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潮充耳不闻,一门心思折腾他的脖子。
郁霈发现他对自己的脖子特别痴迷,恨不得把他一口口吃下去,清河班门口虽然没人但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亲热。
他被舔得没法,只好掐住脖子把人往后一推。
陆潮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靠在墙上,把手搭在郁霈肩上,用拇指蹭他的耳朵,岑忧开门恰好望见两人暧昧的姿势,愣了愣,小心翼翼地眨眼。
岑忧抿了抿唇,乖乖喊:“师爹。”
“?”郁霈倏地扭头去看陆潮。
陆潮俯下身在岑忧头上拍了拍,冲她眨眨眼:“回家吧,明天早上过来吃饭,你师父请你吃好吃的。”
岑忧笑:“师爹再见,师父再见。”
郁霈略微颔首:“去吧。”
陆潮在后头跟进清河班,猝不及防被人掐住了脖子按在门上,“岑忧叫你什么?”
陆潮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掐,抬手勾了勾他手腕调戏:“叫点好听的我就告诉你,比如你上次叫过的……”
“不说算了,你回学校住吧。”郁霈说完转身进门,到房间倒了杯温水,一转头就被拉到腿上坐着,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把杯子摔了你喝什森*晚*整*理么?”
“一会再喝。”陆潮紧紧抱住他,低哑嗓音说:“岑忧比初粟听话多了。”
郁霈坐在他腿上,感觉他手不规矩地扯自己衬衫,忍了忍,随便他闹,转而问他:“早上我见到岑忧妈妈,她跟我道谢,你做什么了?”
“我的宝贝真聪明。”陆潮一门心思去拽衬衫,漫不经心道:“我有个朋友做假肢工程研发,虽然不一定能下地行走,日常生活应该是没问题。至于她妈妈问题也不大,装个人工耳蜗应该还是能听见的,你不是想让她亲耳听见女儿上台么?”
郁霈其实并未想过,他不知道现代科技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那只是他内心的一个幻想罢了。
他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锋利眉眼和微微泛红的眼尾,忽然有些心热,眼前人心细如尘又善良,做了这么多却没有到他跟前来邀功显摆,也没让岑忧说。
他不是那种因为有钱就随意施舍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懂尊重,郁霈心软不已,捧着陆潮的下巴抬起来,头一次主动地、心甘情愿地落下一吻。
陆潮酒意上涌,混沌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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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陆潮头疼欲裂,膝盖和手臂也隐隐酸痛。
翻身起来揉着头看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在清河班,虽然没断片儿但也混混沌沌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