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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林预懒洋洋地抬起眼帘。他在这间无人的办公室里被那个东西肏得高潮了好几次,此时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瘫软。
从他在地上侧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门口那人的小腿以下的部分。
那人顿了一下,走到林预身旁,打算蹲下。
就在这瞬息之间,刚才还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躺在地毯上的林预便猛地跃起!
来人对这场突袭猝不及防,被扑倒在了地上,身上犹如压上了千钧之重,连喘息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我说,”林预跪坐在来人身上,膝盖压在对方胸腹的位置,双手合拢微微用力,将那节天鹅颈一样漂亮的脖颈握紧,他眼睛因为怒火亮的吓人,“姓陆的,你他妈……还敢一个人进来,不怕我弄死你?”
林预对陆方则还是有点好感的,这个姓陆的皮相着实不错,虽然禁欲冷淡,看起来也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就算之前林预那么挑衅他都八风不动。
所以,一开始发现门被反锁的时候,林预也没考虑过这是陆方则给自己下的套。
然而陆方则根本没有掩饰这件事的打算。
他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乍一听很正常,却分明对林预的情况一清二楚,清楚得就像是他正在看一样。
林预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陆方则办公室里的监控摄像头,而现在一旦有了猜测,便不难想明白,陆方则是故意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发现自己的异样以后也是故意拖延时间,好在监控摄像头后面欣赏自己的这一副丑态的。
陆方则的双手平静地放在身体两侧,林预的膝盖顶在他的胸腹,辅以林预这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对陆方则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林预现在正是极怒,他本来就是街头混混出身,这几年为了生意才不得不磨平性子虚与委蛇,如今被怒火冲上心头,一时间竟然真的有一瞬冒出了弄死陆方则的念头。
在被扼住喉咙的情况下,陆方则无法回答林预的话,他的眼前有些发黑,这是因为喉间那双缓缓收紧的双手的缘故,能够进入肺部的空气越发稀薄,窒息感如同潮水一般渐渐漫了上来,一点一点,沿着发梢、衣角、指尖,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求生的本能使他的手指颤了一下,如果他想反抗的话,其实未必没有胜算——作为一个身家不菲的大家族继承人,陆方则从小就开始学习一些防身技巧,直到现在也没有荒废过。
更何况,这里还是他的主场。
只要他搞出一点动静,他的秘书、他的保安,都应该能及时赶到,制止此刻有些失去理智的林预。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眼睑半张半合,似乎很专心地在看林预,柔顺得不像是面临着生命威胁,而是情人的撒娇玩闹。
林预知道自己没有留手,他的力气再大上一点,陆方则就真的要被他掐死了。
“……”
无法呼吸。
在视网膜上的片片黑斑里,林预那张英俊、却冷酷凶狠的脸如此清晰,仿佛跟陆方则收藏的那张照片上的脸渐渐重合。
面前这个人,不再是那个生意场上暴躁任性、却还算约束着自己的“林总”,而是那条在街头巷尾逞凶斗狠,桀骜难驯的野狗。
人们都会说,照片是能够忠实地记录画面的,但是照片所能记录的东西还是太有限了,有些画面、有些场景,永远是真实的来得更为震撼。
就好像此刻,林预被激怒后,跪坐在他身上的这幅景象,绝对比陆方则的幻想中的来得更为鲜明,二十多年来沉静如冰川的血管仿佛犹如被沸腾的岩浆冲刷,在陆方则的故意放纵下,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明显得让人难以忽略。
他兴奋了。
“?”
暴怒如林预,在这种时刻,也忍不住要从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来。
他忍不住开始分神思考,莫非金盆洗手数年,自己周身能叫小弟们瑟瑟发抖的煞气已经烟消云散,疏于锻炼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
哪有人被掐着脖子还能硬的?
但在片刻后他到底找回了神智,虽然对于陆方则设套的行为憎恶至极,但事业稳定发展的目前也没有杀人进监狱的打算,冷笑一声,还是只能放松了双手。
“哈、哈啊——”
随着林预的放松,久违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陆方则的肺部,他本能地往后扬起头颅,张开双唇大口大口呼吸,不久前林预的动作还是造成了些影响,喉间一股铁锈味,每一道呼吸都伴随着砂纸摩擦气管般的疼痛。
喉结上下滑动,贴着仍轻轻覆在脖颈上的双手,甚至能感受到手上的薄茧,有些粗糙,蹭得光洁脆弱的颈间皮肤微痒。
林预看着这位禁欲冷淡的陆氏集团主人狼狈的模样,等陆方则的呼吸稍微平稳了,才开口提起正事:“刚才的监控,所有的视频包括备份,都给我。”
“陆总,这些东西确实能让我不太舒服,但是我本
', ' ')('来名声也不太好,真要打算鱼死网破的话大不了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几句,连点油皮都不会破。反正也习惯了。”
“倒是您,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怕是从来没被人揍过吧?您现在人还在我手上呢,把那些东西给我,我今天兴许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话真真假假,并不全然作数,但林预说得坦然,看起来也挺像那么回事。
虽然呼吸还是有些急促,但陆方则已经不再喘息,他的瞳仁很黑,沉静地望向一个人的时候简直像传说里深不见底的深渊,几乎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他说:“我不会给别人看的。”
林预皱眉,带着怒气反问道,“怎么,你还想留着收藏?”
