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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云疏,是个难得的良夜,月光照耀下的一切都带上了一层神秘的空灵。清风习习,吹动着一枝枝红艳欲滴的小玫瑰在花田里羞怯的摇曳。
不同于花田里的美丽景象,一枝不起眼的白色山茶花在篱笆旁瑟瑟发抖。
“系统,我劝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
时镜有些清冷的声音从山茶花里传来,因为风的拍打还带上了微微的喘息,像是不堪其重。
他对这个世界的印象比较深刻,它的名字听来很西幻,但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东方玄幻世界。
这个世界被分为仙魔两道,彼此互不相容,在经过一次持日旷久的仙魔两战后,由于双方损失过于惨重,他们选择了暂时的和解来休养生息,于是仙魔盟便诞生了。
而时镜当时作为仙道第一人,他的主线任务是成为男主至死方休的白月光,支线任务则是帮助男主成为仙魔盟盟主。
他当时任务完成的极其完美,间接来说也就是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死了。
……道理他都懂,可他为什么会成为一朵小白花。
系统也很慌,不知怎么宿主成了一朵花,还是一朵真·弱不经风的娇花。
它快速地搜索着信息。
“亲爱的宿主,由于您原先的身体已损坏,而主神空间在花市位面能量受限,目前只能支撑您寄宿于此。”
说完它看向时镜,呃不,准确来说是小白花。
“宿主您的任务是帮助天命之子获得花市位面天道的认可来稳固世界本源、修复世界。”
时镜摇了摇身上酸软的枝叶,若有所思。
已是深夜,万物寂静,时镜原本已经沉眠的身体像是被人扶了起来。
不对,他现在只是一朵花,哪里来的人的身体?
时镜脑子昏昏沉沉,即使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要清醒过来,但始终像是隔着一层迷雾,无法思考。
由于思考受限,时镜所有的感觉都放在了触感上。
他感觉到有人用修长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脸,手上的指纹和薄茧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个个小钩子刺激着他敏感娇嫩的皮肤。
他想躲开,但他也只能被禁锢在这个躯壳里,被迫承受着这副身体的一切。
那个人的手指隔着衣物划过他的锁骨、他的上身,最终来到他纤细有力的腰侧。
他被那个人半搂着,即使有着衣服的阻隔,时镜也能感受到那人的体温和强烈的占有欲,激烫的他灵魂发颤。
如果能动的话,时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躲开,他厌恶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可惜他现在只是个外来者,根本无法与这具身体融合,像是花被移植到了新的土壤,他需要时间来适应和掌控。
那个人的手指在腰侧停了很久,他撩过衣物,熟练地把手伸了进去,不断地摩挲着那一处白皙,磨得他生疼,红的要肿起来一样。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放过了那处可怜的肌肤,自然而然地把下巴垫在他身体的肩上,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态将他抱住。
“阿镜……”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时镜耳旁幽幽响起。
“你今天怎么又不理我”。
这道声音有些熟悉,可时镜此刻根本无法思考,他只能感受到这话里的委屈和疯狂。
毕竟哪个正常人会对着一具尸体乞求回应。
事实证明,他不仅会,而且还敢更会。
男人迅速地解开了他身上一层层繁琐的衣袍,将他乌黑柔顺的长发拦在身后。裸露的肌肤初初接到外界空气,变得更加敏感,甚至立起了细密的寒毛。
这具尸体显然被男人用特殊的方法储存了起来,有着一切除心跳和呼吸以外的生理特征,但只有此时在这具身体的时镜明白,这只是一具空壳。
“阿镜,这次魔潮异动的厉害,你会不会怪我好久都不来看你。”
男人的手顺着时镜白皙细腻的后背一直重重地揉擦到尾椎骨,红色的划痕在这白玉一般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有种凌虐的美感。
“可我真的好爱你,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迷人,带着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荒诞可笑。
他把手指伸进时镜紧紧闭合的双唇里,灵活地在他的口中翻来覆去,在津液的润滑下乐此不疲地鼓弄着那只小巧可爱的红舌,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孩尽情地享用着自己的玩具。
作为当事人的时镜虽然不能掌控这具身体,可他却完整地、甚至是数倍地感受到了身体带来的刺痛和愉悦。
他很想将口中作弄人的手指咬断,却只能放任他在里面不停地玩弄,甚至刺激的口腔不断分泌出津液来将这异物排出。
男人看着这具身体春襟带雪般的脸,仅仅是玩弄了一下口舌,它已经冰雪全消,泛起红润的生气。
“你看看你,怎么这样离不开男人,想必下面早已经湿透了。”
“呵”,时镜听着男人的话,只想冷笑。
', ' ')('男人看到时镜身体此时的情态,加上多日未见的思念早已令他魔障不已,他已经等不及做什么前戏了。
他重重地吻上已经被津液侵染的艳丽的唇瓣,或轻或重地撕咬,沁出点点血迹,粗粝的舌头轻扫而过,弯曲着把它舔舐干净,像是要将时镜吞入腹中。
苍白的月光透过木窗照进这间满是山茶花点缀的屋子,屋子外面就是那一大片红艳艳的玫瑰花丛,依旧在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
屋子里面,一个身形高大的俊美男子正紧搂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交合亲吻,而他们的唇上都带着血,活似吃人的精怪。
男人微微低喘着诱人的气息,他看了一下自己已经立起来的巨物,眼里染上更加贪得无厌的欲望,他用一只手撑着时镜,另一只手掏出自己急不可耐的肉棒,他随手撸了几下,正准备直抵进那温暖的巢穴,又突然想起什么,恶劣地在时镜耳旁委委屈屈地说。
“阿镜,你是不是还没摸过它,它也好想你”。
时镜彻底被激怒了,即使没有全部的意识,但他的底线还是不容他继续冷静下去。
“好,很好,下次我一定好——好——对待它!”
但还不等他想完,他的手里被强制地塞入一个滚烫的粗壮肉棒,甚至因为兴奋还在他手里威威颤动。
这人也过于恶心了些,要上就上,整的谁没有一样。
若他有实体,时镜精致的脸必然气的通红,他虽然经历过无数的世界,但从来都只有脖子以上,万万没有遭受过如此恶劣的行径。
男人感受到时镜手的冰凉触感,肉棒又是被刺激得涨大了一圈。
“……”虽然我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男人一边用手抵住时镜脑后乌黑的长发,加深了刚才的亲吻,一边用他修长的手指打着旋抵入那处温暖的小穴,快速地做着扩张。
不对!时镜原本混沌的意识又有些清醒了过来,这身下怎么还多出了一个部位?!
饶是他足够冷静,也在这短短几小时内遭受了数不尽的冲击,他嘴角微微抽搐。
见扩张做的差不多了,男人将肉棒从时镜手里抽出来,缓缓挺身送入拿出小穴,由浅入深,重重地抽插进这处小穴。
“呼……”男人被狭窄的小穴挤弄按摩的十分舒适,脸上透出迷恋的神情。
“阿镜这里还是这般的紧致迷人,真想一辈子呆在里面,然后——就这样被我插死。”
在男人几次重重的抽插之后,小穴也从一开始的干涩变得湿滑吸人,从穴壁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淫液为粗壮的肉刃润滑,很显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这样做,小穴已经被调教得极度适应,是专属于男人的几把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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