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朝廷水师一退,大当家何不在瀛洲扎下根基?
届时一旦在瀛洲站稳了脚跟,朝廷再来清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镇南天越听越高兴,眼睛在地图上来回逡巡,越看越兴奋,突然一把抓住梁丰骏的手,哈哈大笑道:
“先生果然是龙王爷赐给咱老子的天纵之才啊,哈哈哈,等咱老子在瀛洲站住了脚,也弄个皇帝当当。
到时候,先生就是咱老子的诸葛丞相啊!”
梁丰骏心底最后一丝担忧也放下了,表面上却激动的很,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地说道:
“学生愿为主公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对对对,就是这个!”
镇南天笑的小舌头乱颤:
“就是这个,什么鞠躬后移的,咱们一起鞠躬一起后移!”
梁丰骏心底鄙夷,却也懒得去解释,表面上还与镇南天一起“大喜过望”,而后不停的出谋划策:
该如何攻打儋州与文昌,如何抓住两位郡王,如何引交州水师来救,又如何将水师引走,然后如何突袭交州……
这太子有那些兵马,怎样才能打破防卫,去哪里搜刮太子的银钱……
事后如何善后,避的时候如何躲避,进的时候该如何谋取瀛洲……
事无巨细,梁丰骏说的口干舌燥,却深刻的向镇南天展示了一个世家君子该有的才华与眼界,让镇南天越发满意,心底的那一丝杀意也不知不觉间放下:
“先等等,再看……”
这三龙岛上的海贼窝里,尔虞我诈之中一场惊天大阴谋正在酝酿,远在花城的李恪此时却还一无所知。
他现在正在为手头上繁琐的杂事而焦头烂额,心里对故意为之的新任交州刺史韦让十分不满。
本来前任刺史马庆耀就是被李恪顺势赶走的,虽然最后取到决定性作用的实际上是如今最大得利者的韦让。
但表面上都知道是太子与马庆耀不和才起意将之驱逐,若是再将继任刺史也赶走的话,朝廷里面怕是又是一场波折,本来就担心李恪势大难制的雍帝怕是又要疑心大起。
偏偏韦让就是抓准了这一点,吃定了李恪不敢将他如何,所以来了交州之后,霸占着刺史府就开始称病,让交州刺史府中一应事务近乎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