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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修罗场play女式情趣内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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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门砸了!”费秉郁怒道。

颜令瞪着隔间门,两只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怕费秉郁真的不管不顾地把这扇薄薄的门板给砸碎了。由于太过紧张,他全身都绷紧的像一条刚上好的弓弦,身体里那两个小穴也激动得痉挛抽搐着,把袁宿陵的那根性器吸吮的恨不得现在就射出来。

“嘘,放松……”袁宿陵还继续凑在颜令耳边吹了口气,痒得颜令脖子一缩打了个激灵,“颜令,你下面不要夹这么紧,我他妈都被你夹痛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耸了耸腰,性器在颜令湿软滑腻的花穴里顶了顶,顶的颜令牙关都咬不住,轻轻地“呃”了一声。

这一声对费秉郁来说无疑是耳中惊雷,他跟颜令结婚期间上过那么多次床,不可能听不出来颜令在床上是怎么叫的——颜令脸皮薄,总是轻轻地倒抽凉气,忍着不敢叫出来,但是一旦稍微用点手段,他又可以叫得比最淫荡的婊子还要下贱。

费秉郁是给颜令开苞的人,他对颜令在床上的所有反应都了如指掌,甚至说是一直以来都按着自己的爱好调教颜令,只是听颜令这一声闷哼,他就能想象出隔间里的颜令现在是什么样子。

门里的颜令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破碎的呻吟声骤然拔高,闷闷的从喉咙里传出来,他的指甲在门板上徒劳的用力刮擦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这会儿应该是被肏到了高潮。

颜令高潮的样子倒是很让费秉郁喜欢,因为他下面那两张小嘴都会夹得特别紧,像痉挛似的抽搐着,能把人给直接吸出来。

袁宿陵此刻就面对着这样的处境,颜令一张粉白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由于过度的快感而整个人都有点失神,两只眼睛水雾蒙蒙,长长的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额头滴下来的细汗还是眼眶里挤出来的眼泪,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以唇舌舔舐这滴甘露来解一解胸中炽热的欲火。

然而更要命的,是颜令下面含着大肉棒的那处蜜穴。那里又软又热,今天夹得比平时更紧,夹得袁宿陵那根粗大的性器都有点疼,也更想狠狠掰开那双修长笔直,又白净柔韧的腿,肏到更深处去。

颜令已经不怎么能发出声音了,他半张着嘴,粉红的舌尖在洁白的齿关后面若隐若现,像是要喊什么,但袁宿陵狠狠按着他的腰肏进去的时候,他又只能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扬起脖子,像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这是他的猎物,袁宿陵的眼神更深沉,像是淋漓的墨汁,漆黑得连颜令的影子都映不出来,能将一切吞噬。

他低下头,舔了舔猎物滚动的精致喉结,呼吸声越发浑浊如同某种正在进食的野兽,不管猎物挣扎的多么可怜,都绝对不会给与他一丝半点的同情。

他插在颜令秘穴最深处的地方,将白色的浊液射了进去。

被撕裂侵犯的猎物在好几十秒后才渐渐从那股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却仍旧瘫软在袁宿陵的桎梏之中——之前的性爱几乎抽走了颜令全身的力气,他现在就像是连骨头都被肏弄得酥软了,根本支撑不起这具沉重的肉身。

袁宿陵倒是满足,他轻轻啄吻颜令滚烫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却没闲着。

“嗯……”刚刚从性爱中缓解过来的身体仍十分敏感,颜令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方质地柔软的棉质手帕在腿根处缓缓移动,将之前袁宿陵射进小穴、又因为重力而流出来的那些精液和他身体分泌的淫液擦拭干净。

隔着手帕,袁宿陵的那只手温度烫的吓人,但是由于他还能想到清理,颜令也就皱着眉把那点不适忍了下来。

他刚感到腿间清爽了些,便感觉到花穴入口被一团柔软的东西顶住,等他反应过来那正是方才还在擦拭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的手帕的时候,那方柔软的棉质手帕已经被袁宿陵的手指顶进去了一小块。

“!”颜令身子一抖,此刻的花穴敏感得吓人,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方手帕的纹理,还有那上面又冷又黏的液体。

那里面不用清理……

颜令望着袁宿陵,想说的话才刚开口就被身下的不适打断,袁宿陵并没有要用手帕清理他花穴里面的精液的意思,而是将那方并不小巧的手帕一点一点,塞进那处狭窄的花穴。

颜令抓住袁宿陵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浮现出几个发白的月牙,可袁宿陵却像是对此一无所感似的,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

“你应该不想就这么一路流着精液和淫液走出去吧。”袁宿陵“体贴”地说。

就在费秉郁忍不住快要真的把这破门砸开的时候,门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那扇被费秉郁敲得有点晃的隔间门开了条缝,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侧身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全身衣服都又皱又乱,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个,开到胸口,像是被人用力抓紧揉皱得一样,下身倒是稍整齐一点,只是裤子上一滩奇怪的水渍,把大腿到膝盖那一片都浸得斑斑点点的湿痕。

虽然形象有点狼狈,但袁宿陵面对衣冠整齐的费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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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的时候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于一脸春风得意:“这边的厕所用不了,您要是着急还是下楼去吧。”

费秉郁却对他漠不关心,而是看向被他掩住的门内:“滚,我找颜令。”

他冷着脸,看起来并不为袁宿陵故意的挑衅所动,但袁宿陵怎么会看不出他身侧握紧成拳的手,分明是在强忍着怒气?

