控诉“主人,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打啊,我还没准备好。”
小奴隶有个致命的缺点,脾气一上来就不顾不管,胆子大的很,齐南并不想和他计较这一句话之中犯了几个错误,只听他用黏糊糊的语气把质问说成了撒娇,难得好脾气的开了句玩笑“那您需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段晓晨惊的眼睛都瞪大了,看着齐南的脸色反应了半天才明天过来他这句话是在开玩笑,这实在有点惊悚,他总觉得依着主人的性子应该二话不说直接开打才对,偶尔的温柔他竟然不适应,段晓晨尴尬的笑了笑,讪讪地说“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您开始吧。”
他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抖m。
齐南也没跟他客气,看着小奴隶摆好姿势,甚至还下意识的绷紧臀肉,直接扬手就是狠戾的一藤条抽下去。
伴随着“嗖嗖”的破风声席卷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段晓晨疼的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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