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冀望那变得黝黑的眸子,钟叙不禁咽了咽口水。
之前对冀望说的话有多狠,现在冀望就有多怂;他心想,现在该不会真的想把自己干.死在床上吧?
“那、那个人也是你啊。”
谁知道钟叙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踩雷了。
“很好,你竟然认不出哪个才是我?煦煦,你真欠草。”
冀望拉着钟叙的脚踝,然后整个人跪着侵到了钟叙身前,然后猎豹盯着到了怀里的猎物一样,快速地就把人撂在了床上。
在钟叙被冀望带入欲.望漩涡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他妈不是他之前问冀望的问题吗?怎么现在却回报到了他身上了!
整整五天,钟叙算是真的感觉到冀望这吃醋的疯子还真是想把他干.死在床上,这五天里,别说身体了,就连除了系统这个存在外,所有的秘密都被冀望挖得一干二净。
每次问话都是在钟叙被支配着的时刻,确保他半点谎话都说不出来。
五天时间里,钟叙能入口的除了冀望的□□外就只有房间里配备的营养液,明明没有饱食的腹部,这五天却微微地凸了起来,肚子上的六块腹肌都要被撑得模糊了一些。
而冀望这五天里最爱问的话就是:“煦煦,你说你鼓起来的肚子,像不像怀了我的崽崽?”
钟叙只想回他一句:怀你麻痹。
但他这声抱怨每次没等出口就支离破碎,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声。
终于钟叙崩溃的哭出了声。
“够了!冀望!放我过,求你了呜........”
“叫老公。”
“老、老公……老公!”
“以后不给别人亲了?”
“不给了、不给了只给你亲,只给老公亲,老公亲亲我。”
说着钟叙还侧过头地对着冀望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任由冀望吸吮。
冀望心下一软,细细的吻着钟叙,心底又是心疼又是激动,五天下来他的煦煦乖得让他想把命都给他。
停下的动作,让钟叙终于能缓上一口气,这几天他被折腾得够呛,这会儿在冀望温柔的动作下,钟叙也睡了过去。
看着睡过去都还带着泪水的人,冀望也有些心疼了,但他却不后悔,他就要给钟叙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下次做事不要这么无脑,自己就敢冲到复制体面前,要是有个万一,他还活不活了?
抱着熟睡的钟叙去到卫生间洗漱,等清洗完毕,冀望看着钟叙那因为自己而鼓起的小腹再次变得平整,心里微微的有些可惜,下次再想把钟叙小腹弄大,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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