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没告诉你。但又如何?你是在乎吗?”苏敏也不打算否认,这个男人她自觉是自己的,她争取又有什么不对。
“你有没有想过,她要借这一笔钱,是因为有急事?!”
“急事?哪怕你还比她急吧?”
“你说什么了?”尚克宇回看了她一眼。
苏敏也直接道,
“kenyu,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谁才是你的女人?那只是一个过气秘书,她的事,你根本就不需要管!”
苏敏那句话也叫他清楚身份,尚克宇紧捏着鼻梁,
“总而言之,我公司的事,职员的事,借钱的事,全部都是我个人的事,你也不需要管!”那语气顿然叫苏敏感觉屈委——
“那好吧!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不管!那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身后马上浮现一个影子——
“敏儿,kenyu,你们怎么了?”是詹蕾。
他们的争吵声惊动了詹蕾,叫人一阵忧心。
苏敏回眸一看,发现是詹蕾,她紧蹙着眉心,再道,
“伯母,我不说了!”
“敏儿,什么事了?”詹蕾再一声慰问。
尚克宇执起一旁的酒杯,愖过他的烦虑,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詹蕾看了,再对着尚克宇道,
“kenyu,你们俩也不是小孩了,怎么还弄得像个小孩那样争吵了?”
“伯母,我也不想吵,但、但你知道我现在很委屈吗?我感觉自己才是第三者!是他和他秘书的第三者!”
话末,詹蕾一阵讶惊再对问道尚克宇,
“kenyu,什么第三者?什么秘书了?”
音落顷刻,苏敏正准备要说,可还没有回答,尚克宇“啪——”一声放下酒杯的声音,摄厉地下道,
“够了!根本就是小题大做!要这样争吵下去的,在一起真的没有意思!”
说完,他一个冷冽的转身,离开了这个吵闹的百花庭院,想找个安静的角落也不容易......
“叩叩叩——”一场激烈的争吵后,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尚克宇下道。
开门后,是他母亲——詹蕾。
他也早有预料。
“敏儿刚刚哭着回家了。”詹蕾看着尚克宇,第一句就下道。
“她给你说了什么?”尚克宇再问道。
话落,詹蕾凝看了尚克宇一眼,她也从他眼底里发现他烦冗的忧虑。她踏前一步,来到他的躺椅旁,也一声哀叹——
“苏敏说的那个秘书是不是她?”
詹蕾的一句话,不落斜地指正了允凯心。
尚克宇听了,他知道也没有必要隐瞒......
“是——”尚克宇直接承认道。
“那如没猜错,公司最近调动的两百万,是因为她吗?”詹蕾再一声问道。
话末,尚克宇抬眸一看廝黑的夜空,那颗暗星真的离孤月越来越远......
“我只是给她解决了一些问题。”
“kenyu,母亲在乎的也不是那区区的两百万。只是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不适合做太多。”
“我如果不帮她,是没有人会帮她了。”他永远是那个为她处理麻烦事的男人。
“她也不是小孩,她不再是那四年前的小女孩,她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你应该让她自己独立生活,不要再参与她的事。”
“母亲,你看过她?”尚克宇从詹蕾的语气里,感觉她是看过允凯心。
“我没有正面看过她,只是从窗外看到她。四年前,你已经决定要放手,四年后,你就不要再涉与她的事。你这样下去,你会让你身边的女人难过,你也等于再给了她希望。”
话下,尚克宇紧蹙着眉心,听着詹蕾的一字一句——
詹蕾再对着尚克宇说道,
“你竟然知道你和她不可能会在一起,就不要再给她希望,你也不能长期照顾她。敏儿和你的婚事已经落实,不要再回头看了......”
“可是她......”尚克宇很想再说,其实允凯心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可话未扬出,他已经决定不说,不想事情给弄得复杂。
“kenyu,你知道我和你父亲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就是答应了那五年的假期。若不是给了你放纵的五年假期,这一天也许问题就少了。”詹蕾的一句话秩醒了他。
“我知道了,我想好好休息。”尚克宇敛下眸子,想起她给她的温暖,还有她涔着泪水的一句——不要再走......
“去哄一下敏儿,她刚刚是哭着回家的。”詹蕾又提醒了他,应该做的,和不应该做的——
也许允凯心也不知道,原来远离她很远的一处,正有人因为她的出现而闹得不欢而散,她不仅是个麻烦,更是一个祸水。
一直只站在自己的原方位上,过着她简单的生活,也是错。错就错在她在他悠长的假期里出现,以致他的婚事、他的将来都乱了方针,若这就是缘分,那会否就是一份孽缘......
☆☆☆☆☆☆☆☆☆☆☆~“冰”纷绮丽的分割线~☆☆☆☆☆☆☆☆☆☆☆
一周又过去了,时间总过得很快,宛似就在一个转身间的动作,时间不知不觉又悄悄地过了一周。
这是安好的一周,没有麻烦事,也没有骚扰的人出现......
只要生活可以这样简简单单下去,她真的就满意,纵使没有男人,没有富裕的生活——
这一天,又是一个下班的午后。允凯心如常不变地接小新回家。
她每天的生活都是一律的,简单但知足。
“妈咪,小新今天很乖。没有乱拿陌生人的东西。”刚回到公寓楼下,小新就这么对着允凯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