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上好不好,这么漂亮的铃铛,很配你的骚奶头。”
周二期待的点头,他在床上挺起胸部等待着。
少女的指尖拉扯着他的奶尖,把他的奶尖拉扯的极长,然后一根针猛地刺入,他痛的大叫,慢慢又变成呻吟,“好喜欢主人让我痛。”
那乳尖流出一滴血来,林青青也不管,直接把铃铛穿进去,粉嫩的大奶头配着玉质铃铛真是好看极了。
两边都穿好铃铛,林青青又拿起一个玉锥,那玉锥尾部也是两个小铃铛坠着,和乳铃是一套。
她捉起鸡巴,把玉锥插进去,铃铛就在龟头上不停滚动,让周二高潮的无法停止。
林青青让他起来,领着他去当一面铜镜前,自己站在他背后,伸指挑动他乳尖上的铃铛,铃铛叮咚作响。
“骚货,你看看自己现在多淫荡。”
周二痴迷地看着铜镜的自己,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是个一碰就高潮的淫娃了。
“好美,骚狗儿觉得自己这样好美。”
“是吗?那就让外边的人看看骚狗儿的美貌吧。”
周二挣惊恐地摇头,“不要,骚狗儿只给主人看。”
林青青让他跪下,在他脖颈上拴住绳子,拉着他走出门。
周二听到自己奶子上鸡巴上的铃铛伴随着动作惊响,声音淫荡又悦耳。
林青青拉着他在院子里逛一圈,又让他自己爬。
她在他身后甩着鞭子,直直打在他屁眼上。
周二屁股一缩,快活地哀叫一声,鸡巴上的铃铛乱响。
他爬了一会,渐渐体力不支,不由自主撅起屁股恳求少女用鞭子继续抽他屁眼给他快感。
“骚狗儿想主人打屁眼,用力打,把屁眼给骚狗儿打坏吧。”
他发现少女很喜欢听铃铛声音,于是摇着臀带着鸡巴动起来,“哦~哦~骚狗儿想被打屁股,求求主人了。”
果然他屁股上立即来了一鞭,他渴望更多更猛烈地鞭打,屁股越摇越快。
林青青蹲下身,用鞭子在他股沟一滑,“骚狗儿屁股真会摇,可惜就是少了根尾巴,主人给你添一根吧。”
她说着,把鞭柄对着菊穴。
周二兴奋地睁大了眼,他微微张嘴,感受着自己菊门被撑大,能想象到那里所有皱纹都被撑的平整,红润的嫩肉变成半透明的薄膜,然后坚硬粗大的鞭子一寸寸往深处去,粗糙的质地摩擦着他的骚肉,最后猛地激励到一处地方,他口水流了出来,软软的撅着屁股承受插入的快感。
“好棒,被主人操屁眼了,屁眼好骚,好喜欢主人操。”
直到鞭柄全部没入,林青青站起来,笑着对他说,“骚狗有尾巴了,哪有狗不摇尾巴的。”
周二明白了,他甩动着屁股,鞭子很沉很长,怎么也动不起来,他把屁股越撅越高,最后索性站起来双手撑地,屁股转圈猛烈摇晃。
“啊啊啊,狗儿的尾巴好猛,被尾巴操了。”
“那里,唔,那里好爽,主人,骚狗儿尾巴摇的好不好。”
周二皮肤白皙,大腿薄薄地肌肉包裹,臀部摇晃地剧烈,光着地脚掌脚趾蜷缩,慢慢地,白皙的皮肤变得粉嫩,他找到了自己的爽处,一直摇着屁股自给自足。
前列腺被鞭柄猛操,他屁股摇的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骚狗儿要到了,骚狗儿摇着屁股就能高潮。”
“唔,骚狗儿好想射,嗯啊~”
周二眼前一阵白光,“要死了!骚狗儿要玩死自己了。”
脑海里被电流一阵阵冲击,高潮又急又猛,他浑身瘫软下去,跪趴在地上抽泣,“骚狗儿居然把自己玩到高潮了,呜呜呜。”
他射不出来,憋精的快感延长高潮的余韵,他屁股一抽一抽的,鸡巴铃铛摇晃做响。
林青青等了半天,已经坐在院子石桌上打起了盹儿。
直到周二哭泣的声音传来,她才睁眼,她走过去,看着这没出息的东西,自己甩屁股就能把自己玩高潮,鄙夷地踢了他一脚。
“真是喝了骚水就骚透顶,再奖励你一碗骚水喝吧。”
周二赶紧爬起来,双腿发软勉强才能站住,他缓了缓,屁股上的尾巴随着走动摇晃,身上三处铃铛也叮叮当当的响,他被自己的骚模样震撼,自从遇到这个主人,他前所未有的快乐,恨不得一辈子都被她这样调教,变得越骚他越能高潮,他从房里拿出碗来,乖顺地等待着主人给他赐下骚水。
