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随着柳如是这句话出来，张凡面色一僵，笑容固定，就跟带了一个假面具一样，你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他看向柳如是的目光，充满了古怪。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
若是把自恋跟围棋一样划分段位的话，柳如是的自恋段位，绝对是九段，不对，是超越九段。
这代表柳如是的自恋，已经强到一个新高度了。
天上地下，宇宙星空，无人可与之一比。
“小凡子，你怎么是这么一副表情，难道你师姐我说的有错。”
柳如是何等人，一看张凡的表情，她就知道张凡在想些什么，不过，对此，柳如是也不恼，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美丽而圣洁。
“没错，没错，一点都没错。”
耳边响起柳如是这句话，张凡瞬间回神，他暗呼一口气后，一抹如菊花般的笑容，浮现在古雕刻画般的脸上，道：“师姐，你这么厉害，师弟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请收下师弟的一双膝盖。”
“小凡子，你真乖。”
柳如是喜笑颜开的抬手摸了摸张凡的头，然后，她皓腕一翻，玉手手心上，出现了三件东西。
一件是翅膀，一件是镰刀，一件是菱形盾牌。
此刻…
这三件东西都是迷你型的。
只要注入灵气或者灵元，便可变大。
“小凡子，这是你要的三件灵器。”
柳如是把三样东西给张凡递过去，待得张凡接过去后，她笑的说道：“小凡子，我跟你说喔，炼制这三样灵器的时候，我可是还往里面加了不少的三级顶尖灵材和四级初级灵材。
所以…
这三件灵器，虽然是三级的，可和一些一般的四级灵器相比，都不会差。”
斜睨张凡，幽幽道：“小凡子，我只收你四株四级灵草，算你赚大发了。”
恩…
柳如是的这番话，听到的张凡一愣，回过神后，他心中就有一股暖流流过，暖暖的，甜甜的，脸上，眼中，皆有感动浮现出来。
“师姐，你真好。”
张凡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简直不是人。
想到半月前，自己还为柳如是要了自己四株灵草而耿耿于怀，张凡就有些自责。
不过…
说句真话。
这还真怪不了张凡。
实在是柳如是坑他的次数真的不要太多。
谁知道这次不仅没坑，还往里面赔了不少啊。
“你知道我好，那就够了，也算我没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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