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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回来后,弟弟就一直眉头紧蹙,似乎在苦恼着什么……归零虽然看出了弟弟的苦恼,却不打算真的做些什么,毕竟他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比普通人还普通人的战五渣……估计如果被那些其他快穿者后辈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会被笑死……首当其冲的肯定还是自家统子。
“兄长,你怎么了?”宋祁转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男人,“可否有什么烦心事?”
“没有。”虽然归零的内心活动十分丰富,但是他确信,自己面上还是不会明显表露出来的,毕竟他好歹也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无cp人。
宋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然后就不再理会他,虽然归零心里一直在吐槽,为什么好歹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费劲千辛万苦把自己救回来然后就不闻不问了?这就离谱,十分离谱。
不过最终归零还是很受用的,毕竟被掳走之后发生了那样的事,这让他怎么说?让他怎么说!总不可能告诉他弟弟你家哥哥被陌生人绑走睡了一觉吧,这让他面子往哪里搁,他这老脸还要不要了……毕竟他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因为撒了一个谎往往要用无数个谎圆回来,他懒,仅此而已。
不多时,他们就已经驱车到了府门前,宋祁搀着他下了车,归零抬头看了看眼前气势恢宏的朱门和两旁巨大的柱子,门上面钉了好多颗铜钉,但他还没闲到数的那种地步,不过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大户人家……然后他抬起头,看了看头顶巨大的牌匾,上面不是什么龙飞凤舞气势非凡都行书,而是一个个端端正正的楷书,有种梦回现代电视剧的感觉,虽然他不怎么看,但是统子老是在他耳边哔哔赖赖,反而让他记住了……当他看清牌匾上的字时,还是惊了一下,这是……丞相府?
“兄长,进去吧,外面站久了恐染风寒……”宋祁清清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身子一向不好,太医那里说被贼人掳走后还连着发了几日高烧,还是早些进去吧。”
“好。”归零点头,迈进了相府的大门。
与此同时,他发现府里的小厮都叫弟弟老爷,然后称呼他为大公子,就是再傻也能从这称呼中看出异样来吧。很明显,他的弟弟才是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说,他的弟弟很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位高权重位极人臣还十分得到皇帝的赏识,那一口一个爱卿,听的他都耳根子发软……怎么说,这应该就是标配的气运之子了吧,不过他这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哥哥肯定也不是毫无用处的,估计是炮灰没跑了……
怎么说,如果是炮灰,远离主角准没错的,但是现在外面实在是不安全,如果可以和弟弟绑定,这样那些人下手之前可以掂量掂量是不是掰的过这条金大腿,但是如果是前期的气运之子,他这样的纯粹就是被主角拉来垫背的,长得一模一样这个bug可是主角釜底抽薪的保命手段……不过现在怎么看主角都已经玩到中后期了吧,应该完全不需要自己这个bug了,所以,熬过这个时间段,然后悄悄找个合适的机会溜了算了,毕竟越往后,BOSS越厉害,已经不是他这个前期bug能抗住的伤害了……
“兄长,到了。”宋祁搀着他,到了一个别致的的院落,池塘,水榭,假山……一应俱全,在这个偏北的地区居然塑造出了南方小桥流水的精巧,古人的智慧实在是让归零这个见多识广的任务者的赞叹不已。
“今夜我会多派一些人手来看顾兄长,不会再让兄长遭人毒手。”虽然听上去他的声音依旧清冷,但是归零却总感觉这话里似乎波动着一股别样的情绪,也许是他想多了。
“不必了,不用麻烦,如今贼人横行,与其分派人手自削守备,不如干脆你我一起,这样还更稳妥一些。”归零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悄悄瞥了一眼弟弟的脸,按理说他应当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
“兄长,我公务繁忙,入夜常常秉烛夜读,恐惊扰兄长……”宋祁垂眸,眼睑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所以此法不甚稳妥,如果可以,我愿派遣所有人手去护卫兄长,这样一来兄长也不必在意这些……”
归零听着这话,越发不是滋味,骚年啊,尊敬长辈是好事,但是你这么舍己为人就不太对了好吧……他干脆抓起傻弟弟的手,然后双手握住,眼神诚挚的看着他,“我的性命固然重要,但是你的安危也不容忽视,听我的,毕竟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唯一……”
虽然脸皮厚,但是最后面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的台词,毕竟别说弟弟了,什么当爹,当儿子,甚至当爷爷的世界都不在少数……
“好。”宋祁盯着被握住的手,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都听兄长的。”
是夜……
已经快三更天了,宋祁跪坐在书案旁,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麻,握笔的手腕也开始酸痛……颈间传来湿热的水汽,肩头沉沉的触感提醒着他身旁人此时正在熟睡……他想起身,却又担心惊扰了梦中人。
“归宁……”他偏过头,此时那人大半个身子都已经落入怀中,他的头靠在自
', ' ')('己肩颈处,不断向自己的颈窝呼出热气……从他的角度,刚好能够瞥见他秀气白皙的脖子,和从领口处裸露的大片细腻旖旎的风光……
