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国明身体一颤,难以置信的盯着江宁,“难道你给雪丫头的那副上面有诗句?”
江宁点点头,“上面确实有,而且龙雪说过是真迹,我不懂,要不你给龙雪打电话让她过来看一眼,她不是对唐寅的真迹很有研究吗?”
薛国明“呵呵”一笑,神色间有点尴尬,“还是你打吧!怎么说雪丫头也是你的女人。”
江宁眉头一挑,终于反应了过来,接触越深越觉得这老狐狸的演技无敌,脸变的比最厉害的川谱变脸都快无数倍。江宁脸顿时拉了下来,“薛老头你又算计我!”
“没有,绝对没有!”薛国明拿着画卷就往保险柜里面放。
江宁缕缕思路,喃喃道:“一副画而已,值得你这么费心思吗?除非这幅画中有什么秘密!”
薛国明瞳孔微微一缩,这个微小的变化没有谈过江宁的眼睛,“既然薛老有难言之隐,那我就直接问龙雪也没事,大不了就是挨一顿臭骂,到时候万一我给捅出去什么篓子别找我啊!”
这小子越来越难忽悠了,薛国明心里这么想,嘴上也没好气,“比干的七巧玲珑心都不如你,啧啧!我说你小子的心是怎么长的,越来越像是蜂窝煤?”
“我要是蜂窝煤,您老就是蜂窝,比起您差远了!”江宁也没好气,本来是和薛国明来交接一下会展的事情,结果被这老狐狸给摆了一道,他才是最郁闷的一个。
“你以为我想啊!”薛国明瞪了江宁一眼,然后幽幽的说道:“你真以为龙老爷子和陈老爷子那么闲啊!他们两个是借这个机会,明目张胆的跑到边境去抢这幅画去了,结果还抢回来一副假画,这事搁谁身上谁窝火,如果不是你师父拦着,龙老爷子和陈老爷子差点…”
薛国明郁闷的叹口气,“算了不说这个了,最后特工给传递回来了一个消息,那幅画其实已经在华夏了,龙老爷子很激动,出不了国他没办法,但是画在华夏可没人拦着他,花费无数人力物力查了个顶朝天,结果查到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消息,桃花图在一个酒吧内被人给吃了,你能想到龙老爷子有多激动么?”
江宁点点头,这事放他身上也一样,当时确实有人吃了桃花图,只不过那是一副清代的临摹作品而已。
薛国明继续说着:“我真不是有意套你的话,这是歪打正着,而且就算是一副假桃花图都能让无数人疯狂,你知道它的价值是多少吗?”
江宁一愣,一幅画而已,又不是什么国粹,纳闷道:“多少?很值钱吗?”
“满脑子都是精虫,那里有功夫注意这些消息!”薛国明没好气的瞪了江宁一眼,“龙向东手底下的人集体叛国贼你知道,消息就是从哪里走漏的,和田玉也是你给的,但是地图缺少一份,知道为什么雪丫头会对唐寅的作品那么情有独钟吗?因为龙家祖上收藏着的几乎全是唐寅的作品。”
江宁一惊,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龙家因为龙穆和龙赫袭击大本营而被迁怒差点灭族,难道那幅桃花图是那个时候遗失的?
薛国明继续道:“那里面藏着龙家祖上留下的宝藏地图,而且是最核心的位置,龙家祖上可以追逆到千年前,曾经的辉煌是我们无法想象的,留下的宝藏更是让人疯狂,很多人都盯上了桃花图,稍微接近一点真迹的作品,价值都上亿。”
“薛老,你告诉我这么多的话,到底想要干什么,别告诉我让我贡献出那幅画,现在画可是在龙雪大小姐手里,你找我也没用啊!何况东西就在龙家人的手里,让他们自己找龙大小姐要不就得了,你咸吃萝卜!”
薛国明眼神很是怪异的瞅着江宁,“我咸吃萝卜淡操心,记不记得你为什么去抢蒋家的和田玉?”
江宁恍然明白,薛国明不想和龙雪提这事,毕竟龙家差点把龙雪给买了,而薛国明也是龙家这个大战舰上的一份子,没脸去说,而龙穆老头肯定更不会去,龙向东说了估计也不管用,最后任务铁定还会落在薛国明的身上。
“没戏,不要说了,让我把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打死我都不干,何况是和我的女人要,我也拉不下那个脸,而且现在东西是龙雪大小姐的,我就是要也不一定能要得出来啊!”
江宁说的郁闷不已,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估计薛国明肯定有无数种方法追回来,唯独龙雪这个例外,上次因为宝藏的事已经让龙雪受伤一次,这次还来,稍微有点脑子都明白会是个什么结果。
看薛国明叹口气,一脸踌躇的刚准备说什么,江宁立刻从窗户上窜了出去,这种事情可别找他,他要真去要了,龙雪那傲娇妞敢和他绝交。
江宁前脚刚走,薛国明就把他的声音给合成了起来,然后打给了龙雪。
江宁刚进家门就接到了龙雪的电话,“你在哪?”
“刚到家准备拿两件衣服,怎么了?”
“没事!”龙雪直接挂上了电话,然后将电话打给了龙老头。
江宁有些纳闷,不过也没有往心里去,谁让龙雪大小姐是女神,打电话溜溜他再正常不过了。
殊不知龙雪也不傻,在接到薛国明用江宁的合成声音打过去索要桃花图电话后,立刻用备用的手机给江宁打了过去,薛国明那边还等着截获嫁接江宁的电话,可惜江宁的手机被飞禽改造过,号码被老鼠和陈小强强行架到了专线,他人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转移通话,而且龙雪的手机也换了另一个号码,薛国明注定是白忙活一场。
江宁说是回家收拾东西,其实只是回去拿上银行卡,然后开车去了叶霜家里,他要去京城,看看叶霜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挂着海外总经理的职务,而事实上在洛城精典只是一个分公司的小组长。
“你怎么来了?”叶霜开门看到是江宁,神色间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