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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灏轩是个身形俊秀的少年,杜冉翼比他生得高出一个头,俨然是成年男人的身形,于是此时的情景不可谓不可笑:衣着整齐的漂亮少年一只手勒住身前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却从男人大腿下穿过,把他的一条腿勾起来挂在胳膊上。
杜冉翼单腿站在地上,有些难以维持身体的平衡,谢灏轩的胳膊看起来像小树新抽出来的枝条一样,叫人怀疑能不能承受住男人的体重,会不会折断?
这样想着,杜冉翼只好忍着小腹的酸胀,去尽量减少自己压在谢灏轩身上的重量。
只可惜小傻子不懂杜冉翼做出的努力,他一心在杜冉翼面前炫耀,连步子都走得又大又快,杜冉翼被他顶得胸腹中一阵阵干呕,连腿也发软了起来。
随着时间,杜冉翼在车上做准备时用的带有催情性质的药物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那个隐秘的、被主人厌弃的小穴像是被激活了一样,越发地湿热,捅入其中的巨兽被秘肉阵阵绞紧,带来的快感令小傻子呼吸急促不稳,本能般的悄悄发狠,勒着身前男人的腰挺入更深。
“嗯……”
杜冉翼再也支撑不住,仅剩的那只站在地上的腿一软,差点就这么摔在地上。
等到看到了谢灏轩说的画的时候,被身下异物折腾得神智不清的杜冉翼却猛地清醒了,身上的情欲如潮水般褪去。他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画架,眼角被情欲染上的绯红还没褪去,却带上了危险的气息。
“……这是什么。”
“这个画我画了好久,冉翼哥哥你喜不喜欢?”谢灏轩像是只拿着自己心爱的肉骨头来和主人邀宠的小奶狗,如果他长了小尾巴,现在怕是已经摇起来了。
他说话时的热气就吐在杜冉翼的后颈,少年的炽热呼吸带着干净清新的气息,却并不能让身下的男人心情轻松一点半点。
杜冉翼阖上眼,片刻后再睁开,呼吸虽然还急促不稳,声音也还沙哑着,听起来却平静了不少:“你只画了这一张吗?”
由于谢灏轩在杜冉翼身后,杜冉翼自然是看不到,身后这位漂亮的大少爷眼睛倏地亮了,那股迫不及待邀宠的劲儿简直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我还画了好多!不过都没有今天画得好看,今天这个是画得最好看的一张了,我画完了就想给你看的,可是你不在……你老是要出去,都不像以前一样陪我了。”
“……”
“我一会儿让鹤修来拿走。”
“为什么!”漂亮的小傻子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下子跳了起来。
“因为你画的这些东西见不得人。”杜冉翼冷冷地说。
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傻子天天看起来天真可爱,却能干出这种事——哪怕他现在身体里的情欲再盛,看到自己裸体的画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杜冉翼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肏的时候有些过于敏感,也常常在这个过程中陷入高潮,但是他还是故意忽略掉这些事,只是这一次,小傻子的画刚好刺痛了他最介意的地方。
画上的男人赤身裸体,满身斑驳,大腿分开露出那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屄。看起来应该是已经被肏过了,女屄都合不拢,入口处的嫩肉微微外翻,有白色的浊液大片大片地散落在腿间。
更令杜冉翼觉得刺眼的,是画中的男人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上,下贱得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一样的表情。
他喉间一阵反呕。
他平时被谢灏轩肏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吗?原来他是这么……淫荡的吗?
“你凭什么这么说!”小傻子气得眼睛都红了,“云叔说我画的很好,还说我想要的话都可以办画展了……”
谢灏轩是个漂亮的小傻子,平时谢家上下的人无一不是把他捧在手里,连杜冉翼看到他都不怎么忍心对他说重话。可是现在,杜冉翼被他气得要死:“你还给别人看了?”
