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西合见到向栢鹤,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他连忙对着一众记者道:“诸位记者朋友,你们不是想知道沈医生到底是不是有真本事吗?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询问眼前的这位先生,他是沈医生的病患之一……”
说着,姚西合朝向栢鹤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向栢鹤出手相助。
尽管向栢鹤因为身份的缘故,并不想让自己患了癌症的消息传扬出去。可是,沈晗是他的救命稻草,以后能不能活,便要看沈晗愿不愿意为他治疗。
比起其它的身外之物,似乎还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一些。
因而面对姚西合的暗示,向栢鹤纵然不是那么情愿,却依旧选择了坦白。
那些记者在姚西合说话之后,便好奇地盯着向栢鹤。其中一名记者盯着向栢鹤看了一会儿,忽然惊讶出声。
“你、你不是海阳市向家的向栢鹤先生吗?”
向家在海阳市是擎天大柱,向栢鹤作为向家的家主,偶尔也会在外界露面。这名认出向栢鹤的记者,在回到黎安市任职之前,曾经在海阳市商业报社实习,有幸跟着报社的前辈采访了向栢鹤。
只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导致记者忘记了向栢鹤的容貌,想了半晌才记起他。
听说这人是海阳市向家的家主,众记者便放弃了富太太夫妇,转而涌向了向栢鹤。
“向先生,请问您也是来找神医之徒看病的吗?”
“向先生,请问您得了什么病?”
“向先生,请问在您看来,神医之徒是名副其实还是徒有虚名呢?”
“向先生……”
记者们的问题接踵而来。
向栢鹤身后的保镖迅速围了上来,将记者们推开一些,以确保向栢鹤的安全。
而富太太见事到如今,自己的任务也失败了,干脆悄悄带着丈夫离去。
富太太招来手下,将丈夫抬了出去。
姚西合一直暗中关注着那位富太太的行为举止,如今见到她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说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富太太从一进来,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所以后来意外发生,富太太冤枉沈晗骚扰她时,他的反应才能那么迅速。
此时趁着向栢鹤吸引了记者们的注意力,姚西合吩咐保镖们时刻关注着外面的情况,便偷偷地去找沈晗。
沈晗的休息室在诊疗室对面的走道最深处,姚西合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沈晗低沉的声音。
“谁?”
“是我。”
听见是姚西合,沈晗便将门拉开了。
姚西合赶紧钻进去,顺手关上门,告诉沈晗:“那帮记者还在外面呢。”
“那女人走了?”沈晗蹙眉问道。
姚西合点点头,随即好奇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女人古古怪怪的,可她为什么要冤枉你骚扰她?”
沈晗目光阴暗。
“我怀疑,这跟林家有关。”
说罢,沈晗就将在诊疗室内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当时那个女人走后,沈晗起初并没注意到地上女人的贴身内裤。
他在为男人施针的过程中,照例问了男人一些问题,男人或许是看沈晗确实很专业的样子,怀着最后一丝希冀问沈晗,他是否还有救。
沈晗当即告诉他,虽说时间晚了点,治疗起来也棘手了些,但只要坚持针灸下去,他的下半身是有很大几率恢复知觉的。
当时沈晗说完这句话之后,男人竟然默默地流出眼泪。
随后,男人哭了好久,等他情绪恢复平静,他提醒沈晗注意脚下。
因为男人这一句话,沈晗才发现了那条暧昧的内裤。
沈晗的脸色当场沉了下来,敏锐地猜到这件事跟男人的妻子有关,便质问他是怎么回事。
男人只说有人授意他们夫妻这样做,至于对方是谁,男人不敢直说,但也隐晦地提点了沈晗一些信息。
根据种种线索,沈晗猜测到他们是被林家找来,故意想败坏自己名声的人。
“那女人还真把底裤留在了那里面?”姚西合一脸玩味地看着沈晗,“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对于姚西合的打趣,沈晗面无表情地道:“你若是喜欢,让给你。”
姚西合连忙摆手,“我可消受不起。”
“所以,最后你把那女人的内裤藏在哪儿了?”姚西合暧昧地望着沈晗,语气悠长:“该不会……你真的把其他女人的贴身衣物,藏在了身上吧?若是弟妹知道了,啧啧……”
沈晗给了姚西合一个鄙视的眼神,反讽道:“你当我是你吗,什么脏东西都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