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墨没有任何的动作，但声音却淡定的传了出来。
“你就是那个婴孩？”
“是！”老板娘坚定的道，没有任何的隐瞒。
“你留在这儿，是为了要报仇？”
“是！”老板娘依旧没有否认。
“但你杀不了聂严！”
“是！”
“所以，你选择了帮我，希望我帮你报仇？”
“是！”
“你知道我的身份？”
“是！”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不是！”老板娘第一次否认了蒋墨的话，并接着道：“我用了最愚蠢的办法，我以为，嫁给一个男人，可以留在这里接近聂严，但我并不知道，太久的时间里，我已经被时间磨灭了自己的斗志！我杀不了他，选择了任命，选择了留在一个窝囊男人的身边，直到遇见你！”
蒋墨点了点头：“但他至少没有泄露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