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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卫枕戈能乖巧的坐着不动被他揉脑袋的理由,如果简元白开口说出他的想法,装着柔软棉花的小枕头可能一秒就变成灌了水泥的钢筋枕头。
简元白毫不知情因为自己的小小忍耐躲过了什么,他对卫枕戈说道:“我明天中午不回来吃饭了,明天要出差去隔壁市。”
“你自己做饭或者点外卖都可以。”
有家公司决定和卫氏中止合作,其中涉及到了一点怎么抵专利费用和其他的一些合作事项,简元白需要亲自过去谈谈。
他将一张名片递给卫枕戈,“这是我们常吃的那家餐厅的电话,你打给他们就能直接送上门。”
卫枕戈接过名片,也没说自己要点还是不点,“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卫枕戈才想起自己忘了问简元白晚上会不会回来了,他们晚上倒不会一起吃饭,但每晚卫枕戈都会等简元白回来,这已经成为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习惯。
以往他给简元白打电话或许还有些犹豫,但现在已经能很自然的打给简元白。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但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年轻的女声,“喂?谁呀。”
卫枕戈一愣,“你是谁?”
“简元白在哪里?”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娇媚,“我呀,我是将来的简太太,至于简总他,现在正在洗澡呢,你有事找他吗?”
卫枕戈冷静的道:“没事了。”
挂断了电话,卫枕戈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他就这么拿着手机,站在空荡的房间,站了很一会儿。
他抬脚走到窗边,关掉了打开的窗户,一定是风吹进来了,所以他才会感觉到有些发冷。
简元白穿着浴袍走出来时,看到衣着轻薄神情妩媚的躺在床上的女人呆愣了一瞬间,下意识闭上眼睛,嘴里不停的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吓得他衣服都没拿,闭着眼睛凭借极好的平衡感摸着黑就往外走。
眼看着简元白都要走出酒店房门了,女人才端不住性感的姿势,猛地站起来,“简总,您没走错。”
简元白丝毫不停,脚步飞快的开门走了出去,女人急忙披上一件衣服快步追了出去,在简元白拧着眉看了一遍又一遍门牌号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简总,您跑什么呀。”
“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简元白很不客气的推开了女人的手,女人现在披着衣服,简元白才敢看她,极其不解的问道:“你是怎么能走进我房间的?”
女人哎哟的呼了一声疼,“简总,我就是崇拜您,想听您聊聊您的创业过程。”
创业过程?简元白眼神一变,他明白了。
女人一看有戏,心里一喜,就要伸手去勾简元白的浴袍带子,她的手还没碰到,就被简元白大力握住了手腕,力道之大,让女人面容疼得扭曲了,然后她就听到简元白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是卫承业派来刺探商业机密的对吧,说吧,我的房卡你是从哪来的?”
女人都听懵了,顾不得疼:“简总,我就是想和你深入细致的交流一下。”
“我知道啊,你想深入的了解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我现在就送你去警察局。”
女人恨他是个木头,干脆把话挑明了一些,“简总,我就是想跟您的命根子深入的交流。”
简元白大惊:“你还想杀我?”
女人呆住了,甚至想骂一句脏话,这他妈是正常人的脑回路吗?男人的命根子重点是命吗?是后面的根子。
直到合作公司老总舔着脸过来说清楚情况,简元白才满脸不高兴的放开女人,并且换掉浴袍连夜坐飞机回去了。
想害他丢掉处男之身,让他无颜面对未来老婆,这比想杀他的严重程度也就小一点,能有多大区别?
简元白怒气冲冲的坐上了飞机,本来没这回事,他现在都要睡着了!
他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本以为卫枕戈已经睡了,谁知一打开门就看见卫枕戈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有些困惑为什么卫枕戈这么晚了还没睡,但简元白此刻正满肚子怨气,正好能跟小枕头吐槽,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卫枕戈语气幽幽的问他:
“和女人睡觉爽吗?”
“她说她是未来简夫人,恭喜啊,你要结婚了。”
本就生气,刚回家还没说话就面对质问,简元白满肚子的气像是被泼上了一盆冷水,委屈得不行,“你不相信我?”
他脑子迟钝半拍的反应过来:“不对,你从哪知道的?”
卫枕戈:“三个小时前,我给你打了电话,是个女人接的。”
“然后你手机就关机了。”
简元白顿时更委屈了,“你听别人一句话你就信,你不信我?”
卫枕戈信,还是因为他从电话里听到了嘈杂的水流声,深更半夜,一男一女
', ' ')('在同一间酒店房间,会发生什么似乎不用多说,更何况,还害怕打扰一般将手机关机。
简元白一直没看手机,这会闻言才发现真的关机了,他怒气冲冲的坐在卫枕戈身边,将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卫枕戈眨了眨眼睛,“你以为她是来刺探商业机密的?”
简元白:“嗯。”
“然后你又以为她是来杀你的?”
简元白:“嗯!”
卫枕戈使劲咬住了自己嘴唇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他知道有些时候简元白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但一般他都是被气的那个人,没想到简元白迥异的脑回路对上其他人会让他觉得这么好笑。
他忍笑忍得辛苦,笑意还是从眼睛里跑出来,他开心了,简元白更不高兴了,“你居然觉得我会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睡觉。”
卫枕戈认错积极:“我错了。”
简元白冷哼一声:“我要和你冷战,一周!不,一个月!”