杜冉翼的怒火完全没有掩饰,小傻子终于发现了杜冉翼好像真的生气了,声音顿时弱了下来:“云叔又不是别人……”
杜冉翼被气得发蒙,也不管他们这会儿才做到一半,小傻子还没发泄出来了,他沉着脸把小傻子推开,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去拿书房里的电话。
小傻子大概知道自己好像把杜冉翼弄生气了,又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他喜欢杜冉翼,画画的时候也几乎都是画的杜冉翼,以前杜冉翼还夸过他画得好看。
他悄悄看了眼自己的画……他明明画得很用心,云叔看到了都笑着夸他画得好来着,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杜冉翼压着眉心的怒火,拨通了张鹤修房间里的电话:“鹤修,你现在过来……对,现在,不要带人,你一个人来把这里的一些东西带走……”
他放下话筒,问小傻子:“这种不穿衣服的,你画了多少?”
小傻子手足无措地看着杜冉翼,懦懦地说:“十几幅……”
杜冉翼眉心又跳了跳,他对电话里的张鹤修说:“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全烧了。”
', ' ')('“不要!”小傻子终于反应过来,一下子冲了过来,“别烧!”
杜冉翼已经挂断了和张鹤修的电话,面对漂亮的小傻子少爷,他面无表情,显然是不打算把小傻子的要求当一回事。
不光如此,他还越过了小傻子去拿自己刚刚被扒下来的衣服,居然打算就这么穿上衣服走了。
小傻子就像是只被逼到了绝境上的兔子,一下子跳了过来把杜冉翼给扑到了地上:“你、你不许叫张鹤修来!”
杜冉翼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却因为情欲而没站住被个小傻子给扑倒了,他倒是也不觉得丢脸,就这么淡淡地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小傻子一双形状漂亮的桃花眼死死地瞪着杜冉翼,委屈越来越盛,桃花眼里也氤氲了水汽:“你、你叫张鹤修来欺负我……张鹤修是你姘头对不对?”
“谁教你这么说的?”杜冉翼又问。
他到现在才发现,谢灏轩这个小傻子平时在谢家老宅里,看起来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背地里却不知道跟什么人,学了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今天过后,家里的下人都得清一遍了。
“他就是你姘头!”谢灏轩大声嚷嚷道,“你每天都带他出去玩,从来都不带我!你还叫他来烧我的画!”
他说着,桃花眼里的眼泪就再也绷不住了,“你今天讨厌死了……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他说到一半,却又忍住了,别扭的扭过了头去,不叫杜冉翼看他的脸。
他这副架势,简直就像是因为家长要没收零食糖果而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生气的模样没有一点的威慑,倒是天真可爱。
杜冉翼也知道他现在就是个小傻子,并不懂这里面的缘故,亦不是要羞辱自己,只是他就算再纵容自家这位小傻子少爷,也绝不可能让小傻子的这些画再被人看到。
他就这么仰躺在地上,懒懒地抬腿蹭了蹭小傻子的大腿外侧,“这么舍不得?”
小傻子的一身欲火才发泄了一半就被无情推开,又因为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没敢主动求欢,这时下半身那根巨物还半硬着呢。
杜冉翼不过一蹭,小傻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他们身体接触的地方窜了上来,一路的神经都被电得发麻,连脑子也晕乎乎了起来。
“嗯……嗯……”小傻子小声地回应着。
他好歹还记着他现在应该在生杜冉翼的气,没有表现得太狗腿,只是杜冉翼主动和他说话服软这件事还是让他心底里高兴,声音都软软的,半点不像还在生气的样子。
“那你乖一点,我就不烧了好不好?”杜冉翼又哄他。
“真的吗?”小傻子认真道。
“对,”杜冉翼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好好服侍我,我舒服了,就不烧了,好不好?”
如果杜冉翼没提这个要求,可能谢灏轩这个小傻子还不会当真,但他都这么说了,小傻子想了想,顿时觉得可信了起来。
天上不会掉馅饼,冉翼哥哥决定了的事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改——但是,如果他做了交换的话,冉翼哥哥就可以改变这个决定了吧?
