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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被反锏双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顾秋白毫无预兆的捅了进来,昨天才使用过的后穴,泥泞松软,加上持续发烧,内壁又热又烫,裹的顾秋白舒爽无比,无法克制的闷哼了一声
握着方清的胯,狠狠往里凿
方清本就没有力气,手脚酸软,被操的甩来甩去,他在床上,向来没有太多言语,他学不会像其他床伴那样,搔首弄姿勾引顾秋白,他也不想那样,不想让顾秋白觉得他和他们一样,他是因为喜欢,才愿意顾秋白对他为所欲为,不论被弄疼还是弄爽,都是紧咬着嘴唇,不吭气,刚开始跟顾秋白在一起时,大多数都是疼,经常咬的自己满嘴血腥,也绝不违逆他
也许今天生病的原因,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那份克制
顾秋白看着床上的人,埋着头,被操的哼唧的跟猫叫一般,心痒难耐,更加无法克制,下身越耸越快,好似要把身下的人整个贯穿,方清虽然什么都顺着他,但在床上一直显得太过无趣,操再狠,顶多攥紧床单,克制的闷哼,更别提发骚求欢,这么无趣的方清,他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把他留了这么久,也许就是干净听话,方清身上有股气质,像是深陷泥潭依旧倔强攀头的苞朵,屈居在他身下,又并非屈居,方清听话,但从不谄媚或说软话讨他欢心,说白了就是没情趣,找床伴不就是玩点情趣么,可是这么个最没趣的人,偏偏在他身边待的最久
但这会被操叫的人,一下点燃了他内心暴戾的欲火,想要听更多,想在他脸上看到更多表情,把他干的欲罢不能,想只猫一样在他身下发春发浪
顾秋白把他翻了个面,贴了上来,身下的人由于生病,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烫着他头脑发热,俯身啃了下去,他从来不和床伴接吻,但方清干净,他咬住湿热的嘴唇,拉拽出来,在嘴里吮吸,用牙齿研磨,柔软的唇被吸破,血腥气散了开来,猛兽沾了腥味愈发无法自控,顾秋白搬来把椅子,把方清捆了上去,双腿叉的大开,整个人折叠在椅靠上,被缚着的人头垂在椅面上,本就不舒服,脑部充血更加头昏脑胀,在顾秋白解了领带把他几把往椅背的横栏上捆时,方清有气无力的开口了
“顾秋白,我今天真的有点不舒服,你下次再玩行么”
方清从来没有这样过,一二再的拒绝他,顾秋白瞬间烦躁无比,按照往常,谁要是敢说这样说,他立马就会叫对方滚蛋,可方清越这样,他越想弄他,即使他生着病,在他脸上看不着别的表情,要是能看到他哭也是可以的
“不行”
方清不吱声了,他虽然没拒绝过,也知道拒绝没用,顾秋白来了兴致,怎么会在乎他的死活,几把被紧紧勒在椅背上,他稍稍挣动,就被拽拉的生疼,顾秋白并指在他后穴搅弄着“方清,你的逼里面好热,逼这么骚,怎么嘴巴一点也不会讨乖,说点好听的,我今天就绕了你”
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没有作声,顾秋白怒了,捅进后穴,把人顶的连带着椅子一起往前蹭,一次次发泄着自己过甚的精力,直到后穴被填满,他泄了火,拔出着粘黏着精液的几把,随着肉棒的拔出,后穴兜不住的精子,一股股往外溢,顾秋白用龟头堵住精液,在臀缝四处滑动,弄得满屁股污糟,解开他的绳子吩咐着,“夹紧”,接着把他提到地上
方清被揪着头发瘫软的跪坐在他胯间,对方沾满黏液的几把戳在他嘴巴命令道“舔干净”
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的伸长舌头舔干净柱身上的精液,顾秋白看他乖乖听话了,替他穿上内裤,兜住满是黏液的屁股,抱着他上了床,搂在怀里,低声说道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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