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又一次的起身喘气,湿润的双手紧紧锢住华砚的肩膀,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不在动了,缓了大概几分钟后就再一次开始了。
华砚望着眼前一起一落的罗槿,在人起来的一瞬间凑上去成功吻到了湿润的唇/齿,在当事人震惊的时候即刻分离,理所当然地说:“给你点动力,你每起来一下就送一个吻,怎么样?”
“而且是你主动占我便宜,大好的买卖上赶着送你,你不要?”
类似于诱哄的骗术在大脑已经宕机的罗槿看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华砚不怀好意。
“甜甜你不是一向自诩为1吗?腰好你做1才好,我们继续努力好不好?”
做1是罗槿的执念,腰好才能做1就仿佛是有人拿着喇叭在耳边念叨驱使着他,迟疑的点头同意了华砚的提议。
因为太累了,来不及思考。
罗槿本来不用这么累的,一切都是自己作,想要在华砚面前炫耀他仰卧起坐有多么厉害,刚开始的时候不计后果拼命做,力气都花完了,所以才累成现在这副模样。
华砚诱哄成功后,罗槿真听他的每起来一下就吻他的唇一下,并且还认为自己占尽了便宜。
窗户开了一点通风,好让冰凉的秋风拂过灼热的脸庞,驱散掉遍布全身的闷热,却也只是徒劳无果。罗槿不停下来热气便一直不散,但凉飕飕的风沁入心肺,卷走了心中烦躁的郁气。
“大砚子你就等着瞧吧!有你哭的时候!”罗槿累的快说不出话,还不忘放狠话恐吓华砚。
“好的老公。”老公二字从华砚嘴里吐出来羞耻感是百倍百倍的先上加,明显看出来他是故意的。
老公二字听得罗槿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磁性喑哑的声音宛如是琴弦拨动心弦,留下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他太肆无忌惮了,老公岂是能随便叫的。
罗槿累瘫在瑜伽垫,胸膛用力的起伏着,反问道:“你他妈有病?”
忽然之间手机的铃声响起,时间到了。
华砚起身去拿手机关闭铃声后,蹲在地上看着气喘吁吁的罗槿,嘴角是下不去的笑意,“我不过是想你感受做老攻的感觉。”
“是吧!老、攻!”
第40章罗槿是攻罗槿艰难地爬起来,手揉……
罗槿艰难地爬起来,手揉着酸软无力的腰肢,绷紧嘴巴直勾勾盯着华砚,“该你了。”
“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华砚脱去薄薄的外套再一次地扔到罗槿怀里,“刚出一身汗很容易感冒,把衣服穿上。”
“我不穿。”罗槿倒在沙发上好似一条咸鱼,怀里的外套卷成一团压住,说什么也不想动,也不想计较华砚耍他的事情。
累的好想睡个回笼觉。
华砚无奈带点宠溺地拽出罗槿怀里的衣服,摊开甩了几下后盖在他身上,“累了就眯一会儿。”
“嗯。”罗槿轻声应了一句,闭上眼小憩一会儿。
华砚俯下身用纸巾轻轻擦拭罗槿额前的汗水,修长白净的手轻抚着他的头顶,缓解一下疲劳。
清晨的太阳随着时间的流淌,变得愈发的光亮,屋内炽热的灯也因它的到来退缩,微微敞开的窗户也为迎接它的到来全部敞开。
华砚白色的体恤让汗水浸湿贴着皮肤,清冷漠然的气质荡然无存,薄雾般的淡红浮现在双颊两边,色气满满的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撑在地面紧绷着的手臂线条流畅,薄薄的一层肌肉即不会显得夸张,也不会让人觉得瘦弱。
躺在沙发上始终睡不着的罗槿悄咪咪地睁开了眼,望着不远处做俯卧撑如喝水般轻松的华砚,骤然升起一股不服气,垂下眼帘不知道打什么坏主意,嘴角微微扬起。
华砚呼吸除了有点急促和淡红的脸庞,丝毫看不出正在做运动的模样,也正是这样罗槿才会不服。
罗槿掀开盖在身上的外套,光着脚踩在地板不发出任何声响,猫着身子静悄悄的绕到了华砚的后面,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腰上。
后背忽然之间增加了一百多斤的体重,华砚还没反映过来腰背就倒在了瑜伽垫上,回过头望着幸灾乐祸的罗槿,只觉得有一丝好笑。
居然还学会报复了。
罗槿柔软的肉坐在劲瘦的腰上,灼热的手掌覆在华砚的肩膀,衣服之间的摩擦仿佛是故意似的,本来就很热了还要增加热度,烧起一片火。
不过还在忍受的范围。
华砚问:“坐的舒服吗?”
“人肉坐垫能不舒服吗?”罗槿坏心的用力向下压了几下,“只不过看你起不起得来了。”
无端增加的重量宛如泰山压顶,成年男生的体重不容小视,华砚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直驮着罗槿在后背上做俯卧撑。
但驮着罗槿做一会儿俯卧撑也是可以的,华砚打算趴在瑜伽垫上蓄力,缓一会儿再起来。
凉风吹着同样汗流浃背的俩人,灼热的皮肤接触到风后,温度好似骤然之间降下来,风过后留下的是一片冰凉。
罗槿趴在华砚背上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后,大发慈悲减轻了一点重量后,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夸张的学着他叫了一声“老公”。
华砚双手撑着地板慢慢地把后背的罗槿驮起来时,老公二字仿佛是魔咒一样,不经意间猛然会吓到自己,就又倒在了瑜伽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