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不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和罗槿说不定早就勾搭在一起,他那成绩说不定也是抄的,也不知道学校什么时候开除他们,败坏风气。”
“你以为学校不知道?罗家的背景有多大你也不是不知道,谁敢啊!”
越往后说就越离谱,污言秽语简直是不堪入耳,他们好似真当四下无人,什么都敢往外说。
却忘了隔墙有耳。
自罗槿和华砚在一起后校霸的名号就仿佛成了名号,什么牛鬼蛇神的人都敢来踩一脚。但却忘了曾经的罗槿到底是怎样一个震慑四方的存在。
长大二字能改变一个人的为人处世,但隐藏着的本性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那是曾经的自己啊!
华砚按下录音键,把他们的话全部录下来保存到手机里,走出过道来到他们的眼前大力鼓掌。
看清来人是华砚后俩人不说了,拒不承认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哟,学神也有空来巡查民情啊?黄骏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在校霸身边当狗了?”
录音还在继续,华砚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到时候看谁当狗。
华砚丝毫不反击只会笑,黄骏当他是怂了,趾高气昂的模样就像是头戴皇冠的公鸡,嘴臭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讲。
就华砚的那个怂样,给把刀他都不敢往下砍。
“哎呀,狗当久了就想做做人,我也是能理解。”周鸣噗呲一笑,没有半点觉得过分,还认为踩的不够用力。
“骂完了?”华砚笑意更甚,俩人才惊觉到不对劲。
“该我了吧!”华砚摩挲着拳头缓缓向他们走来,瞳色暗了暗。
黄骏不自觉地后退几步,他总就觉得华砚不怀好意,不过想起他们俩个人,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
“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一个书呆子你怕他?”周鸣手指往里掰发出咔咔声,华砚步步逼近时心颤了颤,硬气十足地说,待会儿我们双管齐下,还打不过他一个?
华砚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架对他来说像喝水一样稀疏平常,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或者说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给点教训自然是不够的,让他们真切地吃到苦头才是正确的报复方式。
“既然这么喜欢当长舌妇,我来实现你们这个愿望可好?”华砚撸起袖子一脸坏笑,清冷的面容骤然变换气质。某种意义上好像又回到了最初,他还是十八岁的自己,少年意气风发,肆意妄为。
俩人的结局与设想不一样,脑海里幻想着把华砚打的屁滚尿流,实则自己才是屁滚尿流的那个。
哀嚎声传遍了各个班级,乃至整栋楼都是他们的求饶声。
“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在背后嚼舌根了!”
“我们是狗,你别打了!诶呦,痛!只要你放过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华砚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过半秒,宛如一拳一个小朋友,底下的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挨打。
他们打架的动静颇大,引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同学。黄骏和周鸣在班里是最不受待见的俩人,他们被打只能说是喜闻乐见,热闹能看一时是一时。
让一向冷清的华砚动手打人,得做出什么令人动怒的事儿,才会被打。
学校有八卦的地方就有钟鼓的身影,在去厕所途经过道听到刺耳的哀嚎声,厕所也顾不得上,看一眼为先。
钟鼓来迟了,除了见到俩人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猪头脸,其他啥也赶不上。
“学......学神,你可太牛逼了!”钟鼓挤进人群中央,两眼崇拜地望着华砚。
原来学神不仅在学习上赶超众人,在打架上也是,不愧和校霸是一对。
华砚放下袖子抚平褶皱的地方,又恢复成以往冷漠的表情,仿佛刚刚狂揍俩人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不相干的人。
“小意思。”华砚转身居高临下地望着摊在地上的人,歪着脑袋问,“你们还是长舌妇吗?”
“不是,不是。”俩人打怕了,华砚一问起拼命的直摇头。
“原来你们不是长舌妇啊?”华砚故作遗憾的感叹。
华砚柔和的声音他们只觉得吓人,书呆子的形象全是假象,都是骗人的。
他就像是轻声细语询问过路人要不要喝水的好心人,实则手里的水是致命的毒药。
“是,我们是长舌妇,求你不要再打了。”
“饶了我们吧!我们就是嘴贱!”
说着就开始自扇巴掌,自己动手好过华砚动手,起码还能控制力道。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回到班里去,堵在这里做什么?是想被记大过吗?”
教导主任的声音忽然在众人后背响起,严厉批评围在楼梯过道堵得水泄不通的同学们。
教导主任的声音一出来,围在一起看热闹的同学们一下子散开来,使得华砚他们打架斗殴现场彻底在她的眼前暴露。
华砚一人和其他班俩位同学打架就算了,居然还把人打成猪头,望见这一幕的教导主任可谓是暴跳如雷。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华砚和罗槿谈恋爱这事儿她忍了,没先到现在又给她搞另外一出。已经不是早恋的问题了,而是再这么下去,保不齐会越来越挑战学校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