“颜令他不想见你。”袁宿陵说。

费秉郁撇开他去拉门,袁宿陵却手肘往门上一顶,本来就只是个样子货的门板在两人合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声,几乎要不堪重负地掉下来了。

“不干你的事,滚!”

费秉郁看着袁宿陵又说了一遍,袁宿陵轻笑一声:“怎么不关我的事,费总您打扰我和我男朋友的好事我都没跟您计较,怎么您还倒先生起气了。”

“男朋友?”费秉郁锋利的眉毛挑起,一股怒意一闪而过,然后马上转为讥嘲,“是吗,那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搞上的速度还挺快的,颜令刚才在停车场的时候还跟我说你们就是普通朋友呢。”

袁宿陵随口拉的虎皮大旗被拆穿,竟也一点不觉得尴尬,反而继续道:“是,托费总的福,就刚才成的——这方面费总还是有经验一点,毕竟费总身边男伴换起来比换衣服还快,前两个月才包了个男明星,转眼又要换人了,那位周先生最近盯费总盯那么紧都管不住您,还有空来骚扰我男朋友?”

费秉郁被袁宿陵这么一句噎了好几十秒,才像是咬着牙一样吐出几个字:“原来是你……”

颜令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刚好从里面出来。他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眼尾水雾蒙蒙的,红得像刚哭过,但凡是个成年人都看得出来他刚才经历过什么。

颜令也不管费秉郁,瞥了他一眼便低下头,手指戳了戳袁宿陵:“走了。”

费秉郁连忙一只手抓住颜令的手腕,颜令顿了一下,低着头去掰他的手,可他的手像沉铁一样坚固,竟然掰都掰不动。

“跟我回去。”他说。

“你别欺人太甚。”颜令还没说话,袁宿陵已经不悦地插进了费秉郁和颜令中间。

费秉郁淡淡瞥他一眼,又对颜令说:“颜令,你已经有快半个月没回公寓了,你难道还要在这个人那里住一辈子吗?”

他倒本该是现在这副发生了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有种举重若轻的风度,说什么都好像是对的。之前刚见到颜令时的愠怒,砸门时的狂躁,都像是一场幻觉。

然而颜令总觉得,费秉郁之前失态的暴怒也许才是他的本性,这个男人只是现在又冷静下来了,披上了衣冠楚楚的的假象,拿出他在所有人面前的那副成功人士的教养来伪装。

“难道不行?”袁宿陵冷笑。

费秉郁却对颜令继续道:“颜令,我知道你会想清楚的——你觉得袁宿陵比我能好多少?他现在刚到手觉得新奇,过不了多久你还不是要灰溜溜地从他家里滚出来……”

他话没说完,袁宿陵已经一拳打了上去,颜令只觉眼前一花,然后这两个男人便在他面前扭打成一团。

费秉郁和袁宿陵,无论哪个单拎出来都称得上青年才俊,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连骨子里都透露着一股相同的味儿。

然而此刻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他们平时装得多有涵养,学过多少年散打还是跆拳道,打得也跟街头小混混没什么差别,你往我脸上打一拳,我往你小腹捅一肘,大有一副恨不得同归于尽的气势。

“袁宿陵,你还回不回去?”颜令看了一会儿权当解气,反正这两个男人谁挨揍他都挺高兴的,可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了,之前在隔间里袁宿陵因为费秉郁在外面兴致比平时更盛,跟个变态似的连插在颜令身体里的那玩意儿都比平时大,颜令被他肏得到现在腿肚都还打着抖,更别提身体里那些被射的特别深,还拿手帕给堵着的精液。

听颜令叫他,袁宿陵像是打赢了似的,脸上突然露出一点得意的神色。哪怕那张英俊的脸被人揍出了青紫,看着也特别春风得意招人恨。

他往后退两步,抬起一只胳膊挡住费秉郁的拳头,脸上挂起一个虚假的笑意:“费总,我老婆叫我回家了,要切磋我们改下次成吗?”

这人明明人模狗样,这会儿却给个梯子就往上爬的特别快,刚才还只是男朋友这会儿就老婆了,颜令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都懒得辩驳了。

费秉郁那张俊美的脸挂彩尤其严重,颜令淡淡瞥了一眼,知道他受的打大多都在衣服下面,袁宿陵这王八蛋下手可有点阴,回去只怕能青一大片……不过跟他都没有关系了。

不过费秉郁却有点阴魂不散似的,固执道:“颜令,你跟谁在一起都可以,但是袁宿陵不行。”

袁宿陵神色一冷:“姓费的,你别乱说话!”

