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为这事烦心,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华砚全神贯注地盯着罗槿清澈的眼眸,漆黑眼瞳盛满了对帖子的不屑,“倒不如继续让论坛持续发酵,待到以后使劲扇他们的脸。”
“你实在想找他麻烦我陪着你,我和林渡认识几年了,以前我们有过过节,他不过是不见得我过的好而已。”
华砚这么一说罗槿倒是想起林渡是谁了,怪不得第一眼看到这名儿的时候有一点熟悉,原来是那天故意撞倒他妄图搭讪的那个人。
“不找他麻烦难道就任由他在外面唱衰我们吗?”罗槿摩挲着拳头恶狠狠地烙下狠话,不揍死他丫的就不姓罗,“你们有过过节?你得罪的他还是他得罪的你?”
罗槿顷刻间化身护夫狂魔,林渡要敢欺负他家大砚子,那么这个人完了。
华砚低低的笑着揉了一把眼前的红发,丝丝缕缕的发丝从手中滑落,指尖不停地拨弄旋转发尾,才道:“我得罪的他,他也得罪过我,互相抵消,谁也不欠谁的。”
林渡妄想攻略他不成功浪费了三年的时间,不败的神话从此落寞,留下的人生污点洗都洗不掉,人他得罪的死死的。
而他得罪华砚的地方就在于贼心不死,痴心妄想的攻略他不成还想攻略罗槿。
如果不是华砚在,林渡很有可能就攻略成功了,毕竟心有窟窿的人最为容易占据填满,沾满星光的手说不定就是万丈深渊,踏入后再也爬不出来了。
“我校霸的名声可不是摆来看的,走,找他算账去!”罗槿说着挽起华砚的手臂暗自掐了一把,轻声地说,“回去再找你算账。”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明栩正准备溜了,半个身子快要消失在门框里就差一点,忽然间被叫住。
“明栩你跑什么?一起!”罗槿厉声喝道。
“不要吧!三个人走到一起多不好,其他人会怎么想。”明栩扒拉住门框,拼命的为自己寻找借口,不想去面对到大佬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一家人刚刚好不是吗?”华砚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在明栩惊悚的目光中走到第一排郭沁的面前询问道:“郭沁,我记得你好像有一条牵引绳,能借我一用吗?”
华砚知道郭沁有儿童牵引绳,还得多亏了她有事没事就在班里抱怨她那调皮的弟弟,不拿牵引绳套住弟弟的手,人转眼间跑的老远。
“可以啊!”郭沁腰微微弯了一下,手伸进抽屉中翻找了几秒后拿出,好心地问:“要我替明栩戴上吗?”
“当然。”华砚笑着应道,
郭沁紧握住手里的牵引绳,笑眯眯的眼神与不怀好意的华砚如出一辙,每踏出的一步好似踩在明栩的心上。
扒着门框的明栩害怕地后退了几步,脸色难看地望着他们干巴巴地说:“还是不要了吧!给点面子行不行?”
“来吧!干儿子。”华砚后背慵懒地倚靠在洁白的墙壁上,惬意的微微眯起眼,细长的指尖轻点着手掌下面的桌子,“不要让我失望,如果不太想戴上牵引绳我还有另一个办法。”
华砚笑的在如何和善也改变不了那颗以坑人为乐、黑的见不得光的心,明栩却还对他抱有一丝期望,希望他能做个人。
“什么办法?”
“胸前挂个牌子,上面就写华砚罗槿之子,到时候你一定是全校最闪亮的崽!”华砚拉过不远处看戏的罗槿,头枕着他的肩膀得意地望着明栩,还不忘戳人痛处,“你意下如何呀?”
一个人不愿意做某种事情时,多给个更糟糕的选项,二者之间选择,那么在权衡两者之间的利弊后,人一定会选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
明栩无论在努力的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呆在华砚挖好的坑中爬都爬不起来,甚至还需要对他报以微笑。
“不是,”明栩拍拍停在风中凌乱的脑袋,不可置信的站立在门口,祈求道,“看在同事的份上也不能放过?”
华砚反问道:“你说呢?儿子!”
“你们夫夫的心都是黑的!”明栩委屈的紧紧抿住下唇,不做思考的选了第一个选项,甚至还主动伸出右手钻进蓝色的绳圈中,深怕华砚等一会儿反悔。
明栩眸中闪着泪花,眼眶泛起浅浅的红,泪眼汪汪地试图勾起郭沁的同情心,“郭沁,你绑紧一点吧!我不怪他们,我只恨自己太过懦弱才会听从林渡的指挥,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好的。”郭沁手停了一会儿,在明栩的期望中绑的更紧了。
明栩:???
第34章爸爸明栩纤细的手腕紧紧锢住,白……
明栩纤细的手腕紧紧锢住,白玉般的皮肤上勒出浅红的印记,紧蹙的眉头显得愈发楚楚可怜,可惜郭沁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郭沁承认绳子勒的是紧了些,但也用不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吧?
明栩欲滴未滴的泪水硬生生在她的直女发言中憋了回去,陷入无限的自我怀疑中,难道他的绿茶手段真的很差劲吗?
为什么一个二个的对他的绿茶手段无动于衷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一点点的嫌弃。
“郭沁,你不是啦啦队的队长吗?”明栩苦恼地皱起眉头,啦啦队队长这么富有艺术气息的职位,怎么就让她当了队长呢?
“我不是,难道你是?”郭沁一副看智障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是万般嫌弃的表情,“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