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咻咻咻~”
箭雨刺破空间的声音,真的跟下雨一样。
只不过雨滴落下只会砸出水花,而羽箭射中广南人之后,却会绽放一朵朵血花。
“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连叠的响起,这些广南畜生临死的哀嚎和痛苦的哭喊声响成一片。
距离实在太近了,几乎是贴着脸在放箭,很少有射不中的情况发生。
再加上李恪把这瓮城造的足够宽大,上面的弓箭手密密麻麻,人数远超那些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攀上合浦城头的广南人。
这也就造成了几乎每一个广南人,都被两三支利箭射中。
运气不好的当场就殒命,为他们曾经犯下的滔天罪恶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运气好一些的,也都基本上失去了战斗力,无力的躺在城头,发出惊惧恐慌的惨叫声。
还有些倒霉的家伙,刚被底下的人从梯子上顶上城头,就被直接一箭射翻,发出长长的惨嚎声从城头倒摔下去,落地的时候就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广南人也知道攻城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前面那一批被射杀了,后面的又继续往城头扑,而后再次被密集的箭雨射杀大部。
这十丈的距离,对于这些广南人来说实在是尴尬,重点的东西丢不过去,轻了的话,丢过去也没什么杀伤力。
再加上广南气候炎热潮湿,长弓保养困难,弓手一直就不是他们的强势兵种,以至于这一段短短城头,让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填。
哪怕广南的贵人不怎么把这些底层的普通士卒当回事,连续填进去上千条人命也让这些人心惊胆战。
更何况历来攻城,冲在最前面的都是军中最悍勇的猛士,等那些猛将兄全部被杀了个精光之后,后续的军士就难免开始变得畏缩不前起来。
渐渐地,往城头攀爬的人越来越少,就算爬上去了,也都顶着块盾牌,不敢奋力强冲。
眼见着广南人攻势变缓,瓮城的弓箭手也都射了十余箭,好些人已经连弓都拉不动了,负责防守的将校们稍加商议,就匆匆来向李恪请示:
“殿下,时机已到。”
李恪的判断也是觉得差不多了,冷酷的下令道:
“发信号吧,这一仗之后,我要让广南人再也不敢生出北犯之心!”
周围的将校官吏,人人都十分激动,用崇敬的眼神看着太子殿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错觉,在这一刻,殿下的身影是那么的伟岸,仿佛会发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