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北喝了粥,全身越发的暖了,只怪他有些发烧,智商瞬间掉落了一个档次,刚才那粥似乎又不像是白粥,想着这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好料,困意袭来,整个人更是昏昏沉沉得厉害。
他做了无数个梦,从前在师门里的,下山历练的,在人间游荡的,梦境非常的长,长到叶书北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野狗散人的时候。
他翻两个身,又觉得后背有些凉意,他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直到寻找到一片温暖之处,便往那里靠去,越靠越近,越抱越紧,就像从在灵山上的温泉里似的。
叶书北睁开眼之时,已然精神大好了,连昨天病了一事也忘记得干干净净。侧身抱着某个物体,想继续小眯一会,却感到那物体明显地一动一僵。
支起了胳膊,入眼的是一双漆黑幽深的双眼,熟悉,非常的熟悉。
“贺蔚南。。。”
“没错就是我。”贺蔚南就着他的姿势,头向前微微一倾,额头相抵,他笑了笑,“你烧退了。”
叶书北木讷地点点头,“哦,我昨天病了?”
他看着身下躺着的贺蔚南,胸口还留着他的口水印,想也不用想昨天必定是在他身上躺了一晚,昨晚的记忆纷沓而至,他仔细地想了又想,除了抱着他睡了一晚,倒也没其他的事。
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看着贺蔚南那件被他□□得发皱敞开的浴袍,这个不是重点,浴袍下雪白又有力的胸膛露了半边天,叶书北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
贺蔚南顺手束紧了浴袍,洗漱去了,就留下叶书北还在那里呆呆地看着。
很久很久以前的叶弦风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十岁左右的孩子怕疼怕苦怕电闪雷鸣,他也是如此,一到打雷天气,就会满院子的乱跑,直到有个人领他入屋,又让他乖乖躺在床上,而叶弦风每次都吓得死死捏住那人的衣角,把整个瘦小的身躯都塞进他怀里。
谁没有这些胆小怕事的黑历史,只是叶书北时常忘记在自己前世未入师门前,本命叫做叶弦风。
门被扣响了,叶向东喊他们去吃早饭,这一进房就看到一张凌乱不堪的大床,内心瞬间一万个卧槽,为毛他老爸订的是大床房?
叶书北揉着鸟窝似的杂毛,说道:“你弟的的相好今天还拍戏?”
叶向东点头,“是,所以我们吃完早饭就过去,那个,你昨天睡得还好么?”
叶书北继续点头:“挺好的啊,不软不硬,正正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