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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很快就开始,四个人一人抱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奴隶,陆砚在这,林沐心不觉得自己可以放肆到这一步,借口受了情伤打发掉了热情的奴隶,邹克问:“二少不给你朋友点一个?”
点个屁点,我在这点什么点?!林沐心想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得问问陆砚的意思,“陆砚,你要吗?”
“可以。”
“你不是洁癖吗?!”,林沐心的话不过脑子就这么问出来,陆砚侧了侧脑袋没回答,林沐心觉得无趣,随手点了一个给陆砚。
陆砚不是没被人陪过,把漂亮的小女孩搂在怀里逗,小女孩不停发出嬉笑的声音,林沐心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里有些烦躁,低头玩起手机,可左右两边都有哼哼唧唧的声音,玩手机也玩得不顺心。
“欢迎大家来到Iris,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主持人开场,林沐心收起手机,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靠,叫你们来是伺候的,连个倒酒的都没有?”,林沐心把酒杯砸在桌子上,小奴隶皆是一抖。
陆砚怀里的小女孩怯怯地伸手要去够酒瓶,陆砚把女孩的手拉回来,“不用理他。”
操!林沐心气得半死,邹克只好让怀里的跪在桌边伺候,“我们二少这么大火气?少喝点酒,怒极伤身。”
“小爷怎么就大火气了,小爷还什么都没干呢!”,林沐心把新倒好的酒再一次一饮而尽,“快点倒,有没有点儿眼力见?!”,小奴隶吓得半死。
台子上已经开始表演,陆砚漫不经心地东扫西看,最后视线聚集到他的新奴隶身上。明明长了张漂亮脸蛋,嘴里却总是带着粗口,交的朋友也看着像是不学好的。
陆砚打量的眼神形若有质,不加收敛,林沐心全当自己不知道,认真看着台上的表演。台上的小奴隶又疼又甜的叫声响起,林沐心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林沐心努力克制,性器硬得叫嚣着想要射,尿道棒牢牢堵着不给他任何机会。操!活受折磨。
两个小时的表演很快过去,众人欢呼鼓掌,林沐心也忍不住吹了几个口哨叫好。台上刚表演完不久的调教师已经换了便服站在他们的桌前,“听经理说,您们几位想要我帮忙调教?”
林沐心和朋友互相疑问对视,陆砚靠在沙发背上缓缓开口,“想让你帮我调教他。”,陆砚话一说,林沐心瞪着眼睛直接站了起来,就连邹克他们都瞪大了眼睛。
“陆砚,你开什么玩笑呢~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林沐心装作开玩笑,心跳却如擂鼓。
“我像是在开玩笑?”,陆砚反问。
“操你妈!你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小爷不陪你玩了!”,林沐心僵硬地甩下陆砚冲出俱乐部,站在门口大口喘着粗气。
“林沐心!林沐心!”,王学仲首当其冲,“你那个朋友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不要我找人帮你修理他?”
“不用,小爷等会自己回去找他算账。”,林沐心怒道,“你们先走,小爷还他妈真不受这个气了!”
“真不用我们?”
“不用!小爷一个人摆得平。”
“好吧。”,几个人各自上了车扬长而去,林沐心攥紧拳往回走,他妈的,不带陆砚这么羞辱人的!林沐心一路走回原先的位置,原先热闹的俱乐部现在空无一人,一圈人围着陆砚站。林沐心走近,酒瓶摔在地上,酒已经洒了一地,陆砚的鞋子、裤腿上也溅了不少。
林沐心突然心虚,“陆、陆砚。”
陆砚抬起头望过来,林沐心心里咯噔一声。林沐心克制着紧张半蹲到陆砚身边,“陆砚,我们能不能…回家再说?”,陆砚还是同样的眼神,林沐心的唇抖得厉害,这一圈人都盯着他,林沐心猛烈呼吸好几次重新开口,“主人,我们…能不能回去说?”
陆砚身子前倾,林沐心忍不住向后躲,被陆砚捏住下巴左右扇了两巴掌,“谁给你的胆子?”
“我、我。”,林沐心顶着两个巴掌印站起身,“陆砚,不带你这么羞辱人的,你明知道那是我朋友,这点面子都不能留给我吗?”
“我陈述一个事实,留什么面子?”,陆砚反问,林沐心僵硬得肉眼可见。
“那他妈是我朋友!我是你脚边的狗没错,他妈的难道我不能保留一点自尊心吗?我他妈的这几天对你还不够上心吗?你还想怎么样?有本事就他妈杀了我,小爷不陪你玩了!”,林沐心把多日来被压迫的委屈、被羞辱的恐惧一股脑儿喊完,一下子泄了气。
陆砚像是没听见,语气平静地叫了一声:“阿沐。”
林沐心颤抖着看回陆砚,但凡陆砚骂他或者动手打他,他都拼死一搏,可偏偏陆砚就这么平淡地叫了他一声,就好像他是一只无理取闹的小狗,而他的主人宽宏大量原谅了。
陆砚又轻唤一声,“阿沐。”
林沐心咬死下唇,跪在陆砚脚边,垂下脑袋,“主人。”,成王败寇,他没能反抗成功,自然得落败为寇。
陆砚刚一碰到林沐心汗津津的头发就收回手,“
', ' ')('我先前那么说的时候没想到你还要这些面子。”
林沐心愣住,陆砚这是在跟他解释说他不是故意在羞辱他吗?可这个理由怎么听怎么让人无语,他怎么就不要面子了?
“是。”,林沐心懒得多说,要杀要剐,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少爷,您需要去换件衣服吗?”,经理体贴地拿来一套西装。
“不必了。”,陆砚指了指林沐心,向陪着站了许久的调教师说:“星,麻烦你帮我调教他。”
“陆砚!你别太过分。”,林沐心原本已经做好等死的准备,可陆砚这一句让他重燃怒火,他是陆砚的狗不错,可陆砚怎么能让其他人碰他?!
陆砚的气压极低,他的奴隶已经三番五次不把他放在眼里,“把酒舔干净。”
“我…”
“不舔?大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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