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和水琳琅朝着棘山村的北面而去,魏长山既然咬死杨晶晶家的羊,很有可能就藏匿在棘山村的隐秘之处。
此刻,和水琳琅独处,段小涯一路心猿意马,魏长山的事倒也不如何重要了。
村民看到段小涯又带一个美女回来,又在窃窃私语,都说这小子艳福不浅,段小涯极其嘚瑟,又摆出了“小平你好”的手势。
水琳琅惆怅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忽又觉得难为情,她虽知道自己天生丽质,但她生性恬静,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倒也有些不大自在。
又见段小涯的手偷偷地伸了过来,似乎想握她的手,她就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插入裙袋。
段小涯抓了个空,但他毫不气馁,直接将她一截纤腰搂了过来。
水琳琅面红耳赤:“夫君,别闹。”
“娘子,咱们都是夫妻了,你就让我搂一下又算什么?”
水琳琅急忙伸手掰开他的手指,正色地道:“夫君,其他事情,我都唯你马首是瞻,只有一样,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段小涯心想,娘希匹的,其他事情,老子唯你马首是瞻,只有一样,你让老子动手动脚又能如何?
但见水琳琅眉眼之间似乎有些薄怒,段小涯索然无味,他可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迁就,水琳琅这小花娘到底什么魔力,一颦一笑,似乎都能牵制他的心神。
完了完了,段小涯,你他娘一定中了这小花娘的邪了。段小涯心里暗暗叹息。
经过圣女宫的时候,水琳琅忽然停住脚步。
蓝头溪村最近怪事连连,村民人心惶惶,求神拜佛,以保平安,本村的神祇已经拜过,又来到棘山村的圣女宫祈祷,香火鼎盛,就像遇到什么重大日子似的。
圣女神像是重塑的,栩栩如生,水琳琅看了很久很久,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
段小涯此刻眼中只有水琳琅,心思也没往别处去想,当初优昙圣女一掌将他拍落山崖,就是看到段小涯脑海浮现的妙僧的神识,误以为妙僧俯身在段小涯的身上,一时怒从心起,痛下杀手。
而水琳琅又是妙僧的弟子,多少知道一些妙僧和优昙圣女的恩怨情仇。
“小涯,你这是要去哪儿?”段文从宫里走出来,圣女宫本来是段七公负责的,但段七公跳大神把自己给跳死了,段志达靠着村长的身份,让他没事负责打理圣女宫。
村里本来有人跳出来反对,圣女宫平日也没什么事,段文的工作也十分轻松,只有遇到重大日子的时候,出来主持一下,但是村里家家户户每年都要给钱,就像物业费似的。
先前段七公威望很高,自然无人反对,但段文算个毛线,一个三十岁的人,也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谁也不服他。
关键时刻,还是段志远站出来,毕竟这一次圣女宫的重修工作,都是段志远负责,钱也是段志远掏腰包,还有一部分小澳村的捐款,也都是段小涯装神弄鬼忽悠来的。
段志远软弱了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说话有人肯听,但众人也都看在段小涯的面上,村人现在对段小涯多少抱着一份敬畏的心理,这小子太邪门了。
“我找魏长山去。”段小涯对段文说,又递了一根香烟过去。
“小涯,你说魏长山到底怎么回事?”
“是中煞了。”
段文不明觉厉:“不会危害到咱们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