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根本不是孙妮,而是孙雪。
吕婷回想道:“可是,我怎么觉得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孙妮呢,她们两姐妹我们都见过,样子可以一样,但是性格行为却是截然不同啊?”
我说道:“她在相貌上已经能欺骗我们,动作行为上只要稍加模仿孙妮就能让我们分辩不出来了,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孙雪走了,我们没办法找到她求证,现在还是找到张如最重要……”
张如消失了,我们一连在游乐场里找了三天,附近都找了个遍,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吕婶提议和报警,通知张如的家人。通知家人不必了,她本就是孤儿,要去通知谁?报警也没有必要,如果张如会回来,她自己就回来了,如果她已经离开,警察也没有办法。
我在吕妨家滞留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我们一直在想办法找张如,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在一家小店的门前坐下,我要了一瓶雪碧一口喝光了,吕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明天就上学了,还找不到张如,要怎么办好……”
我摁了摁眉头道:“那就算了吧,我们已经尽力了,也许她已经离开这里了……”
忙碌了一天,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吕叔吕婶早就开工了,但是也在一直利用人脉和关系在寻找张如,发传单,上报纸上登广告,该做的都做了。刚到楼下,吕婶开门道:“快进来,有信息了!”
我和吕婷顿时精神一震,问道:“有小如的消息了吗?”
吕婶递给我们一封快件道:“是这张如寄来的!”
我取出信件一看,上面只有几个字:我要离开了,勿念!
我又重新翻看封皮,只有收件人地址,没有寄件人的地址,从寄件的邮戳上显示是临县的。看来,张如不准备和我们联系了。
我和吕婷都有些伤感,但是更多的是疲累,这些天精神紧绷,这时候一放松下来,觉得很累,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一直到吕叔吕婶叫我们起来,几乎是半闭着眼睛冲完了凉,坐在上餐桌前,这才算是完全地清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了行装,我和吕婷向吕叔吕婶告别,去了南风大学。
开学典礼上,梅嬷嬷一身黑色的职业装,站在台上足足讲了半个钟,演讲稿的名字叫做《关于理想》我觉得还应该加上一个副标题《关于睡觉》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刻板的语调和更加刻板的演讲稿有着极好的催眠效果。
我和吕婷站在最后面,闲得没事用qq聊天,吕婷说道:“明泽,你猜猜梅嬷嬷还是讲演多久!”
我抬头看了看梅校长,她此时精神饱满,双目炯炯有光,桌子的前的矿泉水还剩下半瓶,我迟疑了一下说道:“应该会再讲半个钟!”
吕婷发来一个得意的表情:“我猜最多十分钟!”
我问道:“为什么!”
吕婷:“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我算了一下,梅嬷嬷平均每五分钟翻过一页讲演稿,刚才她在翻稿纸的时候我看到了,还剩下一页,由此推算,最多在十分钟之后讲话将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