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两位女孩看着陈真羞怒道。那么多人的目光落在身上,让他们有些不习惯,特别是这些目光还是等待剧情发展的目光。围观的人正渴望内幕呢!女孩脸皮薄(反正不像陈真的那么厚。),在众人的目光中几乎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
“无赖?”陈真有些不明所以。不就是一句感慨,不说诗人也罢了,还被套上无赖之说。这是什么世道?至于周围的目光,大丈夫,还怕被人看吗?“两位姑娘是否误会了,陈某···”话音未落,陈真脚上被重重踢了一脚,两女孩掩面而奔。
陈真眨眨眼,似乎不相信剧情会如此发展。“不应该啊!我如此帅,即便错了,也不会被打才对。”陈真反省自身,对于周围传来的善意的话语回应着:谢谢诸位的支持,陈真会再接再厉的。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倒不怎么留意,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反思自身之上。
“靠!这货还是人吗?一个人竟想同时追两个女孩。难道现在还处于旧社会,俺穿越了?”路人甲既是佩服,又是羡慕;对旁边一哥们道。“哥们,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嗷!”路人甲一声痛呼。
“这就是所谓的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路人乙恍然,原来这就是花心萝卜。他决定了,回去要跟死党好好吹一下。
“我看,他这是作死!”路人丙怒道,有些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如此做的人不是我?却没想过要行动。
路人丁被人揪住耳朵。“看什么看?”一个很彪悍的女声对路人丁喝道。“难道你想学他?”
“不!不!”路人丁赶忙解释。“甜心,哪怕直到天崩地裂,我都只爱你一个。我的心都属于你一人。”
陈真阔步向前,一点也没看出脚上刚被踢一脚的样子;脸色很是淡然,丝毫没因人群的议论、视线而变动,算得上厚如城墙。在路上还故作不识路,挑了位很漂亮的学姐问路,学姐名叫方怡。
陈真在方怡学姐面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弟,还是特容易受欺负、很老实的那种。“往那边走!”方怡学姐指路,但一看陈真易受欺负的样子,便笑着对闺蜜们说,“你们先走,我带学弟去去就回。”
一路上陈真很是腼腆,目不二视,从身旁传来的淡淡芳香让人迷醉。在方怡学姐身旁他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难道这就是爱情?”陈真想,感到不对,推翻这一论调,改为:这是人身上的气息,类似动物的气息。人,动物;美女与野兽岂能相提并论。且他找这位学姐问路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陈真,到了。”方怡笑着对他说。“前面就是教学楼,我就不上去了。”一阵风吹来,拂动她的长发,风带来淡淡的馨香。和风中,路两旁的花与她一比尽皆失色,似乎天生就是她的陪衬。
陈真的目光很纯净,笑容也很纯真,任人一看都会以为这是一位好人。可若真如此认为那便错了。陈真是好人,却不是一般人眼中的好人。所以这时他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学姐,你是好人!”
方怡学姐一呆。这都什么跟什么?被发好人卡了。她有些哭笑不得。却见陈真解下手中的佛珠递给她——这才是找她问路的目的。“给我的!”方怡有点不大肯定地看着佛珠。佛珠虽算不上灰不溜秋,却也没有女生眼中的美感。
“是的,学姐。”陈真有些腼腆,露出一副害怕被拒绝的表情,让方怡觉得自己若拒绝,便是干了一件天理难容的事。“只是一窜普通佛珠而已。”害怕学姐误会,陈真特意加了句。
“谢谢!”方怡学姐接过佛珠带到手上,晃了晃,感觉与自己挺匹配的。至于说这位学弟对自己有别的企图···她倒没往这方面想。“陈真,我走了。”方怡学姐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陈真在教学楼前望了好久,直至她的背影消失,才进入教学楼。
“这就是我所在的班级?”陈真有点不大置信,那颗静下的心又再一次躁动。好多鱼啊!他平复下心中的躁动,走进去挑一个不大起眼的位置坐下。
书页沙沙,陈真翻动手中的《易经》,仔细品味。大学的四年他已经规划好了,就这么平平静静地渡过,偶尔打打酱油,至于考试之类的···不是有天眼嘛,当一个好学习的乖孩子可不是他所擅长的。
正有所悟时,陈真感到有人在推自己,便从意境中脱出来。倒没生气!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教室里不知何时已经坐了大半的人,叫兽也在台上。陈真向推自己的人投以询问的目光。那人暗指台上叫兽,做了个口型。陈真明白了,这是要做自我介绍。
“我叫陈真!”陈真微笑着开始自己的自我介绍,也就是吹水。正当他打算微吹水波时,教室里一阵哗然。
“精武门,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