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京北的上官家,上官臣虎也将同样的计划告诉了自己的儿子上官炳言;上官炳言听完之后,神色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那账本真的有啊?”
上官臣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表情认真的说道:“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这鬼面组织华夏总部的那个统领还真是缺心眼,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的。今儿个林凡交给洪爷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的清楚,自杀的孙海为不知道贪了多少钱。”
“哦,还真有这回事儿,那这账本简直就是南方商界打压北方商界的神器啊,只要这东西出现在警察眼前,那南北双方大战的胜负就已经有了结果了啊。”上官炳言错愕道:“父亲,咱如果就这么让林凡赢了,那,那我们在洪楼的地位不就……。”
“炳言,我知道你讨厌林凡,我也从来都不喜欢这小子,可是民族企业在华夏大地的复苏是大势所趋,也是我洪楼的使命,难道你想你父亲我死的时候,下去见老祖宗,老祖宗问我现在华夏的情况,我告诉他们是一群老外在掌控着华夏商界?咱们有私人恩怨可以,但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一定不能犯错误,知道吗?”上官臣虎皱着眉头看着上官炳言说道,言语中已经有了责难的意思。
上官炳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甚至说是不屑,但他终究还是点点头,语气略带歉意的说道:“是,父亲,我知道错了。”
“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就去洪楼,记住明天在洪楼千万不要玩外面打任何的电话,明天的一切电话信号都是会被洪楼特卫所监听的,你与外面的语音和短信都会一目了然的呈现在洪楼特卫面前。”上官臣虎皱着眉头警告上官炳言。
“是。”上官炳言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同样的画面不仅仅是在子家和上官家,黄老先生还有离均都是如是与自己身边的人说的,很快就到了深夜零点的时候,洪爷的风家别墅,他正与林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浓茶,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一点点的往后走。
“你说那内奸,会跳出来吗?”洪爷皱着眉头问道。
“我到希望今天晚上没有内奸,那就说明啊内奸不是四个家族族长身边最亲近的人,那明天的计划就可以照常进行。反过来说,如果内奸是其他四个族长身边的人的话,那他一定会在今天晚上把电话打出去的,因为明天就打不了了,那个时候不愿意抓也要抓啊。”林凡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他这计就是个计中计,一石二鸟,既把族长们身边亲密的人查了,明天也能查洪楼的普通弟子。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林凡的身子骨是硬朗的很,到凌晨一点也不觉得疲惫;到是连续熬了两个晚上的洪爷一个劲儿的打哈欠,根本就停不下来。林凡是看着洪爷说道:“老爷子,如果你觉得困的话要不就先睡吧?这儿有我看着呢,我估计如果有内奸的话,真得后半夜打电话,要不是现在也有可能是两三个小时之后。”
洪爷摆了摆手,调整了一下自己在沙发上的坐姿,摇摇头笑着说道:“人老了,这之前都是按照固定的生活习惯的,这两天突然打破了生活习惯,就疲的不得了,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都要守下去的,如果真出了事儿那我是要跟你一起出动的,这抓的可不是别人,要抓那就是族长身边最亲密的人。”
林凡点了点头,也没有在劝说洪爷;恰巧这个时候,在洪爷别墅里布控总体监控的洪楼特卫张清临走了过来,他在洪爷和林凡面前表情严肃的微微鞠了一下身子,轻声说道:“有消息了。”
林凡和洪爷两人听着张清临的声音一下来了精神,纷纷朝着他投去目光,洪爷表情严肃而又认真的问道:“有动静了?”
张清临点了点头,说道:“有,有一个电话在五分钟前打给了华夏总商户会长黄寒,说的就是账本的事情,应该可以确定为洪楼的内奸报信了。”
洪爷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没想到还真是族长身边亲近的人,谁啊?是谁?”
张清临看看洪爷又看看林凡,轻声回道:“电话是从上官家打出来的,我们查过号码波段了,是一个临时号码,但是我们对电话里的声音进行了专业的比对,打电话的人是上官炳言不会有错的。”
“上官炳言?!”洪爷非常意外,几乎是喊出来的。
相比之下林凡到显得十分平静,似乎早就在预料之中。张清临应声道:“是,洪爷,就是上官炳言,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应该立马就去上官家,我已经让特卫的兄弟先把上官家给偷偷的监视包围起来了。”
洪爷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摇摇头道:“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有想到内奸竟然是上官炳言,他到底图什么啊?这事儿如果是谁都好办,偏偏是上官炳言,那可是上官臣虎的独生子啊。”
“我到一点也不意外。”林凡叹息一声说道:“洪爷,咱洪楼这么多高层里面,唯独这上官炳言是在国外长大的,从小上官臣虎为了教育他就没怎么管过他,但是他却能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您想想,外国企业家一向看不起我们,我们先前在华夏想混出头都难,更何况是在国外呢?所以啊,上官炳言的成长,应该没有上官臣虎说的那么理智与纯粹。”
“你的意思是他早已经被腐蚀了?根本他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民族企业家,而是全球商会故意培养起来的傀儡内奸?”洪爷是聪明人,一下明白了林凡话里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先去把人给控制住吧,要是他又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跑掉了,那这事儿死无对证的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到时候上官族长还会说我们故意诬陷他上官家呢。”张清临有些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