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澜星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
他对自己女装如何,那是完全没耐心看,而且这铜镜也看不清脸上具体的妆容,更没等身镜让他看看自己这身裙子穿身上以后的效果。
就算看得见,他也不关心!
只要闭上眼睛,女装什么的就是一场梦,醒了以后也不会感动的那种。
倒是花满楼的女装,西门澜星看在了眼里。
花满楼其实并没有浓妆艳抹,就只是简简单单地把头发梳了起来,然后被司空摘星稍微修了下容,尽量不让人第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盲女琴师就是花满楼。
简简单单的一身素白色的长裙穿在花满楼的身上,就带了那么一丝丝说不清的味道。
“小星星~我回来啦~”司空摘星推门而入,在回首关门后,就把一路驼着的后背给直了起来。
“金九龄他人呢?”西门澜星咽下了口中的桂花糕,顺手丢了盘子里最后剩下的一块给司空摘星。
“他不肯来。”司空摘星耸了耸肩,咬了一口桂花糕,然后被甜腻腻的口感给噎了一下,剩下大半块桂花糕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继续吃,“不过我从他身上顺了个香囊下来。”
说着司空摘星把香囊丢给了花满楼,“我问着像是有那封信上的那个香味,花满楼你鼻子比我的灵,你闻闻看是不是我冤枉了他。”
花满楼拿着香包点了点头,“确实是那个味道,不过这种味道,我们这一路也闻到不少环采阁的姑娘身上也有。”
“嘿,这里的姑娘有那是因为有人用了,就有人跟风。但是他金九龄可不该有啊,他一个长安来的捕快,怎么会有这杭州城青楼里流行的香包,是不是很可疑?”
司空摘星虽然口头上在问‘是不是可疑’,但是心里早就有了判断。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你拿他的香囊没被他发现?那他这个大理寺第一高手,有点菜啊。”西门澜星冷哼了一声,他最不喜欢听到xxx是第一高手这种说法了,那肯定是因为他哥没参与评选么!
“就是是要被他发现的啊。”司空摘星懒洋洋地摊在坐塌上,“我若是偷,那被他察觉之后,肯定心生疑虑。所以我直接说是他人可以不来我们花魁的闺房,但是要留个信物,给咱们小星星花魁拿来念想念想啊。”
西门·花魁·星星开始疑惑,“这么巧的么?我伪装的那个花魁名字里也有星这个字?”
“啊……这好像没有。不过没关系,那花魁和她的婢女都被我的人好生招待着呢。等这事儿办成以后,我就让她改个名吧,反正都是艺名,改一改说不定更火呢,没事儿。”司空摘星摆了摆手,“大不了给点改名费,以后再让花二哥多捧捧场,那姑娘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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