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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砚好似没了骨头,慵懒地靠在冰凉的墙上:“靠着你那本教导成为合格绿茶的书?”

“放屁,我他妈才不看那种书!”

“你没看,你是学。”

明栩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世上可能没有比他更惨的攻略者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华砚的每场考试也不是次次都交白卷,起码他英语试卷是写满了的,就是选择题错过了所有的正确答案,而英语作文用词表达优秀得老师控制不住地想来个满分,可惜跑题了。

一整天下来,华砚明栩这一对难兄难弟在无数老师的眼里,扶不起的阿斗可能只有明栩。

这一天,明栩过的每分每秒钟皆是煎熬,他在一旁奋笔疾书地抄试卷,而华砚和罗槿当着他的面,撒狗粮。

“甜甜。”华砚顺势倒在罗槿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说,“你长的可真好看。”

“油嘴滑舌!”罗槿偏头不去看他。

试图用冷淡的态度掩盖住悄悄红了的脸,华砚真的太会了,知道如何迎上他的喜好,有事没事尽瞎夸人。

“你不止长的好看,就连手也是让人爱不释手的那种,你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呢?”华砚习惯性夸奖自己的方式,很大一部分是童年缺爱造成的原因。

如果没人爱自己,那就自己多爱一些,给予所有的爱意与夸奖,内心总会喜悦。

“大砚子你够了!”罗槿按住把玩他头发的手,“你这样迟早会被……”

“被怎么样?”华砚嘴角勾起弧度,别看小罗槿什么都敢做敢说,其实比谁都害羞,有色心没色胆。

纯白色的纸张染上粉红色的色彩,竟艳丽的勾人。

罗槿气愤地推开靠在他胸膛的脑袋:“会被打!”

背靠在墙壁上的华砚笑了又笑,“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打?那不得和按摩差不多吗?”

罗槿为了捍卫自己作为校霸的尊严,扯出自认为霸气侧漏的坏笑,撸起袖子就是一顿挠痒痒。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华砚和他一样是不怕痒体质,大摇大摆的敞开怀抱迎接罗槿的挠痒。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明栩砸下手中的笔,怒斥他们不把他当人看的种种行为。

就在华砚以为明栩会卸下他绿茶的外表,真情实感的怒斥他们撒狗粮的行为时,实则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槿哥哥,我坐在你们前面是不是打搅到你们了?”明栩含着泪包,仿佛罗槿真说一句打搅到后,会不自觉地哭出来。

明栩的绿茶手段像是小学生打架,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偏偏自认为自己的表演很到位。

演技的确有所进步,但罗槿明显并不钟爱这一类型的男生。

罗槿直言不讳地说:“确实。”

明栩的眼泪活生生给憋了回去,罗槿他不按套路出牌他能怎么办!

眼角的泪水因为罗槿的一句话,已经流不出眼泪,哭丧着脸的脸愈发显得难堪。

灰溜溜地转了回去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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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砚那天提议华美茗住宿舍并不是说说而已,距离中考也就剩下几个月时间,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整天忙着家务活儿还能考出优异的成绩,足够证明她为了能上高中所表现出来的韧性。

华砚回到家里就看到扛着大包小包的华美茗和站在一旁不停抱怨的华母。

“你这死丫头,搬这么多东西去学校,是想搬空我们家吗?”华母完全没有想替女儿分担的想法,只会不停的叫骂。

华美茗木着脸搬着东西下楼,双颊不知是为了即将搬离这个家激动的脸红,还是上下楼搬东西热着了。

“我搬吧,你在下面看着。”华砚接过华美茗手里的被子,搬下楼去。

手里的重量突然消失,华美茗呆滞在楼梯拐角处,这就是有哥哥的感觉吗?

大包小包的东西搬下楼后,华砚叫了辆出租车送他们去倍鑫初中。

一路上相顾无言,直到下车后走了有一段时间,华美茗突然叫住了走在前头的华砚说:“谢谢你。”

华砚愿意帮华美茗脱离苦海,大部分是为了自己,家里吵吵闹闹的真的很烦,小部分是因为华美茗是他这具身体的妹妹。

“不用谢。”华砚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红了眼眶的华美茗。

压抑久了,一点点关心就能让坚强惯了的女孩子哭出声来,或许是不想让前面的人知道自己哭了,一直低着头走路。

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华砚曾经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女生宿舍在哪里他自然是知道的。用不着华美茗带路,绕过两个篮球场和一个草坪就到了。

“我这有一千块,是给你的零花钱。”华砚从裤兜里掏出十张红票票塞在华美茗手里,“不够再问我拿。”

华美美攥紧手里头的钱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滚烫的眼泪掉落在泛黄的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使得她彻底压不住了,泪如雨下的哭出声音。

“我是你哥哥。”华砚见状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这就足够了。”

“你以前可不会这样。”

“以前哪有现在强,我对你好也有一部分我的私心。”华砚自认不是好人,不会做无本的买卖。

“明码标价的东西用起来才会让人安心,”华美茗抽噎着擦干泪痕,“你想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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