不知不觉他的呼吸不断急促起来,他想伸手搂住那人,却又控制不住的想把他按进怀中,这是他的兄长,一心同体的兄长……今天他说自己是他的唯一,这叫他怎么不动心,恨不得直接就当场把他就地正法……但此时他也只是静静的把双手放到大腿上,然后紧紧攥紧拳头,不行,还不能,他的理智不断在心里叫嚣,不可以,你们是亲兄弟……如果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他会接受吧,毕竟他说了,自己是他的唯一,唯一一定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吧……可是,万一他不接受……
肩上的人动了动,宋祁清冷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复杂的表情,他现在很害怕,害怕被那个人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毕竟那个人这么聪明,肯定会知道吧……他的脸上隐隐透露出兴奋而又痛苦的表情,既害怕被那人识破,又隐秘的希望能够被识破……
归零靠着弟弟的肩,睡得不是很舒服,迷迷糊糊的想平躺下来然后找个枕头……
肩膀上的人渐渐从肩上滑落,宋祁连忙用手扶着,然后就见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将身体平放,然后枕着他的大腿,脸朝内,然后对准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兄……兄长……”清冷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情绪,宋祁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很狼狈不堪……微热的鼻息打在下袍,透过几层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个部位上,让他微微失神……身体快要起反应了。
“嗯?怎么了……”点火的人丝毫没有自知之明,反而不安分的挪了挪身体,隔着布料重重的摩擦在他的隐秘之处……
“好想……好想……”干死你。宋祁的喉结上下滑动,不断吞咽着口水,似乎要把这股突如其来的无名之火给强行按压下去……
“想干什么……”那人将脸埋进布料之间,发出低低的嘟囔,“你的想要的,一定都办得到,毕竟你是……”
后面的字,因为声音渐渐小了,宋祁没有听清,但是他怎么也不会忘了,今天他对他说的,
“你是我的唯一……”
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么多年都等了过来,也不差这一两天……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身体,而是是把这个人的身心都掌握在手里。
宋祁扶起他,将人横抱起,然后放在床上,但是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替他掖了掖被子,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晚,鲜少做梦的他第一次又做了一回少年时期的第一个春梦……
梦里的他与一个人抵死缠绵,极尽欢愉……到最后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最后的高潮,他瞥见了那人,那个人……居然有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如今,这梦突然变得清晰无比,他将人横抱进入卧房,放在床上,那人不断的挣扎……他按住他,用心爱的匕首贴着他的肌肤,将他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划的支离破碎,刀尖贴着肌肤,不轻不重,却足以在脆弱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没有出血,没有伤口,却留满了他的痕迹,那个人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疯子……他兴奋了,身体兴奋的颤抖,就连下面也开始战战巍巍的抬头,他闭上眼睛,仔细回味着梦里的每一个场景,伸手没入衣袍,用指尖轻轻抚慰着头部……
梦里的那个人已经放弃挣扎了,特别是在他不怀好意的那声兄长之后,沐浴着那个人惊异错愕的目光,他就着体液的润滑就这么进入了他的身体……
“要坏掉了……”那人俊美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胀……好胀……”
他当然知道一开始会有不适,但是后面,他相信,到后面他一定也同样能在这种事情中体会到快乐……就和他一样的快乐,后面的穴口不断的收缩,将他吸的又紧了些,里面层层叠叠的甬道也不断的吸附着他,似乎在渴望着他的深入……
“兄长,你好紧,夹的我好疼……”他轻轻出声,但是声音变得低沉,不复往日的冷淡,手中的动作也随着梦里的场景微微加快……
“慢一点……要坏掉了……不要……不要……”身下的人双腿被他高高抬起,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因为姿势的原因,甚至能看到不断进入他体内的自己,因为用力过猛,那处的粉肉都跟着自己一进一出而搅动,时不时会有嫩肉翻出,绞着白沫……
“怎么会坏呢……兄长这处可是极好,是难得的人间名器,吸的我好舒服……”他握住自己的动作不断加快,“我……我快要去了……”
此时,身下的人也终于开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全部化为了破碎的呻吟……
“兄长……兄长……”他闭着眼,颤抖着爬到了顶端……不多时,他睁开眼,用另一只手从胸口处掏出了一方锦帕,仔细擦了擦手和身前地板上遗落的星星点点……随后将手帕收入怀中,然后吩咐下人烧了锅热水……
躺在浴桶中,氤氲的水汽打湿了他的发梢,清冷俊美的脸庞不似真人……他从落在地上的衣服中翻出了那方手
', ' ')('帕,上面是一个绣的歪歪扭扭的宁,此时上面已经沾满了他的味道……
他对着身旁的烛光举起了这方手帕,轻轻笑了笑,
“终有一日,兄长,你会成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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