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簌簌收回自己打量的视线,坐在了那人的对面,余光瞥见那人腰间别着的玉佩,又是一顿。
那人察觉到祁簌簌的视线,往自己的腰间一看,发现了自己腰间别着的玉佩,忽而一笑。
祁簌簌越发的谨小慎微,眼前这人的身份已经很明朗,祁簌簌自然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的。
“祁小姐当真是一个妙人。”那人将祁簌簌上下打量一番,意味不明的道。
之前对面街角发生的事情,他也听人禀报了。
一个小小女子,借着他的由头,在那里狐假虎威,如今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怕是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
还有之前那些说不定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这么想着他心里便有种被人算计了的不满,茶杯被他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杯子里的茶水晃出来了几滴,落到了桌面上。
“祁小姐与朕的的章爱卿,这般费尽心思,引得朕与你见面到底所谓何事?”
俗话说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即便眼前的帝王人到中年,还病痛缠身,但常年居于上位,他一怒,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能招架得了的。
祁簌簌心中也不由得一跳。
她知道身为上位者,皇帝向来说一不二惯了,未曾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他,自己和章尹这样怕是已经触怒他了。
“陛下息怒。”祁簌簌赶紧跪下,头埋得很低,“臣女如此费尽心机地想要面见陛下,是有关影响国家的大事要向皇上禀报。”
祁簌簌言辞恳切,但是帝王的怒气仍未消下去,“一个小小女子也敢妄谈国事!”
帝王说完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满祁簌簌一个女子说起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