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头一惊,而后就是恼怒: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我?鲁恒,你把精骑准备好,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猖狂!”
虽说难免火大,可李恪其实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不说现在随行保护的这一千五百东宫六率,都是由之前的后备营中抽调精锐编练而成,不论忠心还是战力都十分可靠。
就是那三百多辆大车上,押车的几个人里最少都有一个是从西北跟到京都城来的老兵。
所以鲁恒去之后,李恪也并没有怎么担心。
不过当鲁恒黑着脸回来的时候,李恪还是变了脸色,因为他看到鲁恒的身上有血迹!
李恪又惊又怒,他在西北别的不说,安全一直是有保障的,唯一有危险的那次,也不过是徐无咎突破底线,利诱大宗师乙千秋动手。
但当时鲁恒这些人也都没受什么伤,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里挂了彩?
鲁恒面见太子的时候,也有些羞愧:
“殿下,臣无能,没能把那几个人全部留下。”
这让李恪越发惊讶,沉着脸喝道:
“怎么回事?”
鲁恒还未开口,随着他进来的人却抢先解释起来:
“殿下恕罪,其实这事未必是鲁将军的错。”
李恪也注意到了这个跟在鲁恒身后,却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人,其他人都是一身戎装,唯有此人一副短身打扮,完全不像军士,反而像是个赶路的行人。
陈悦薇在旁打量了此人几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物统局的?”
那人面露喜色,赶紧行礼,略显得有些激动的回道:
“是,属下物统局第三期李济东,听过太子妃娘娘的几堂课。”
“咦?是你?”
李恪也听过这个名字,但却越发的疑惑:
“我记得你,你不是应该在徐州坐镇的么?怎么从后面追上来了?”
李济东再次俯身,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殿下,臣在徐州,偶然探知一项针对殿下的阴谋,所以星夜赶来报信,还请殿下小心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