视频里面的自己是怎样的一番丑态,林预不愿多想,却绝不至于装鸵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忘记,这种东西还是得销毁才行,无论放在谁那里都绝不可靠。
陆方则:“不可以吗?”
“陆少爷,”林预的称呼又变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您肯定查过我的资料,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对吧?”
“不过您也许并不清楚,我们是怎么折磨人的。”
林预抓住陆方则的左手腕,将那只温润白玉一般质地、好像艺术品一样的手在它的主人面前晃了晃,然后缓慢地摩挲着小指。
“有句话,叫十指连心,好像就是说十指上的伤最痛。如果我从陆少爷的小指开始,一根、一根地把您的手指掰断,那一定很痛吧?”
陆方则听着这般残忍的折磨方法,面上神色不变,被摩挲的小指却像是有些痒一般,挣了一下。
他望见林预神色漠然,完全不会让人怀疑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现在还有机会,”林预诱哄一般,语气是跟脸色有些脱节的轻柔,即使不久前他还是一副要把陆方则勒死的凶狠模样,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好像那个人与他完全无关,乍一眼看上去还有些温柔,“如果你能现在给我的话,其实我也不是非得对你动手。”
陆方则呼吸一滞。
“也不是不可以。”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林预,你不必一根一根掰断我的十指,”陆方则的口中吐露出跟他那张冷淡精英的脸迥异得天差地别的话来,“你若是用你那里……夹断我的鸡巴,我就把那些都给你,怎么样……唔!”
他的脸色因为钻骨的疼痛而骤然苍白。
林预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便折断了他的左手小指。
林预此刻所展现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被三番四次挑衅的野狗不是没有脾气的,当它知道它的退避无法达到目的后,终于露出了尖利的犬牙。
“想不到,小陆总还会说这种下流话。”
冷汗从额间沁出,陆方则却笑了出来:“……也许,是我的真心话呢。”
他的目光落在林预脸上,却并没有被人生命威胁、被人折断手指的愤怒和怨恨,反而颇有些欣赏的味道。
林预脸上没表现出来,其实心底已经十分烦躁,他是真的没想到陆方则这样都不肯把那段监控给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思考片刻,看向办公桌上那台电脑。
林预对陆方则公司的机密漠不关心,他只想得到陆方则办公室今天的监控,把录下自己被那个东西肏到高潮的丑态删掉。
陆方则站在旁边,左手垂在身侧看着他操作,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倒跟平时差不多的淡定,只是看林预看得入神。
林预无法对这种眼神视而不见,脸色难看地看了回去。
于是陆方则顿了顿,用左手的四指解下右边的袖扣,被折断的小指扭曲地弯着,他的手似乎都因为这疼痛有些不稳,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解下来:“……都在这里面,没有其余的备份。”
精美的袖扣似乎是个微缩的硬盘,林预打量着陆方则的神色,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
刚才,陆方则可是被折断手指都没把这个东西给自己。现在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陆方则:“……我没想过用这个要挟你。”
见林预仍然没有半分相信,他似乎叹了口气:“林预,我喜欢你。”
喜欢?
林预神色阴沉,又倏而一笑,笑中没有笑意,倒显得阴恻恻:“你是说想肏我?好啊,你打得过我,我就给你肏。”
陆方则眸色一暗。
他知道林预没有把他的话当真,索性也不在意,反正,他很快就会让林预明白。
下一刻,林预随手将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朝着陆方则扔了过去,雪白的文件挡住了陆方则的视线,林预的手藏在其中,像条吐着蛇信的毒蛇,隐蔽又迅捷地朝着陆方则的喉咙的位置游了过去!
