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耻又气怒,钟叙手指颤抖地指着屏风说:“怎、怎么外面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冀望这时候才像刚刚想起来外面那群人存在,面对钟叙的质疑,冀望忙说:“煦煦你回来我太激动了,外面的人我都忘记还在了。”
眼瞧着钟叙气得浑身发抖,冀望立刻get到了他的怒点,忙起身离床来到钟叙身边说道:“你放心,里间的任何动静外面都听不到的,也看不到,所以刚才我们的动静他们绝对没听到。”
这话让钟叙差点因为社会性死亡而崩了的心态得以稳住。
“真的?”钟叙再次确认:“外面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我保证!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冀望说:“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听到你当时的声音?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听着这话,钟叙才转头看向屏风之外。
果然,他们说话声一直都不小,但外面的人连表情都没变过,似乎是真的听不到。
冷哼了一声,钟叙直接飘到了床铺对面的更衣间,挑了两件衣服换上后才径自坐到了里间的欧式沙发上。
“我觉得我们说正事还是坐在沙发上说的好。”说着钟叙还扬了扬下颌。
瞧着钟叙已经把衣服重新穿上把自己包裹得半丝不露的模样,冀望叹了口气,也从床上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睡袍穿上,然后才走向沙发坐到了钟叙边上。
“说说吧,我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当时我躺进水晶棺时你说过怎么样也不会放手的,但后来水晶棺易手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就从这里说起吧。”
在冀望坐到自己身边后,钟叙又往旁边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斜倚着沙发靠,一手支着脑袋侧目地看着冀望。
见钟叙拉开与自己的距离,冀望不满的眼睛虚眯了下,然后就见他直接捞起钟叙的双腿,把钟叙的姿势由斜倚改为正面躺着,而他让钟叙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等钟叙抽回,冀望这次老老实实的给钟叙小腿做起了按摩。
感受着冀望的专业手法,钟叙迟疑了下就没有收回双腿,而是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享受着冀望的按摩。
见钟叙不反抗了,冀望嘴角带着丝隐笑开始给钟叙详细诉说起当时的情况来。
一年之前,冀望扛着水晶棺从安全通道走出的时候,他很快就跟他带来的那些收容人员和雷虎他们汇合了。
此时整个隐藏的地下基地都因为收容物失控而彻底乱了起来,在他们通过那个吞人照片的走廊后,冀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让那照片也跟着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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