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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咔嚓咔嚓的响声,就在不远处,像是大型猛兽在撕咬着自己的食物,锋利的牙齿驾轻就熟地咬碎猎物的骨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睡梦中的裴源皱了皱眉头,睫毛跟着轻颤了几下,然后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场景不由得让裴源怔了几秒,他正身处于一个颇为宽敞的洞穴,周围是已经打造好的椭圆穴顶,洞穴口在前方大概十几米的样子,透着暗光隐约可以看见黑豹在洞口进食的身影,而他刚刚躺的地方是一块平整的石台,上面稀稀疏疏堆了一团杂草,这似乎就是黑豹平日里所用的床了。
回过神来的裴源默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后穴的酸痛和充盈感提醒着他之前发生了什么,红色嫁衣被黑豹撕烂过后早就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他此刻全身上下不着一物,双腿间纵横交错着野兽的抓痕,肚子依旧是略微隆起的状态,黑豹似乎用什么东西帮忙堵住了穴口,肠道里堆积的精液无处可去只能不断挤压着细嫩的内壁,造成一阵阵翻涌。
“唔…”裴源硬撑着从石床上下来,却在迈出第一步就腿脚发软,他只能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几乎是用挪的,夹紧了屁股才依凶兽所言没让一滴精液流出,摇摇晃晃地还没走到洞口就被一个温暖的躯体给托住了。
“好好躺着去,乱动什么。”黑豹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好像对于裴源打扰他进食有些不快。
他的嘴角依稀可以看见几滴尚未干涸的鲜血,正顺着三瓣嘴的边缘滴落,说话的同时还伸出深红色的舌头舔了干净,尖锐的獠牙在夜光的反射下亮得出奇,仿佛上面闪烁着的是嗜血的光泽。
而裴源将近大半个身体都挂靠在凶兽身上,感受到掌心下凶兽强有力的心跳声,裴源显得有些无措,他不知道到底哪里惹到了凶兽,就只是下床这一件事就他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怒气。
“我只是…有点饿了,而且我能去河边洗个澡吗?”裴源想了想,俯身靠近凶兽的耳朵,一只手轻轻抚上凶兽体侧扎手的短毛,语气商量地开口道。他明白自己的生死一切都掌握在凶兽手中,为了活下去,他可以把自己的姿态降到最低。
黑豹原本耷拉的耳朵在接触到裴源嘴里呼出的热气时,不太自然地动了动,耳骨的轮廓都好变得清晰起来,他喘了口粗气,深凹进豹头的金瞳扭头对视上身后的裴源。
他的小妻子也目不转睛地回看着自己,脸上并没有凶兽臆想的屈辱神色,湿润而柔弱的眼睛让黑豹联想起刚他生吃入腹的幼小羊羔,味道和裴源一样回味无穷,裴源赤裸在外的皮肤上不乏错乱的红痕,身上充满了一股交欢留下的膻腥味,他的体内里积满了黑豹的精液,这让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圆肚,才能稍微减轻来自腹部沉重的负担。
裴源简直被黑豹盯到头皮发麻,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好像又渐渐充斥着暧昧的味道,黑豹圆溜溜的兽眸变得晦暗不明,毫不掩饰地肆意散发张狂的欲望,其间蕴含着不可名状的渴求。裴源的手慌乱中想要从野兽身上拿开,无意间碰到了黑豹下腹的狰狞发硬性器,他…已经勃起了。
在距离上次交媾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时间,野兽再次发情了。
“您…不是刚刚,我肚子里还有…能不能先不要。”裴源就算再佯装镇定,这一刻也是真的感到不安了,他磕磕巴巴地开口,脑海中一片空白,说完自己都觉得找的理由实在很无力。
但他后穴的撕裂伤口也就刚止住血,野兽粗暴留下的伤口几乎遍布全身,在性事中丧失的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再来一次,他恐怕要在床上重新躺上三五天。而裴源不知道的是,豹类一般的交配期会长达十几天左右,在这期间豹子和他的雌兽会不知疲倦地交配数十次,所以对于黑豹来说,当前的求欢再正常不过了。
“用嘴吧。”凶兽看得出裴源确实承受不住短时间内的二次交配,看着裴源瑟缩着脑袋,低头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敢,他一向坚硬如石的心忽而被搅动到柔软起来,明明按照他睚眦必报的个性,得到裴源后定要好好折磨他,以报当年受辱之仇。
这感觉很奇妙,裴源总能轻而易举地影响黑豹的决策,而黑豹从心底并没有特别排斥这样。
“用嘴弄出来后,那边有我为你准备的野果,你吃过之后我带你去河边洗澡。”黑豹的兽脑向洞口处侧了侧,示意裴源看过去。
在洞口死去羊羔的尸体旁边,那些已经剔除掉鲜肉的骸骨附近,几乎让人难以发现放着几颗色泽鲜艳的果子,看样子是不久之前刚收集起来的,还很新鲜。
