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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洋感激不尽,可一想到自家那地理位置,觉得还是有必要提点一句,“那个,我老家挺远的,要坐火车,单程也要好几个小时了,那个车费方面,我最近实在囊中羞涩,所以这。。。”
应承洋的点在于你们要上门我很欢迎,可是我出不起钱,叶书北的点在于火车是个什么东西,能在火上奔跑的车子?
火车驶离了繁华无味的城镇,在乡野山间穿梭着,叶书北看着窗外飞快略过的农田山坡,内心五味陈杂。谁没有在野地里玩过烂泥巴,谁没有掏过林子里的鸟窝,谁没有赤着双足淌过冰凉的小溪,谁没有。。。那些曾经。
贺蔚南递过一杯咖啡,叶书北茫然地接过就喝,全然没有感觉到是什么味道。
不远处别座的陆明风不停地探头又探脑。
白小生本来在安安静静地看英文原版书籍,被他这么动来动去的,不耐烦道:“陆明风,你动够了没!”
“没有!”
因为是临时买的车票,座位都是零散的,陆明风眼巴巴着和叶书北坐一块儿,一路上吃吃喝喝,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然而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为毛让贺蔚南和叶书北连坐。”陆明风心里有些郁闷,在火车站的时候冒出了这么一位不速之客。
不死心地又问道:“我说白小生,是不是你把他喊来的。”
白小生甩过去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傻,和贺蔚南交换了联系方式的只有叶书北一个好么,难道你没发现能和贺蔚南搭上话的只有叶书北么,况且只是个座位罢了,干嘛大惊小怪的。”
陆明风瘪着嘴,不说话了。
叶书北灌下去一杯咖啡,正食不知味的时候,手机闪了下,是白小生发来的短信,“喂喂,大好时机啊,给你个特殊任务,摸清楚贺蔚南的老底。”
叶书北很实诚地问道:“贺先生,请问你师从何处?从事此行业多少时日了?”
贺蔚南笑道:“问得直接,无门无派,要说多久,已经很久了,久到根本算不清时日。”
叶书北:“哎,难怪你道行深,那晚的净灵符实在是高,这是我见过的第二次了。”
“哦,你之前在何人手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