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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个骚货。
他总穿着深蓝色的西装,配同色领带;淡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露出小片冷白的额头;金丝细边金属眼镜下,一双细长的眼闪着刻薄的光。任谁见了他都觉得是个不好相处的龟毛上司,包括之前的我。
公司里有传言,说他是靠卖屁股上位的,我之前一直不太愿意相信。
但是,最近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的屁股里夹东西了。
自我上次在电梯里不小心蹭到他的屁股,他的反应很不对,我就开始留意他,发现他从不在公司小便池解手;他会有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屁股;他的西装上衣很合身,裤子却有些松垮;他的办公室每天中午会有半小时上锁,他一定是在趁这个时间自慰。
虽然他总是来得最早,走得最晚,一来到公司就躲进办公室,坐在他的皮转椅上不肯下来,但我还是发现了,他走路时会扭屁股。
今天我又被他训了。虽然我确实有一点小问题没做好,但他骂得太过分了,比以往都要过分……一定是因为我耽误了他中午自慰。
我故意把很重要的工作拖到午休,抢占了他自慰的时间。
但工作没有出任何差子……他也拒绝了我加班的请求。所以他今天依旧是最后走的那个人。
……啊,他出来了。
他一天没有发泄,现在一定很饥渴。
一抹深邃的蓝从寥落的灯火中飘落,融入无边的夜色。我在蓝影即将消散时,打开车门,缀行最后的尾韵。
真是奇怪,他这样的人居然没有车?
我观察了他三天,发现他居然没有车。他每次会拐进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我不知道他要去往哪里,因为前两天我犹豫了,没有跟上去。
但是,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
既然你可以为了地位去做那种事,那发生这种事想必也不会在意吧?
他进去了。
远方,城市的灯火被黑暗的巷口吞没,我看见地上的坑洼闪着暗光。他的深蓝色西装变成了黑色,比夜色更深沉,让他看起来有些肃穆。
倒是人模狗样的。我踏着他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口袋里的手握紧小刀。
我考虑过迷药,但那种东西确实不是我能搞到的。索性简单粗暴一些,我想他会愿意配合的。
巷子越来越深,他加快脚步,背影在黑暗中摇晃,瞧着有些仓惶。
啊,看来是发现了。
我四处看了看,前面那堵墙就很不错。于是我不再装作路人,一个急冲刺,在他跑起来之前把他按在那堵墙上——他爱干净,这面墙是附近我能找到的最干净的着力点。
为了防止他挣扎呼救,我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用刻意伪装的沙哑嗓音说:“别动,别叫。”
他很聪明,只是默默举起双手,没有发出不该有的响动。
“你要什么?要钱的话我身上只有500块现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是我看见他白皙的后脖颈上浮出一层细汗。
我嗤笑一声,并不回答他,只是用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大腿。
他轻颤了一下。
“钱不在裤子口袋里,在外套夹层里。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现在给你取,放心,我不会反抗。”他的语速加快。
我依旧没搭理他,只是把小刀轻轻压了一下。手指上有温湿的触感传来,他不再尝试开口。
我顺着大腿摸到他的屁股,轻轻揉搓。我听见他的喘息声加重。
我拉下他的西裤,里面只有一条内裤。不是什么情趣内裤,是很普通的男士平角裤,但是隐约能摸到一个小圆环。
艹,真的塞东西了,骚货。
月光不知从哪漏了点下来,这方没有灯光的角落居然被月光照亮一角。我看着他莹白如玉的耳朵,忍不住又靠近一些,几乎要把他压进墙壁。
我摸索着扣住那只小圆环,缓缓拉出一截,听见他陡然急促的喘息。他的屁股微微向后撅了撅,于是我放松手,居然感觉到他又一缩一缩的把那条小东西吞了回去。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这么想让人操你吗?骚货!”我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开始颤抖。
“不,不是……”
他的声音很细,还带着颤音,让人想到断奶的小奶猫。
“那这是什么?”我又拉了一下那个小圆环。
月光更加明亮,照亮了附近的小水洼,反射出镜子一样的亮光。
他忽然沉默了一瞬,喉头滚动,接着,我听见他几近哀求的声音:“不要在这里,求你了!那边有个宾馆,我们去宾馆,随便你怎么做,好吗?”
