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命令东宫扫货,股票暴涨,再次突破发行价,突破一百五十五两!
……
这,这这这……
难道我们以前都想错了?
这几人全都陷入迷茫当中,那高大股民突然坐地大哭起来:
“啊,我真傻,我怎么这么傻,道爷明明告诉我股票要涨了的,我还把股票卖了,呜呜,我怎么这么傻啊?”
他的同伴们也都各种郁闷、痛苦、悔恨……
唯独刚闯进来时,那股子气势汹汹的凶狠和乖戾,却是已经消散一空。
他们被骂醒了,带着任务的那个崔氏刁奴却急了。
像这种豪门刁奴,都是平时仗着主家的势力横行惯了的,鼻孔朝天就是说的这种人。
这刁奴被家中氛围影响,连太子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怕这满楼的茶客?
现在急眼了,这刁奴索性也就不装了,直接撕下受害者的假面具,凶狠的威胁道:
“好胆,你们这些刁民,竟敢诽谤世家高门!活得不耐烦了吗?
须知世家高门诗礼传家,千年不绝……”
这人话还未说完,刚才那年轻茶客就不屑的打断道:
“我管你什么世家高门,他自管诗礼传家,可曾与我有半文钱的关系?”
那老好人一样的茶客也呵呵笑道:
“不错,世家高门千年不绝,也不见他们关心关心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家中的茶米油盐。”
道人更是哈哈大笑,一指那股市方向说道:
“好一个诗礼传家,觊觎股市!
千年不绝,尤不死心!
嘿嘿,我看你就不像是个股民,怕是与昨日那个捣乱的贼子是一伙的!”
其余人都若有所悟一般,警惕而厌恶的盯着这个破坏分子。
那几个被挑唆的破产股民也都如梦初醒,纷纷对着这个用心险恶的狗贼怒目而视。
那刁奴横行霸道惯了,被点破了身份也不当回事,依然在那里狂妄的叫嚣:
“你,你,还有你,老子记住你们了。胆敢说我家博陵崔氏的坏话,有你们好瞧的。”
被点名的年轻茶客与老好人茶客都有些慌,唯独道人冷笑出声道:
“我倒是听说,东宫已经向顺天府报案了,说是抓住昨日那犯上作乱的逆贼同党,一人即给赏金一百两,死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