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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另一半被带进去了,你也可以无动于衷吗?”

酒意浅淡,却煽动起祁棠嗓音里的冷冷火焰,他的眼底泛着不加掩饰的寒光,摄目的五官极其冷峻。

想到安总还在里面,佣人迫于祁棠的威势,不太敢反驳地让他过去了。

拐过走廊,安子然软甜的声音如同温风柔柔吹来。

“谢谢哥。”笑意渍在语气里,像是浓腻的糖,“明天我的股份就会转过去。”

安子晔嗤笑一声转身离开,并不多话。

股份?

安氏有比例偏小的股份掌握在安子然手里,但并没有听说安子然把股份转给了安子晔。

门被带合的声音像是在祁棠心里挂上一把重量可观的锁,连坠着肋骨和胃部下拉。

他没有动,直到安子晔转过拐角,在暗处遇上表情冷沉的祁棠。

双双的安静在无声中拔地对峙,祁棠的眼尾狭长,细冰结作暗沉的冷色,在眼下摩成深刻的灰影。

安子晔突然弯唇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声音痞气而懒散,而且相当从容不迫。

“钥匙。”祁棠冷淡而简短地发声。

“什么钥匙?”安子晔挑了挑眉,“棠月光,向我要东西的态度——”

“安子晔,把安子然和宴任客房的钥匙给我。”

安子晔静了一刹。

嘴角的笑意仿佛流沙陷落,暗光里他索性一把把祁棠摁上了墙,整个人俯就如阴影一样贴靠过来,“差不多都该离婚了吧,祁棠,还在意什么?”

祁棠没有因安子晔的压制而显出矮一截的气势,相反他睨向安子晔的神情冷冽无感,丝毫没有波动杂糅其间。

“安子然想要宴任,我想要——”

骤然的巴掌声把安子晔的话语完全阻绝,祁棠面无表情地看着偏过脸的安子晔,在他浑身绷紧的攻击欲中波平如镜。

“钥匙。”祁棠动作冷狠地推开了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安子晔一摁之下有点痕迹的上衣。

安子晔站直了身体,用拇指在唇角稍稍一擦。

他顿了顿,情绪在翻搅后难以觅迹。钥匙从安子晔的口袋拿出,笑意不冷不热地重新在他脸上出现,“总有你求我的一天。”

祁棠淡淡地瞥过他一眼,提步往那间客房走去。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时候祁棠微微感受到掌底的潮气,这扇门隔音太好,里面究竟到了哪个地步他根本一无所知。

锁扣转到尽头,祁棠却没有马上推门而入。

他扭过头,看到安子晔还站在原处,倚靠在墙边,眼底深邃而情绪难辨地看着自己。

“叫你们的私人医生过来。”祁棠道。

安子晔嘲笑地开口道,“怎么?不去履行你omega的配偶义务?”

祁棠的脸色泛冷,握着钥匙没有下一步动作。

安子晔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行,我去把医生叫过来。”

开门的时候祁棠有一瞬间脑海里光色斑斓,想象和臆测拼凑成各式的图样,鲜明刺目的口红和抓痕,脱落散乱的衣物以及交叠的身体。

出轨照里腰后的“棠”字也许真实如同可悲的笑话,把浓重的喘息扎入脑海。

门开了,祁棠听到安子然的一声惊呼。

☆、意外

门内的安子然和宴任都看到了祁棠,祁棠也看到了衣物凌乱的床上二人。

安子然和宴任没有贴在一起,宴任一把摔开了她,祁棠听到宴任怒不可遏地问她是不是有病,和他一个已婚的alpha发情。

祁棠撑在门边,被浓腻的甜美信息素催得眼底发烫,有点头晕。

安子然的眼泪倏尔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她把崴偏的高跟鞋重新穿好,抓起解开的omega保护环挣扎着起身,瞪着祁棠从门边离开。

像是一场闹剧,祁棠减缓自己呼吸的速度,免得自己在安子然这种掺入药品的信息素里引起恶心。

如果他来得再晚一点,他们是不是就来不及上演这出挽回的闹剧?

宴任的眼底赤红,在药效发作起来的时候陷入异常烦躁的状态之中,紧绷而僵硬的肌肉蕴藏着难以自控的爆发力,看起来相当危险。

祁棠抓紧了门上的把柄,强抑着嗓音下的颤抖,语气冷却地通知道,“安子晔去叫私人医生了,你……”

像是极致忍耐过后濒临崩解,宴任大步朝门口的祁棠走来,祁棠在悚然的退却感中松开攥紧门框的手,避其锋芒一样后倾一步。

过于优异的alpha,他自身的强势意味确实无从忽视,从生理本能来说,他可以以这种优势来强迫omega无意识屈服。

祁棠抽手后退,被宴任一把拽进了房间。药效让宴任的动作急迫而有种难以抵御的暴力,他把祁棠桎梏在自己身前,摁死地笼罩在他的身下。

“宴任!”

宴任埋入他的颈间,深深嗅闻着伴侣身上抚慰神经的气息,焦灼的燎烧感稍微缓解,但渴求就钻入神经联结的每一细胞中,呼啸着催促他占有和表明主权。

祁棠被宴任拔高的体温烫得偏头躲避,宴任急促的呼吸像是急不可待的抚摩,颈间咬入夹杂齿痕的吻,紧密如挟迫的拥抱勒得祁棠难以逃脱。

宴任紧摁着他另一侧的脖颈,不允许祁棠从他的唇齿下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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