他们刚才本就做到了兴头上,这会儿正好接上,每过一分钟,两人便又身体相连了起来。
这一回,杜冉翼仰躺在地上,小傻子谢灏轩跪在他腿间,那根尺寸狰狞的性器正抵在那个隐秘的女穴口,以一种极其缓慢、堪称是折磨的速度往里面顶入。
杜冉翼眯着眼睛,看向书房的天花板上的彩绘,他的眼镜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到哪里去了,没有镜框修饰的眉眼英俊摄人,情欲的苦闷又软化了他平时的那份戾气,看起来简直叫人移不开眼。
小傻子谢灏轩还惦记着要“服侍”好冉翼哥哥,让自己的画不要被烧,就算心里再想着冉翼哥哥腿间那个又湿又紧又热的地方,恨不得马上冲进去,也只能强忍着慢慢进去——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冉翼哥哥特别凶,都被他捅哭了。
“冉翼哥哥,你在想什么?”
杜冉翼心思不在此处,回答也没怎么过脑子:“我在想鹤修……唔!”
他话才说到一半,那根慢得堪称折磨得性器便猛地冲了进来,身下花穴猝不及防,陡然被巨大的凶兽强行撑开内壁,一阵钝痛。就在这一瞬间,杜冉翼差点被小傻子把五脏六腑都顶出来。
“你、你还在想他!”小傻子气得一张漂亮的脸涨红了,桃花眼像被水洗过一样又黑又亮,倒是十分养眼。
“我在想,张鹤修大概还有多久来……”杜冉翼头疼,小傻子傻是傻,可怎么在拈酸吃醋这方面这么灵敏?他话还没说完呢!
小傻子被训得心虚了一秒,又马上发现了不对:“你不是说,不烧我的画了吗?”
“那是你服侍好了,我才不烧。”杜冉翼冷酷道,“你没服侍好,所以我要烧了。”
“我错了……”
小傻子马上积极认错,连捅进去的那根东西也拔了出来,水光靡靡,虽然尺寸狰狞,看起来倒和主人一样可怜巴巴
', ' ')('了。
杜冉翼闷哼了一声,却道:“少爷,小孩子做错了事,要罚的对不对?”
小傻子桃花眼又水汪汪了,他可怜巴巴地小声答应:“是……”
杜冉翼起身,把椅子上的毛毯裹在身上,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留情地在画布上割了下去。
“嘶——”
身后的小傻子捂住眼睛,随着画布撕裂的声音倒吸了一口冷气。
杜冉翼却还觉得不够,又划了好几下,直到这画布被他划得七零八落,看起来拼不起来了,他才收了手。
谢灏轩像是不忍心看一样移开了眼,心疼的要命。
“也、也不用划成这样吧……”
“鹤修会觉得恶心的。”
“怎么会?”谢灏轩奇怪地看了杜冉翼一眼,“张鹤修怎么可能会觉得冉翼哥哥恶心?”
即使小傻子讨厌霸占杜冉翼的张鹤修,也知道张鹤修和冉翼哥哥关系特别好,而且……不穿衣服的冉翼哥哥那么好看,哪里恶心了?
杜冉翼淡淡道:“不管是谁,不穿衣服的样子都很恶心,鹤修为什么不会觉得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不恶心?”
小傻子被绕晕了,想想自己看过杜冉翼无数次不穿衣服的样子,也没觉得恶心。
“少爷当然是不一样的。”杜冉翼不怎么用心地敷衍道。
“那,张鹤修没看到过冉翼哥哥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以后,小傻子顿时高兴了起来,连自己心爱的画被划坏了的失落也消失了。
在这方面,他可总算是比讨厌的张鹤修好出一大截儿啦。
正说着,书房门口便传来了动静,是张鹤修来了。
杜冉翼拿着那副画的残破尸体走到门口,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下子淡了下来。
“烧了。”杜冉翼冷冷道。
张鹤修垂眼接过被划得七零八落的画布,转身前不经意抬眼看了还未合紧的房门最后一眼,手中的画布像是有温度一般,烫的手心发疼。
书房内,漂亮的小傻子眼巴巴地等在一边,张鹤修一退他就贴了上来,望着杜冉翼不说话。
“我让鹤修拿去收起来了。”杜冉翼摸了摸小傻子的发顶,乌黑柔顺的头发像丝绸般微凉,衬得小傻子越发眉眼如玉。
“真的不会烧吗?”谢灏轩眼巴巴地问。
“我不是已经答应少爷了吗。”
杜冉翼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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