我有一瞬间的心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不,就在这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低沉,让人有些恶心,“只要你不叫得太大声,没有人会发现。”
我彻底拉出那个小圆环。
', ' ')('他发出一声甜美的喘息,绵软的尾音燎起我的欲火,我将半勃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间摩擦。
我将那个小圆环拿起,放在月光下端详——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下面是个很小的小圆环,连一指都进不去,上面是不足一指长的葫芦状细条,细处直径可能连一公分都没有。
我将其收入口袋,指尖碰见口袋里的另一个小盒子——我给自己准备的避孕套。
我犹豫了。
无名的冲动慑住我的心神,我没有去动那个小盒子。
我单手解下自己的皮带,掏出帐篷内展翅欲飞的大鸟,抵住他翕合的穴口。
“不要!”他的声音惊惶,“先扩张一下,不然会很疼……”
“……求你了……”
他的声音是我从没听过的软,好像可以任人揉搓,与我记忆中那个强势刻薄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一时有些新鲜。
我同意了他的请求。
我将指尖抵在他的穴口,他的穴口像对待之前那个玩具一样,很快就一缩一缩地吞了小半截进去。
指尖温湿的触感十分陌生,却并不令人讨厌。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又往里进了一个指节,于是便听见他越发激烈的喘息。
一时间,一种难言的氛围将我们笼罩了,我可以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滚动的喉结、收缩的肠壁,我的耳边他的喘息和我的心跳混杂在一起,难分彼此,我好像触摸到了他的灵魂,又好像我自己的灵魂也出窍了。
“……动一动。”我听见他说。
他的声音低哑,压抑着即将喷射而出的岩浆一般,滚烫的热浪灼伤我的灵魂,我短暂的回过神,回来的却似乎不是我。
我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小片暴露在月光下的白色皮肤,手指搅动。
触碰到微硬的一点时,我看见他的肩胛收缩,头微扬,发梢甩落一滴细汗。
找到了。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一头名为欲望的猛兽啸叫着冲破理智的牢笼,我抽出手指,扶住早已渗出黏液的性器,一声低吼——
“啊!不,不要!等等!好疼啊!”
我听见他慌乱的声音,我的手背覆上一层温凉,他竟在慌乱中抓住了我的手。
“慢点!不要!轻点!”
“求你了!啊!”
他的喘息和惊呼交杂在一起,颤抖的、破碎的,像无助的羔羊。
我内心那只嗜血的狼的阴影再也压制不住,肆无忌惮地蔓延生长,对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我与内心的狼同时露出獠牙,在月光下,在光明的阴影里,在道德与规则的角落,咬住可怜的羔羊白嫩的脖颈。
我的上面和下面一起疯狂地索取他,耳边是他模糊遥远的痛呼,心中那个不断旋转的黑洞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舌尖的铁腥味儿让我前所未有的满足,又前所未有的空虚。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或许我知道。
“配合我,”我慢慢松开持刀的手,“我现在放开这个,你好好配合我,可以做到吗?”