“凭什么?”比起袁宿陵,颜令的反应就要来得平静许多。

费秉郁道:“因为我就是讨厌他!”

这个理由简直莫名其妙,颜令听了甚至没想明白,于是试探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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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喜欢袁宿陵?”

他话音一落,费秉郁和袁宿陵皆是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别这样说,”袁宿陵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恶心的瞥了费秉郁一眼,转过头来对颜令已经是一脸委屈,“我晚饭都快恶心出来了。”

连费秉郁也勉为其难地开口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看不惯他……”

费秉郁话一出口,袁宿陵就松了口气,一把揽住颜令就想走:“你可听清了啊,我跟他真的没关系……”

这回费秉郁倒是没有再拦了。

颜令跟着袁宿陵走出去,走出费秉郁的视线以后,他们俩靠得还是很近,像是挨在一起一样。

袁宿陵捂着被费秉郁打中的地方轻轻地皱眉,颜令突然开口:“袁宿陵。”

“嗯?”

“如果……你是认真的话,我们不如在一起吧。”

不过今天的袁宿陵却没像之前一样马上答应,而是犹豫了一下。

颜令抬头,看见他望过来的深沉而晦涩的目光:“颜令,你有没有想过原谅费秉郁……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记得你们以前好像还挺恩爱的。”

“我不原谅,”颜令答道,“所有人在我这里,都只有一次机会,我谁也不原谅。”

“……我知道了。”袁宿陵勾起唇角笑了笑,也许是因为唇角被费秉郁打的那一处触目惊心的青色痕迹,他的笑意有点勉强,不像平时那么自然。

“我会小心的。”他说。

回到家以后,袁宿陵才像是反应过来他从试用期炮友转正成男友了,原本就有点无法无天,他现在更是缠着颜令非得要求一点“属于正牌男友的福利”。

颜令面无表情地从柜子里把医药箱翻出来,让他老老实实地上药,结果他把上衣一脱,裸着上半身就凑过来让颜令给他上药。

“这种事我没怎么做过,手生。”颜令想拒绝。

“没事儿,一回生二回熟,”袁宿陵故意挨得很近,像是连呼吸都要跟颜令混在一起,即使已经身体交缠过那么多次,颜令也对这种带着侵略性的靠近有点敏感,只好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

他拿了药用棉棒轻轻在青色淤伤处点触上药,那张英俊温和的脸上有好几处这样的淤伤,像是一幅上好的画作被人涂抹了污渍,叫人看了忍不住要扼腕:“你这伤……明天上班的时候怎么办?”

“这伤别说明天了,我看这个月恐怕都好不了啦。”袁宿陵挑了挑眉,“费秉郁这混蛋下手可真黑……我说,你打不打算谢我?”

谢他?

颜令手上一重,袁宿陵伤处猛然被这么一压,竟没忍住痛呼了一声:“嘶——轻点儿轻点儿!别谋杀亲夫啊颜令,我们还没洞房呢!”

洞个屁!

颜令冷笑:“我没跟你算账就好了,你还想要我谢你?谁让你要惹他的!”

要不是袁宿陵非得在那个厕所隔间发情,明知道费秉郁就在门外面都要做,还故意逼他出声把费秉郁逼急了,也不至于挨这一顿打!

这顿打纯属他活该!

袁宿陵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憋了太久了,憋不住了……”

他一边道歉一边看向颜令,那眼神里透着股心知肚明的淫意,像是恨不得把颜令的衣服扒光了按在沙发上再肏一遍似的,目光犹如实质,颜令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咬牙道:“你几个小时之前才做过。”

“我肾好。”袁宿陵大言不惭地说。

袁宿陵一边说着一边向颜令压过来,颜令被逼得向后仰身子,几乎躺在了沙发上,手里握着沾着药水的棉棒高高举起,要不是看在袁宿陵是个伤员的份上,说不定这会儿也能给他一肘子了。

“怎么样?”

“你现在这个样子,美人计大概没用。”颜令回绝。

一张青青紫紫点着药水的脸,再怎么好看也打了折扣。

更何况,颜令还记着之前在隔间里被他突然发情按着肏了一顿的仇,现在花穴里还被他那张帕子给堵着呢。

“……”

颜令都这么说了,袁宿陵终于才老老实实地等颜令给他上药,然后被赶去穿衣服。

颜令则收拾东西,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没有商标的袋子。

那个袋子正是之前袁宿陵说他忘了什么东西,特意折返回商场里买的东西。颜令没想到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袁宿陵居然还记得把这个东西拎回来。

说起来,以袁宿陵的性子,应该也没什么东西贵重到能让他这么惦记的程度,毕竟他也算有钱。

颜令知道有鬼,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那个袋子里看到了黑色的……蕾丝?他犹豫了一下,两根手指拈着一角拎起来一看,脸顿时涨红了。

不出所料,果然是一件女士情趣内衣。

他像是被烫到了手一样,忙不迭干净把那东西直接扔回了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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