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羽摇头:“我上周才出院,也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刚出来没几天你就想把我送进去。”
修尼抓狂地弄乱他的头发:“算了,把你抓过去看也治不了,你的病只有你家大律师能医治,走,拍完送你回家。”
今晚是他最后一场夜戏,十点半结束拍摄。修尼把他送到小区楼下,往他手里塞了几个袋子。
修尼的女朋友前几天老家,家里做的土特产,腌制酸梅,开胃用的。碰上苗青羽吃什么都没胃口,就给他稍来两罐。苗青羽一手捧一罐,修尼把车开远了才慢慢往楼上走。
公寓楼的位置有灯光,意味薛铖此刻在家。薛铖果然在家,客厅的大屏幕闪着光,在放他录制的那档《独家记忆》节目。
薛铖在看,苗青羽抱紧他的两罐腌制梅也站在后方看。
丘比特从沙发另一头跳到他脚边蹲好,它同样在看。
薛铖向他解释:“同事今天告诉我,你录了这个节目。”
苗青羽嗯一声,半个多月前放的节目,薛铖从其他人口中今天才知道。
他说:“挺没有意思的,关了。”
薛铖看到一半,坚持说:“我看完再关。”
他不解,带丘比特在另一边沙发坐下:“过去那么久了,你现在看还有意思吗?我不想看到它,它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我傻。”
“苗苗,你别说这种话。”
薛铖的目光从节目移到苗青羽身上,伸手试图把他拉过去靠近。
苗青羽慢慢退开:“你别碰我,你的手碰过肖拂,洗干净了吗。”
“苗苗!”薛铖沉斥,“我们的事跟他没关系,你何必事事逼人,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以为你想通了,现在还不够你冷静下来吗。”
“呜呜呜~”丘比特不安地看看两个爸爸,最后躲在苗青羽身后的位置,脑袋搭在爪子上没有精神。
他们要么没有对谈,要么就像现在动不动发生争执。
一切都变了,他精心维护的婚姻,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