裴源瞅见果子的一刹那,原本雾蒙蒙的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明亮起来,方才还战战兢兢的神情一扫而空。可能…黑豹并没有那么讨厌他吧,他在祭祀前夕因为容貌改变这件事,惶恐不安了很久,生怕是黑豹因为不想看见他才出手改变了他的面貌。
“上来,带你去床上。”见裴源已经答应了,黑豹蜷曲着四肢,把身体趴在了地上,方便裴源骑上来。
“...谢谢您。”裴源抬腿骑到了黑豹身上,将脸贴在了黑
', ' ')('豹的脊背,他感受到豹体比人类来说稍高的体温,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讨好地顺着一个方向抚平黑豹背部的短毛。
虽然黑豹有时候表现出喜怒无常的脾气,但实际上并没有传言中残暴不仁的样子,在裴源正式成为凶兽的所属物后,这大概是不幸中万幸了。
皎洁的月光难以触及进洞穴深处,石床周遭所有的场景都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中,黑豹几乎要和身旁的黑暗融为一体,唯有瞳孔中金黄色的虹膜尤为耀眼,夜晚在这对眼睛中增添了些许磷光,明灿的样子似苍穹之地里独一无二的星芒。
床上的裴源显得很温顺,动作轻柔地在黑豹腹部一路向下抚摸,当他的手摸索到野兽挺立的性器时,他明显感受到来自野兽的喘息声更加粗重了几分,挥洒的热气径直喷到了裴源脸上,他低垂着眼帘,其中蕴含着的虔诚尽数掩盖在睫毛投落下来的阴影之下,他深吸了一口气,俯首含住了性器的前端。
野兽阳具的尺寸几乎是成年男子的两倍之大,光是吞进顶端龟头的大小就让裴源的口腔鼓得满满的,唇齿间每一寸地方都充满了性器的淫靡味。他小心地收起牙齿,过分柔软的舌头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打转,虽然这是他第一次侍奉凶兽,但他领悟能力极强,从野兽低沉的呼吸声中,裴源明白了自己做得不错。
“再含深点。”但黑豹对裴源的要求明显更高,他收起指甲的前爪按在裴源的头发上,肉垫压迫着裴源进一步吞吃着自己的性器。
“唔唔…呜。”
凶兽沉迷在强烈的满足感中,掀起一只眼皮看着身前的人,裴源的脑袋埋在黑豹的跨间,从上面只能看见他墨色的长发,披散至腰间,由于他跪趴的姿势,光洁的脊背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形状完美的尾骨一直连接到向上撅起的臀部。
他的腹部宛如孕育着野兽的胎儿,这种时候仍不忘一只手覆在上面,不让肚子过分受力,可即便是这样,他也相当不好受,额头的汗水流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颤巍巍地好像随时都会滴落下来。
黑豹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盛景,一边私下思忖,如果在白净屁股上增添几道鞭痕一定会愈发漂亮,他没有多加思考,随即操纵伸出兽尾一把打在了裴源圆润的屁股上,力道不轻。未等裴源从嘴里发出吃痛的呻吟,又是几鞭子下去,红痕交错斑布在两侧,新鲜的鞭伤上微鼓起,身下裴源呼吸的力度都因此而弱了下来。
凶兽的性器已经接近裴源的嗓子眼,他连半句哀求的话都说不出,细碎的低泣通通遏抑在无法出口的唇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涌出的眼泪润湿了黑豹囊袋两边的皮毛。
腮边的肌肉已经感觉到了麻木,每一次的吮含都是在原有的伤口上反复凌迟,可没有凶兽的允许,裴源始终不敢擅自停下来。
“别分心,嗯?”随着裴源吞吐的节奏越来越慢,黑豹终于摘下了最后一层伪装的面具,他用尾巴勾住裴源的脖子,向前提拉,顺势把自己的巨根送进裴源嘴里更深的位置,才勉强将前半段阴茎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之中,而裴源虽然不至窒息的程度,但也实实在在给他造成了呼吸困难。
被这样一折腾,裴源只能机械地迎合黑豹一次次的抽插,嘴巴无力地张着像搁浅在岸的鱼,黑洞洞的眼睛上蒙了一片水汽,眼角绯红,细看周围全是已然干涸的泪痕,好不可怜。
雄兽在欲望的关头哪会在意雌兽的想法,只要他的性器抵在裴源的口腔里,这就够了。
在数不清的抽插之中,黑豹的性器终于如他所愿几乎连根没入裴源嘴里,粗壮的前端冲撞在裴源的嗓子深处,分泌的体液刺激着粘膜。裴源此时脑内混沌不堪,缺氧的环境已经让他放弃了思考,他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讨好能赋予他一切的野兽。
“呼…”
伴随着凶兽的一声长叹,他挺立已久的性器终于在裴源嘴里射了出来,不用黑豹出声,裴源就在他指示的目光下,自甘自愿地将一股股浓精吞进了肚中,就连嘴角溢出的部分都被他用舌头重新舔了进去。
“很好,去吃饭吧。”黑豹的眸光闪了闪,他生长着倒刺的舌头在裴源脸上卷了个来回,如果裴源对他足够了解,他就会知道现在的黑豹心情相当不错,换句话说,他对于识趣的裴源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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