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人却从中看到了“机会”,东夷水师大都督安智勋立即抢着说道:
“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末将就没看出来那雍人的太子有什么了不起。
他敢犯我海疆,末将就敢为太子殿下却将那李恪小儿缚来,当面向太子殿下请罪!”
萧珦显然也有这样的想法,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喜色点头赞许道:
“安将军果然骁勇,不愧是我东夷将士的胆魄。”
其余人本来还有些不确定,现在却都听懂萧珦的意思。
有那犹豫过的,现在就开始懊恼发言太慢,让那姓安的老匹夫抢了先机。
既然大家都读懂了太子殿下的意图,再加上东夷水师以往的战绩,这些人根本就没把李恪的舰队放在眼里,当即纷纷出言,讨好自家太子殿下:
“雍人那太子欺世盗名,不过是欺负广南野人没有水师,才占了些便宜而已,如何能与太子殿下相比?”
“那雍人太子实在可恶,竟敢夺我东夷海岛。依末将来看,应当将此人抓来,向太子殿下奉降书,肉袒牵羊!”
“都说雍人太子曾带着雍人水师横行广南,现在太子殿下在此,为何不先打败雍人水师,而后有样学样,将雍人沿海各地尽数抢上一遍!”
萧珦听到最后这个点子,明显是心动了。
可偏偏有人不识趣,带着迟疑说道:
“犯我边境的只是雍人太子,我们这么做是否有些不妥?”
萧珦登时就拉下脸来,露出不悦的神色。
其余的将领一看就明白他的心意,马上就有人反驳道:
“是雍人先犯我边境,我等不过是对等报复而已,有何不妥?”
“就是啊,雍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我们若不是给雍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这些雍人又怎么知道我东夷的厉害?”
“说得有理,雍人敢来犯边,管他是谁领军,就要做好被我东夷报复的准备。”
这些将领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打败李恪,夺回澹罗岛,而后顺势杀入大雍沿海,抢他个盘满钵满再说。
萧珦对手下的表现很满意,当场宣布:
“雍人犯我,我等必须将雍人彻底打痛,让雍人知晓我东夷不可侵犯,再不敢东顾望我东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