林青青又按着他肚子,挤着他鸡巴,这回先出来的居然是精液,然后才是酒水。
“哎呀,都是你自己的骚水呢,喝了吧。”
周二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喝了下去,液体从嘴角流下,他珍惜地伸出舌尖一卷,带着粘稠的液体重新送进嘴里。
林青青摸了摸他脑袋,夸赞他,“真是乖乖骚狗。”
这酒水里可有那几瓶药涮进去的东西呢,周二喝了应该会更加淫荡,更快达成差不多精尽人亡的效果吧。
直到下午申时末,林青青估摸着孙兰已经差不多买好东西运完,又看剧情还没被打钩,她也等不及了。
于是她让周二带着帷帽出来,她手指着马背上那个竖着粗大鸡巴模具的马鞍道:“咱们骑马出去玩吧。”
周二含羞带臊看着那根大鸡吧,只觉得骚穴痒得不行,再想到马儿走动时的场面,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走过去,长腿抬起,露出胯下的铃铛和鸡巴,然后一撑两脚踏在马鞍上,屁股慢慢对准大鸡吧。
“唔,好棒,这么粗全操进来,骚狗儿会被操穿吧。”
他一点也不怕,屁股用力往下压,菊穴被撑到一个恐怖的透明状,大鸡吧在肠肉里把前列腺压扁,又死死顶住膀胱。
“肚子好涨,要撑爆掉了。”
他快乐的控制不住脚尖蜷缩,大腿肌肉绷紧,嘴角也流出一丝口水,鸡巴带着铃铛晃动。
林青青也骑上马。她这几天骑马逛街已经差不多会御马了,她从周二腰侧伸出去拉住缰绳,周二手只能抓住马鞍前沿,双臂夹着奶子,黑纱在乳尖摩擦出快感。
“驾!”清亮的女声驱动起马儿。
马儿抬起蹄子走动起来。
周二从这一刻开始猛烈高潮,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乳尖被铃铛坠着黑纱摩擦着,鸡巴插着玉棒,铃铛在敏感的龟头转动,后穴粗硬的鸡巴随着马儿抬脚下落不停操着他的膀胱前列腺,胀大的肚子还不停有刺激的排尿感。
“好棒啊啊啊,要被操死了。”
“别跑这么快,啊,嗯,那里又被操到了。”
林青青驾着马,一会快走,一会慢跑,快走时周二欲求不满只想猛烈的动作起来,慢跑时又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哀哀求饶。
然后林青青驾着马不动,他便觉得难受不已。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镇子外,路上都是回家的行人。
林青青玩心大起,命令周二踩着马镫站起来。
耳边是黏腻的肉感和木质的鸡巴分开的声音,粉红肠肉被吐出来一些。
林青青端着周二的屁股对着大鸡吧猛地按下,周二顺从的大力坐下去,股肉拍击在马鞍上,啪地一声伴随着周二似痛似爽的惨叫,还有不停叮铃作响的铃音,周二熊高高仰起,屁股直往后缩。
路边的行人纷纷被声音吸引侧目望过来。
周二迷迷糊糊,神魂已达天外。
林青青看天渐渐暗下来,她已然没了玩乐的心思,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嘶鸣一声疾跑狂奔。
哒哒哒,干燥的路面带起一阵烟尘。马背上的人被高强度操了个透顶。
马儿跑了一刻钟后,第三章尾部灰色的变成了绿色。
路上再也没有其他行人。
周二已经痴傻呆滞,身前一片泥泞,大量的酒液尿液精液混合在一起,鸡巴上的玉锥都被冲落了。
他整个人是瘫软的,林青青放开两侧的手臂,任由他软倒掉落在地上。
她看他一眼,仰起鞭子一抽马腹,“拜拜您嘞,姐玩够咯!”
路上再次想起马蹄急奔的声音,扬起的黄沙缓缓落下,落在周二帷帽的黑纱上,他趴在地上呆愣愣地扭头,少女的身影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