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甜甜一笑,将两人萌的心肝颤:“这么仔细一看,你的骨架并不是很大,穿女装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穆兰仔仔细细打量她的丈夫,林清言带着金丝框架眼镜,斯斯文文的。
夏清言窘迫之际,门被推开了,是个年轻男人,缓解了他的处境:“新郎和新娘怎么躲在这?”然后暧昧的笑了笑,“该不会清言不能喝酒躲在这吧?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穆兰温柔的笑了笑:“等下就去,你们可别欺负清言,他的酒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酒的话,冲我来。”
青年扶额,“要是嫂子你的话,那肯定就没问题了,说不定我们所有人都喝不过你,不说了,我洗把脸继继续去吃了,我们可等着你们新婚夫妇敬酒呢。”
夏清言才想起正事,端着一杯酒,他说:“哥,我父母死的早,都是你一直照顾我,将我带大,以前还做过不少丢人的事,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所以第一杯酒敬你。”
穆兰也举了举酒杯:“你是清言最重要的人,也曾救过我的性命,否则我和清言也不会走到一起,第一杯酒也敬你。”
夏清言拿出一杯酒递给他,安澜微微一笑,手要触碰之际,夏清言一拍脑袋,“小孩子不能喝酒!”
安澜脸上笑容消失,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在要大义灭亲之际,夏清言哈哈一笑:“这是糖水并不是酒。”
安澜接过抿了一口,糖水并没有很甜,是他喜欢的甜度,夏清言和穆兰走了,毕竟外面还有一大堆宾客等着他们招呼。
安澜靠着墙,边喝,边看他们忙的更陀螺一样,穆兰看上去温婉,但几乎敬的酒全进了她的肚子,如同喝白开水一样,脸上依旧是温婉得体的笑容。安澜也不得不佩服,这酒量属实可以。据说穆兰从小是从酒缸里泡大的,喝酒跟喝白开水一般。
而他的蠢弟弟喝了几口酒,就已经双眼飘忽没有焦距了,脸上带着傻兮兮的笑容,丝毫不觉得他这个大男人不能喝酒有什么丢人的。
“安爷,你怎么可以抛弃我跑了quq。”槐序眼神迷离,眼里满是泪花,十分的委屈。脸上带着红晕。一靠近,安澜就闻到一股酒味。
“喝了多少酒就喝醉了?”
他鼻子一皱,软到安澜身上,手里瞎比划,“一口,嘿嘿。”
安澜:……
这酒量如此差劲还敢喝酒,幸好他还有神志在,没在人群多的地方突然消失,否则喜事就要变成惊吓现场了。
醉酒的槐序一点都不老实,委委屈屈的抱着一根柱子哭了起来,大吼一声:“安爷!我要和你决斗!你一定窥觑我的……我的槐花不对,我才不给你,打死都不给你,你这个甜党嗝。”
站在一旁的安澜沉默的看着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醉酒的槐序显然根本没意识到危险降临:“你这个别扭的小鬼,就知道欺负我!等我,嗝,等我变得厉害了,一定要狠狠捏你的脸报仇!”
“长的这么可爱,就是一个魔鬼!恶魔!哇~”说到最后抱着一根柱子哭了起来。
安澜阴测测的想,今晚就把那棵槐树砍了!
但知道婚宴结束,槐序还没有醒酒,夏清言兴冲冲的将安澜拉到照相机前,没有其他人,设了时间,拍了一张全家福。
穿着小裙子的安澜站在最前面,脸色有点臭,安澜旁边挨着槐序,眼神迷茫,靠在安澜肩膀上。夏清言和穆兰弯着腰。十分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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