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1 / 2)

“先生,你现在有没有想起我?”

“完全没有印象。”安澜不屑撒谎

果然。他带着怀恋:“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秀,1945年,我所在的地方发生了干旱,颗粒无收,那时候是真的穷啊,没有食物,山上的植被都被我们啃秃了一层皮,村里的大人决定开幕,我么那有个传说,这里有个大奸臣墓,墓里面装的全是宝贝,什么都没挖到,只挖出一个棺椁,棺椁里都是宝贝,但还没来得及卖出去,开棺材的人都死了……”

“每个人死法都一样,都是硬生生将宝贝吞下去然后挖出来,死相特别恐怖,请来了道士都暴毙了,死亡笼罩这个穷困的村子……”

“他们都说这是报应,是祖宗对他们不满,降下惩罚。但就算是将参与了盗墓的人全都送了过去,死亡还在蔓延。”

“然后先生出现了。那时候先生穿着一件白衬衫,看上去养尊处优极了,根本不像是能除恶鬼的道士,反而像是从京城来的公子哥……”

安澜有了几分印象,那时候他是去勾魂,意外发现有老东西在作乱,这不是什么奸臣的墓,应该是流传下来的传说有误,而是一位有几分实力天师的墓,生前混的不差,将封印的鬼,借用这里的风水格局压制,没想到后代因为生活艰难,开墓,打破了脆弱的封印……

安澜到的时候,那老鬼已经吃了不少人了,有那么几分实力。

玄一继续说:“那时候我母亲重病,到很远的地方去采药,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鬼打墙,也第一次看到了鬼,吓得我屁滚尿流,是先生救了我,提起我的衣领,将我扔在一旁,对我说……”

“小鬼,一边去,你妨碍到我了。”

“那睥睨天下的眼神,我至今还记得,那么轻松的解决掉了那个老鬼,强大的姿态是那么潇洒,我们村子也因此得救了,甚至靠着祖宗留下的钱挺了过来。”

“你就是那个满脸鼻涕,被吓尿了的小孩?”

“先生!还拆我老底!”他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先生了,没想到他半只脚都迈进棺材里面了,再一次见到了先生,不再那么锋芒毕露,但他知道现在的先生和以前的先生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样强大恣意,不被任何东西束缚。

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再一次见到先生,你还是那么年轻,那个无措的小孩现在都变成老头子啦。”

安澜无法体会到那种感觉,对他而言,只要不去投胎,就几乎拥有了无限的寿命,建议道:“你死了可以不去投胎,就不用担心自己老了。”

玄一感慨消失的一干二净,笑了起来:“我以为我和先生离得很近,但先生的出世风格又给我上了一课。”

他没有说,那个小孩曾经在心里许下誓言,以后他也要保护先生。

“我们转过这个弯就能进去了!”

转了三个弯还是没有到,玄一沉默后挽尊:“我这个师弟实力又精进了……”

“意思就是你现在没他厉害?”

“咳咳,如果先生遇到了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直接动手,只要把这里全毁了,再厉害的阵法也没用。”安澜的声线慵懒,却说出暴力至极的话。

“……”很好,这很先生。

“说得对,没什么是暴力解决不了的。”玄一也撸起了袖子。

然后开始了直推,外面的人只能听见里面嘭嘭的声音,十分激烈,难道这么快就和幕后boss干上了?他们心底涌出敬佩,这战斗听上去就是神仙打架。

实际上就两个暴力拆迁户,所到之处,没有任何完好的地方。

有墙?拆了,有鬼?物理超度了,乌鸦?打了,不能吃的就直接撕了。

差点被打了吃了的乌鸦狼狈的拍着翅膀消失在黑暗。

“先生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安澜斜睨了他一眼:“你也不差。”

他更喜欢让对方无能狂怒的模样,这只乌鸦当然是故意没杀死的,不然全都杀了,怎么让对方急呢?

玄德的脸十分不好看,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了,伪君子装傻的师兄也变了!他之前还妄图撑个二十分钟,现在照这样下去,十分钟都够玄。

乌鸦落在他肩膀上,梳理自己黑色的羽翼,玄德轻飘飘的将它掐死,乌鸦化作一道黑烟。

“我的人不需要逃兵。”

“主人,现在怎么办?”鬼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把你喂给它了!”他的话轻飘飘的落下,一个有着两个头如同连体婴儿的鬼将它抓在手心。

“不,我为你出生入死,你不能这么做……”他的声音消失在井里。

“这是你的价值,应该高兴才是。”看着黑色的纹路已经将金色的纹路覆盖到三分之二,还是太慢了。

“我现在倒是很好奇我那虚伪的师兄实力究竟怎样了,你们有没有哪个愿意去帮我试一试?”青年道士带笑,但透出几分冷意。

“我最喜欢吃强者了,他们一定很美味。”两道粗犷的嗓音几乎同一时间说道。形成的音波刺的人耳膜痛。

“不愧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之一,那就你去吧,过来。”他朝近两米高的连体兄弟招手。

他们低下自己的头,显得有些乖顺,玄德咬开手指,在他们背部划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符。

那使原本两米高的他们慢慢变为了1.9右,但你给人的威慑却更加强了,其他鬼魂从他俩身感受到隐约的威胁,变为更加强烈的恐惧,只怕这连体兄弟的实力已经超过他们了。

“爽,好久没这么爽了,我现在渴望鲜血的沐浴,主人,我回来的时候,定会双手奉上他们的人头。”

他转身,一晃到了其他鬼里面,手里抓着一个鬼,轻轻一撕,鬼如同纸张一样,轻而易举的被撕成了两半。

他们惊怒:“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侍奉主人,你这是对主人的不敬!”

青年道士没有组织,反而在笑,十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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