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连州改口道:“不知道,也许不是她,你快出来,我现在大腿根部失去知觉了,我的那个……没反应了……!”
“哪个啊,哪个啊!”我连声问。看到任兴离去,吕婷这才放开了我,我赶紧冲了出去,装出整理衣服的样子,连声问道:“蒋先生,怎么了,怎么了!啊,怎么又来一只鬼,不要跑……”我解下百朝剑,装腔做势地冲了出去,在楼下转了一圈,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酒店。
吕婷追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蒋连州也瞪大了眼睛,期望从我身上看出些什么。
我摆了摆手说道:“蒋先生,没事儿了,也是你运气不好,刚才来的那只鬼是任兴,白飞飞的老公,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你杀了他老婆还将白飞飞弄得魂飞魄散,就找上门来了,刚才就是他要害你呢!已经被我追上,一剑斩了!”
蒋连州连连道谢,却指着自己的裆部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被****手了,这里没有感觉了!”
“啊!”我故做惊讶地道:“他已经对你****手了?快快,赶紧去医院,如果是鬼气入体,这事儿可大可少!”
“可大到什么程度!”蒋连州看着我,惊问道:“不会是搞……”看了看一旁的吕婷,改口道:“那方面不行了?”
这家伙不服都不行啊,看他的表情,将下半身的享受看得命还重啊!我说道:“这事不好说,还是先去医院检查吧!”
说着拨了120,没过多久救护车就来了,用推车将蒋连州推下了楼,在急救车里做了初步的救治,医生抬头看了看我说道:“你们是在玩烧小弟弟玩吗?好家伙,小弟弟都烧成黑炭了,赶紧切了吧,要是感染又是个事!”
听到蒋连州的猪嚎般的惨呼声,我表情古怪地拉着吕婷离开了。
陈福的别墅里。
陈福的干女儿叫柳媚儿,这时候正坐在姓陈的大腿上撒娇,要陈福嘴对嘴地喂她吃东西,陈福乐呵呵地上下其手,一面将嘴里的葡萄往柳媚儿的嘴里送。
看到我们到来,陈福拍了拍柳媚儿的屁股说道:“去吧,有客人到了!”
柳媚儿不情不愿地起身,又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说道:“那我先走了!”说着扭着俏臀,迈着模特步一步一停地上楼去了,回头又向我抛了一个媚眼。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我这个初哥差点就移不开眼睛了。
坐下之后,陈福摸着有些花白的胡须说道:“好样的!第一次出手就有上百万的成绩,比我当年可厉害的多了!”
我们谦虚道:“不敢不敢,我们萤烛之光,哪里敢跟太阳比啊!”
陈福摆摆手说道:“年轻人什么都要,就是不要将自己放得太低,,要看得高看得远……来,知道你们辛苦了,我早已备好酒菜在这里相侯,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我说了声谢谢,没有客气,夹起菜就往嘴里送,直到酒足饭饱之后,有保姆将酒席撤了下去。陈福提出一袋钱说道:“自己挑,这是你们应得的,想拿多少拿多少!”
我从中挑了两扎,约十万的样子,呵呵笑说:“谢谢陈师伯赏钱!”
吕婷暗地里捏了我一把,我知道她是在问为什么不多拿一点,这个还真不能多拿,这是听我师父说的,江湖规矩,不拿不行,拿多了不行,不拿陈福就欠我们一个人情了,他自然不乐意,拿多了他会心痛,拿十分之一,不让他心痛,不让他欠我们的人情,正好慰贴这个老色鬼的心,他自然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