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倒是对这个房子很满意,看着安澜有些为难道:“我睡客厅或者打地铺也是可以的。”十分的善解人意……
个鬼啊。
安澜忍不住吐槽,话都说在这份上了,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他看了看床,幸好并不是单人床,穿挺大的,足够两人睡了,躺在一张床上,也可以单纯盖着被子聊天嘛。安澜毫不心虚的想。
安澜神色莫测,道:“要睡也可以,必须要有界限,你睡外面,我睡里面。”
因为时间还早,安澜出去溜达了几圈,玩弄几只单纯狗,深山的空气十分清新。
也去查看了一番老狗的情况,老狗的心态十分的好,一点都不担心会渡劫不成功。
回到房间,房子简直焕然一新,安澜对他叮当猫人设,已经见怪不怪了。
窗户前放了一束普通的小白花,花瓶是玉石质感的,冰花纹,和小白花分外的搭配,桌子上铺上餐桌布,桌子上也放着一束花。
小木屋里填了不少小东西,十分的温馨,男人围着围裙,十分的忍者的在插花。
安澜靠在门上,正所谓男人认真的模样最好看,这话不假,安澜承认被他撩到了。
也不出去浪了,拿出一串毛线,打开手机,手机自动连上了一个wifi。
叫:“安家夫夫”,一点都不用想,这是谁的wifi了。
安澜调笑:“这么快就入赘我家了?”
他停了下来,用低沉的嗓音道:“不接受吗?”
“接受。”
两人彼此交换一个吻,都有些动情,周围的温度都有些上升,安澜能够察觉到顶着自己的东西的形状。
“我去冷静一下。”他的声音带着□□的沙哑,匆匆走进了卧室。
安澜揉了揉耳朵,看着他狼狈逃离的模样,勾唇。
不得不说,老狗这真是什么东西也有,安澜已经很久没用这东西了,上次用还是给夏清言织围巾当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当然也是这里缺一针,这里多了一阵,如同一块抹布。
所以,安澜并不抱任何希望,可能是织东西难度实在超乎安澜的想象,所以,某处也软了下来,全心全意和这个做斗争。
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夔才从卧室走了出来,安澜居然想,看样子某方面的功能还不错,但反正是下面那个,派不上用场。
安澜已经换了一个,织什么围巾,是剪小纸人不好玩吗?
安澜简单粗暴的绣了一个荷包,虽说是荷包,其实就是剪下两块大小差不多的布,把它们缝起来,然后剪两个洞,串根绳子,安澜十分满意的朝夔招手。
“好不好看?”
“阿澜做的什么都好看。”他的嗓音依旧低沉沙哑。
视线跟随着这个称不上好看的荷包:“我的呢?”
安澜想起那块扔进垃圾桶报废了的围巾,有些心虚:“你的比较复杂,需要一点时间。”
“我等着……”
安澜难得的不那么咸鱼了,每天早出晚归,美名其曰去老狗那看看情况。
老狗趴在地上嘲笑:“你织的是抹布吗?”
安澜幽幽的抬头:“你不懂,这是情趣,而且,你要是嫌弃的话,你脖子上挂着的东西还给我。”
安澜将之前鬼泪放进荷包里挂在它脖子上,这种纯度的鬼泪是很罕见的。
黑狗王用爪子扒拉着,不敢用爪子,趴在地上不说话了,懒洋洋道:“你认真的?”
安澜停下,将好不容易织好的一点又拆掉,从所谓有的认真,但语气依旧是懒洋洋:“就是玩玩……”
黑狗实在是不想吐槽:“你所谓的玩玩就是花一天的时间在我洞里织毛线?”没天那个男人松他过来,那眼神啊,都让它心惊。
“啧,大概是认真的,你现在话怎么这么多?”
“行吧,如果真的是玩玩,我劝你趁早抽身。”那个男人偶尔露出来的目光,他怕好友到后面出不来。
安澜鼻子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继续和这个东西做斗争。
安澜在这呆了差不多五天,天一天比一天阴沉,挥散不掉的乌云弥漫在山顶,似乎在酝酿什么。
安澜也加快了织围巾的速度,最多的时间就是一人一狗都默然不语,然后在天色晚的时候,夔接他回家。
在这呆的第二天,汤老打来电话慰问,因为穆鸿和徐振也就是赫张,在监狱之中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