如果这一下落实,陆方则几乎就已经落败了一半,而且他才受过伤还留着淤青的脖颈又要受罪。
但陆方则这次却没束手就擒,林预的目的是为了
', ' ')('揍他一顿出气,他的目的却是打败林预,或者说,是控制林预。
电脑被两人争斗的余波波及,从桌子上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无人关心。
不同于不久前林预单方面的施虐,陆方则开始回手。他本身就有不俗的底子,此时更占了林预体力消耗过大的便宜,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两人争执间,桌上的文件被不知谁的手推了一地,一片狼藉,如果是陆方则的秘书看到这副景象只怕会心脏病发作。
被折断了左手的小指完全不影响陆方则把林预按在办公桌上,陆方则衣衫凌乱,喘着气道:“我赢了。”
林预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脸颊边,是一份他觉得颇为眼熟的绿色封底的报告。报告的扉页已经被扯下来一半,隐约露出一些文字。
林预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一瞥,却像是被什么吸引一样定在了那上面。
“受虐倾向”……
“你知道吗?”陆方则说。
“我幻想过很多次,肏你这件事。”
他用被折断小指的左手继续压制着林预,另一只手去解林预的裤子。
下身最后的遮蔽物也退到了膝盖间,再无一丝遮掩,所有的秘密都已经暴露,林预精疲力竭,眼睛半合看不清其中情绪,看起来已经是放弃挣扎了。
“……”
身后的人安静了下来。
过了快半分钟,他好像才回过神来:“真没想到。”
林预知道陆方则发现了自己那个畸形的器官,他本来对这一处讳莫如深,此时却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反正他已经在陆方则这个人面前露出过太多不堪的模样,也不差这最后一点了。
陆方则微凉的手指碰触到了林预身下那个隐秘的地方,前不久那场性事中分泌出来的淫液还未干透,粘腻的液体将他干净的手指染上湿滑。
在那两瓣肉唇中间,是一处销魂蚀骨的入口。陆方则还未进入,但手指不经意间抵进去的那一截指节,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湿热细腻,就像这些日子以来陆方则所沉迷的那个性玩具。
他忍不住瞥了林预一眼,疯狗一样的英俊青年落了败,看起来颇为颓丧地躺在桌上,几乎令人产生一种他已经被驯服,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感觉。
但陆方则很清楚,此刻他压制下的林预肌肉仍是绷紧的,如果自己给了他机会,也许下一刻就会被他反过来控制住。
即使如此,也没关系。
像是询问情人一样,陆方则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
林预上半身都还被压在那张宽敞的办公桌上,侧脸贴着桌面,这个角度也根本看不见陆方则脸上的表情,但他还是朝着陆方则的方向瞪了过去,冷笑了一声:“姓陆的,你真的有病吧。”
他拒绝的话陆方则会滚吗?那他问个屁!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陆方则俯身,像情人般吻在林预唇角,“我的心理诊断结果。”
是了,陆方则精神确实有病。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林预这时才发现他身上似乎有很淡的清冽气息,就像他落在唇角的那个吻一样微凉。
“你是说你的受虐癖,还是你的性瘾?”林预凉凉地讽刺道,“陆总的这些爱好未免有点过于变态了,叫人恶心,要是陆总太过饥渴,不如自己去找个小巷站街当婊子,以陆总的模样,有的是人愿意满足陆总。”
“你在激怒我。”陆方则定定地看着林预的眼睛,顿了顿,说道,“我的性幻想对象只有你,我想让你当我的婊子。”
怎么,还要我表示荣幸吗?
林预被气得笑了出来,但他只来得及笑到一半,脸色就难看的僵住了,因为滚烫的硬物在这时已经抵上他没有一丝遮挡的腿间,粗暴而直接地肏开了屄口。
也许是因为不久前林预才被那个他看不见的东西给肏过,尺寸可观的狰狞性器进入的过程并不艰难,身下的这具身体仿佛已经被肏得适合用来承受欲望,即使身体的主人双手攥紧,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唔……”
林预咬住嘴唇,身下的肉刃整根都没入了这处甬道,似乎已经捅到了底端。
陆方则却像是不满足一样,“我还以为你这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呢。”
之前从监控里看到的林预的样子,大多数人应该都会这样猜测——林预的身体里含着某种小玩具。要不然,林预的那种表现无法解释。
而林预腿间被淫液润湿的屄穴也证明了这点。
陆方则故意直接肏入花穴,如果林预的女屄里真的放着那种东西,此刻应该被他的肉刃顶到最深处了。
林预没说话,他当然明白,除非是像他这样亲身体验的人,不然谁能相信他会在衣着整齐、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肏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他的瞳孔有些涣散,此刻插在他身体里的人仿佛无数次进入过
', ' ')('这具身体一般熟稔,在他不愿承认的时候,战栗快感已经沿着神经末梢袭遍全身,整个腰部都被陌生的酥麻占据,变得不像是属于他的身体。
不知为什么,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从林预心底升起。
至少比起被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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