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恢复的过程会吃力一点而已。
陆年还要帮谢昊准备只剩一个星期的婚礼,他已经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重量会不会更重。只可惜连日的疲倦并未带来换来同等质量的睡眠,陆年甚至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睁眼直到天亮。
黑夜是一块幕布,接连不歇地播放着嘈杂的影像。繁杂的工作,婚庆的请帖,新娘的婚纱,大学时和谢昊喝过的那罐啤酒,毕业时的双人旅行,X给他喂水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商祺系着围裙端上来的那碗饭。
它们都太吵了。
吵得陆年睡不着。
和X的约定成了陆年最后的支撑,只有进入DS平台后,借助激烈的性事,他才能勉强休息一会。
所以最近几次,陆年每一回都去得很早。
“呜、呜嗯……嗯……呜、呜啊!”
握着红肿臀肉的手掌并未留情,陆年甚至能通过那力度想象出自己后臀那凄惨的模样。可他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人按着后颈跪伏在床上,承受着一下狠过一下的大力贯穿。
“噗”、“啪”的肉体相撞声混杂着断续的呻吟,为早已春情翻涌的室内加了一把更热的温度。股间传来的疼痛和快感让人颤栗不已,连绷紧了的双腿都在不住痉挛着,抖得厉害。
“太……太深、呜……不……别……呜——!”
又是一下阴囊直接撞在红肿臀肉上的狠肏,身后的男人甚至抵在穴壁深处,然后扬手掴起了满是红痕的臀瓣。“啪”、“啪”的甩肉声淫乱不堪,吃痛的收缩又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愈发兴奋……
最近几次匹配体验,X的话越来越少,性事却是越来越粗暴。就像这次,才只是第一回,陆年就差点没被太过狠厉的抽送操到晕过去。
等到脱力的身体无法支撑跪姿,湿黏硬烫、尚未喷发的性器才被从嫣红柔软的肉穴中撤出来。虚软无力的陆年被一只手翻过来,拦腰抱进了怀里
低哑慌乱的喘息声中,青筋虬结的肉棍重新肏开了柔软湿嫩的后穴,陆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喉咙里泄出的声音都被动作冲散得七零八落。
抱在怀里操的动作让性器顶得愈发深入,陆年本能地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不想让自己的痴态暴露于人前。
X却不如他所愿,捏着陆年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
两人面对面,距离极近,呼吸声都交缠在了一起。过近的距离使得系统固定的相貌模糊不清,视野中只剩下一双暗沉沉的眼睛。
陆年茫然地回望着对方,下身还在承受着未曾中断的操干。
X不让他低头,也不让他挪开视线,每次陆年想躲,就会被更凶狠的顶入肏得呜咽出声。
直到他被肏得前端都开始流出粘液,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了X的意图。
可等陆年真的主动消灭两人的距离时,X却又躲开了。
陆年只碰到了对方的唇角。
“……?”
与想象中迥异的触感瞬间惊醒了被肏到意识不清的陆年。
他脸上的潮红也在刹那间褪去了大半。
血液流淌的声音在脑内形成滔天的巨响,陆年咬着下唇,像是满身的情热被泼了一整盆冷水。
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
这是第一次,陆年自以为读到了对方的暗示,却被人躲开了。
直到X重新把视线转回来,陆年的脸色已经近乎苍白。
“你在亲谁?”
久未开口的男人突然用低沉的声音问了一句。
陆年这才被唤回了意识。
没等他回答,男人又问了一句。
“你想亲谁?”
陆年张了张嘴。
“你知道和你做爱的是谁吗?”
男人一面说着,一面把退出大半的性器重重肏了进去。
陆年被撞得仰头呜咽了一声,却还是努力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