卫枕戈觉得他幼稚得可爱,忍不住道:“这么严重?”
简元白委屈至极:“你懂什么,这事关我男人的清誉。”
男人的清誉,卫枕戈又想笑了,他拼命的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在道歉的时候笑出声来:“我知道错了,别和我冷战好不好。”
简元白话都不回了,还偏过头去不看卫枕戈。
卫枕戈想起上一次他叫哥哥时简元白软化的态度,便一声一声叫着:“简哥,哥哥,我不该怀疑你的。”
他们两似乎都没有察觉到,以两人之间勉强算是前监护人的关系,卫枕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对简元白有可能和女人亲密而不满。
卫枕戈拉着简元白的衣角,软着声音叫道:“哥”
简元白被他晃得不堪其扰,忍无可忍的转过头,卫枕戈含着笑意的眼睛撞进他的视线里,漂亮的脸上唇角微微勾着。
那双唇刚刚被主人使劲咬过,很红,嫣红得扎眼,在瓷白的脸上像雪中的红梅,雪漂亮,红梅也漂亮。
当晚,简元白做了一个梦。
梦里环境暗淡模糊,唯有一双像是藏着细碎星光的眼睛清晰无比,眼睛的主人唇角微翘,呢喃着叫他哥哥。
第21章 被豪门家族抛弃的小可怜
好热,简元白其他的感官似乎都淡去,只有这唯一的一份感觉,是热,又不是大汗淋漓的热,是隐约的燥热,有什么东西在内心鼓噪,蠢蠢欲动。
周围的环境色彩暗淡,简元白看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只能大概感觉出这是一间房子里,可房间明明开了灯,他却依旧觉得隔着一层雾似的看周围。
他难耐的单手扯开束缚在他脖子上的领带,左右转头试图让自己舒缓一点的他却在转头时撞上了一个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漂亮,房间顶上的灯光落在他眼中,如点点细碎的星光,眼睛的主人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唇角微微上扬,似笑似嗔的看着简元白。
简元白隐隐觉得这张脸熟悉,却又想不起他是谁。
冷白漂亮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简元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无处躲避,那双唇形饱满红润的唇离他的嘴边也越发的近。
简元白的心猛地加速跳起来,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敢承认自己心中隐约的期待。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气息,好烫,简元白想到,他的呼吸重了,他没发现。
在将要亲上的那瞬间,那个人错开了脸,柔软的唇瓣擦着简元白的脸划过,一触即离,简元白这才发现,那一刻他紧张得忘了呼吸。
没有亲上,简元白松了一口气,却又难以忽视自己心里巨大的失落。
那个人漂亮白皙好似上品瓷器的脸就轻轻靠在简元白肩头,他伸出手半搂住了简元白,像是在往简元白怀里钻。
简元白的颈侧被迫承受着那个人说话时喷洒的热意,他听见一声呢喃,似乎是在叫他:“哥哥”
本就浑身若有似无的燥热,脸上被唇瓣擦过的地方还泛着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痒,这痒像是一条引线,串联着浑身的燥热,情况已经足够危险,颈侧那点热意顿时成了引爆燥热的火星。
暧昧在发酵,怀里温热的身体让他口干舌燥。
简元白一把扯开了怀里的人,被拉开的人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憋着嘴,有些委屈的看着简元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简元白却在这时掐着他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
这是简元白第一次接吻,唇齿相依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好,从最初的舔吻,只知道在那双饱满的唇上用舌尖舔弄,用牙齿细细碾磨,细微的疼痛令那个人蹙起了眉头,眼眶也微微泛红,却让简元白更加兴奋。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吻,蛮横的闯进那人的嘴里,巡视领地一般的扫荡,敏感的口腔薄膜每一处都被他用舌尖舔过,留下属于简元白的气息。
很快,他便发现了这里面最甜的宝贝,粗粝的舌纠缠着僵在原地不知
', ' ')('如何反应的软舌,带着它搅动交缠,甚至极其放肆的舔过另一条软舌的舌面,玩得深入又色气。
身下不知何时诡异的冒出了一张铁架床,狭小的窗户透进点点皎白月光,借着这缕月色,简元白看清了这个狭窄老旧的房间,更看清了身下人的脸。
那人漂亮的眸子中氤氲着水汽,晶莹的泪欲落不落的坠在眼尾,鼻尖有些红,唇瓣微张着,小声的喘着气,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打湿了嫣红的唇瓣。
他伸出被含吮得红红的舌尖,舔了舔沾着两人津液的下唇,低吟一声:“哥哥”
简元白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衣衫在床边堆叠出靡丽的花,细嫩的白雪被简元白揉碎了又绽放成花。
最后的最后,那人双眼被泪打湿,眼神迷蒙又似乎带有认真的看向简元白,问道:“我是谁?”
“简哥,我是谁?”
简元白张了张嘴,刚想回答,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大片白色的天花板。
意识尚未反应过来的简元白不着边际的想到,没有那个人的身体白,那个人是莹白的,像温润的玉,又像细嫩的雪。
突然,他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从来没有说过脏话的简元白破天荒的骂了一句脏话:“草!”
什么那个人,梦里那个,那踏马是卫枕戈。
他怎么能做这种梦梦到他的乖崽小枕头呢?
他简直就是畜牲啊!!
简元白的痛心疾首被一大早上因为春梦而格外精神的小简打断,他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欲哭无泪的又盖上了。
可以的,他可以等它自己消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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