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好看？”张蕾举着两条bra笔画，一套是火龙果红，一套是橘红，区别在沉钧眼里大概是哪个看起来更有走光的风险，橘红那一套还单独配了块布，也不知道是挡哪里的……
“都挺好看的……”沉钧眉头轻抬，比划着都是贝壳样的bra，“就没有稍微……布料多一些的吗？”
“怎么，太露了？”张蕾撇嘴扒拉绳子。
“有点儿……”
“橘色的有一块能系在腰上的布，要不我换上给你瞧瞧？”张蕾笑眯眯把火龙果色的推远些，扯开橘色的长纱抖动。
“现在……就换？”沉钧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帘，拉紧了……
“这不得让你先看？”
沉钧看着布料可怜的三件套，脑子转得飞快，还没想好怎么说让她别穿这些，张蕾就雀跃地拿着衣服窜到卫生间，沉钧盯着卫生间关上的门，余光撇到房门，赶紧过去反锁，他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酱酱～”张蕾推门正对上站在门口像是在把风一样的沉钧，“呀！你怎么站这儿，吓我一跳。”
沉钧只看到两块模糊的橘色色块就赶紧转身让她出来，脸一下涨红，张蕾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她故意贴近反手拉上卫生间的门，“好看吗？”
“……好看……”沉钧侧身点头，眼睛瞟到大腿上的橘红下摆不敢往上乱看。
“看清了吗就说好看，别是哄我呢……”张蕾拉着他转身，面对面沉钧也垂着眼盯着她的膝盖。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上回你说不会，我以为是不会流鼻血，怎么是不会看呢？”张蕾搔他的下巴，逗他抬头，皮肤稍微白一些的人脸红看得明显，“你不要明天也这样吧……”
沉钧快速从膝盖扫到她的嘴唇，不敢对视，“你能不能…不穿这个……”
“吃醋了？”
“……那么多人……会看到的……”声音闷闷的，气势一下子就下去了。
“那……你好好看看我明天就不穿这个～”张蕾拉过他的手扶在腰上。
“真的？”
“好看吗？”
“……好看……”
“哪儿好看？”张蕾使坏。
“……”鲜亮的橘红和白皙的肌肤映在沉钧眼里，快要榨出眼泪了。贝壳上衣遮挡了又跟没遮挡一样，乳肉从两边溢出，看得沉钧抬手蹭鼻子才确定自己只是脸热不是没出息地流鼻血。
“进步了呢～”一开始没想到这是个容易害羞的，现在搞得像是在玩养成系游戏一样。
“换、换了吧……”
“好的呢～”张蕾垫脚亲了他一口，难得听话地折回去换睡裙。
沉钧站在门外握紧拳头，指甲陷在手心的钝痛缓解了他冲上头的情绪，他赶紧把反锁解开，等着张蕾从卫生间出来。
“关灯？”张蕾穿着吊带裙坐在床头，沉钧规矩地坐在她旁边，像是听训的大狗，乖巧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