他点头了。
在刀尖砸地的叮当脆响中,我的手迫不及待地钻入他的西装,隔着衬衫摸上那具温凉的躯体。
我满足地叹息,又狠狠在他体内凿了几下。
“不,别这样,慢一点……”
他主动解着扣子,速度很快,声音颤抖沙哑,带着泣音。
我听见了他的乞求,但是我控制不住。
下身温软的奇妙触感不断刺激我的理智,他因疼痛而收缩得过紧的肠道给我轻微的痛感,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吮吸啃咬着他刚刚暴露出的肩颈,双手在他柔滑的皮肤上来回抚摸。
他温凉的手染上热意,分别覆上我的两手,将它们一上一下带往两个快乐的深渊。
两种截然不同的特殊触感让我一惊,短暂地从永无止境的贪婪索取中抽身。左手掌心是硬起的小突粒,右手掌心是一个黏滑的、正在膨胀的小东西。
“摸我。”
我听见他说。
简短的像发号施令。
恍惚中,我又看见那个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他坐着,低着头看文件,我俯视着他——不,他一直在俯视我。他拿起文件,振腕,在纸张的哗啦声中,他简短的、尖刻的指令,他微微挑起的眼中那审视的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如我所经历的、所不断回想起的无数昼夜。
我亲手推开了记忆里那张宽如银河的案桌,我终于触摸到他了。
“嘶……轻点儿……”
他绷起肩背,我感受到口中的肌肉收缩又舒张。
他与之前不一样了,开始向我记忆里的他靠拢,但又有些许不同。
我听话地放轻手上的动作。
真奇怪,我似乎比之前清醒了些,又似乎陷入更大的漩涡。我可以听清他的声音了,但我只能听见他、看见他,我找不到自己了。
', ' ')('“往下一点儿……对……嗯……呼……”
他把头枕在我的肩窝里,我可以看到他粉色的脸,感受到他喘息时的震动。
我轻轻一顶——
“啊!”
他一声惊喘,荡开的余韵中,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开始轻且慢地搅动,抚摸每一寸柔软的肠壁,寻觅那个快乐的源泉。
“往左一点……过了……呼……”
他开始指挥,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喘息。
我很驯服地依照他的指令寻找,同时上下两只手也不忘服务。
“哈嗯……就是这里……嗯……”
找到了。
我急促而猛烈地抽插了几下,成功听见他破碎的甘美呻吟。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成了粉色,身体也成了一滩软肉瘫在我怀里。
我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尽全力撞击他的身体,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触摸到了他的灵魂。
他用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纠缠着来吻我,像白蟒绞住猎物。我看见他红色的嘴唇、红色的眼角、红色的脸颊,一样的湿润,闪着滟滟水光。
我看见他眉角飞起,眼波流转,嘴里却发出似嫌似厌的嗤笑。
一如他白日里,认可我的工作时那幅居高临下地施舍的模样。
我看见了烟花。
当我的意识回笼时,我正揽着他坐在地上,脚边是我的小刀。
我不由得有些后怕。刚才我居然直接就这么松手了,幸好没扎到脚。
我低头去看他。
他低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我拿起一旁的小刀,轻手轻脚地起身。
月光黯淡了些许,路面的坑洼处蓄着一汪朦胧的黑,不知是什么液体,隐隐可见其表面反射出的一点影子。
我跨过那坑,液面上他的身影也随之后退。如同离家时坐火车,看着车窗中熟悉的风景飞速掠过一般,竟有些令人惆怅。
突然。
“喂,我说你TM还是不是个男人?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我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加快脚步。
“站着!”我听见他沉声怒喝。
我在短暂的僵直后,拔腿开跑。
“站着!再跑一步你明天就别想来上班儿了!”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换身衣服就就是换马甲了是吧?连个脸都不蒙,有你这样的犯罪的吗?蠢死你算了!”
“你自己是个SB别把别人也当猴儿!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别逼我喊你名字!”
这骂声……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的脚步慢下来。
我心知自己没救了,最后一丝侥幸却拉扯我的身体,让我无法转身。
“转身,回来。”
我听见他说。
可我的脚生了根,与这片土地牢牢黏在一起。
“我倒数三声,你再不过来我报警了。”
“三。”
我将那根须斩断,小跑着回到他身边,低着头不敢看他。
“嗤。”
他嗤笑一声,笑得我通体冰凉,面颊上却烧得慌。
“扶我起来,巷子那边有个宾馆。”
我乖乖扶起他,架着他往巷子那头走。月色中,我听见他嘀咕了一句:
“蠢东西,连镜面反射都忘了。”
小水洼在月光中闪着白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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