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里一动,猜到这是谁来的信。
他也没有避着陈悦薇,打开一看顿时头大:
“都受伤了还不消停,火急火燎的赶来做什么?”
陈悦薇听懂了李恪话里的意思,很少见的附和了一句说道:
“彭姑娘的打算也不算错,最少由彭老先生出面的话,许多事情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谈,比之殿下的计划似乎更稳妥些。”
李恪默然半响,心里一片温暖。
前世他是个相亲总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单身狗,不意现在却有两个都如此优秀的绝色佳人全心为他筹谋。
或许陈悦薇不会看不出来,彭文君这种做法底下暗藏的私心,但她依然劝李恪接受彭文君的计划。
李恪拉起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没事,事情咱们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陈悦薇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近,脸红红的把手抽回来,低着头说道:
“殿下知道就好,我去安排安保事宜。”
扶摇镇里的闲适安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论是强撑伤势急着赶路的彭文君,还是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徐无咎。
彭文君有老祖宗半劝半令,不急不缓的走在回秦州的路上,预计还有五天的时间才能到达。
徐无咎却在朝堂上,精彩演绎了一场“兄弟情深”的哭戏。
“纵是对太子不满,也是臣之过错,吾弟无尘何辜?太子竟然如此狠辣,要取他性命?”
“呜呼哀哉,痛煞我也!”
满朝上下,本来都对李恪擅自杀人不满,更何况被杀的人都是出身世家高门,更是让许多本来就看不惯李恪出身的士大夫们深恶痛绝。
再加上徐无咎的精彩表演,朝廷上再次涌现出对李恪一边倒的弹劾风潮:
“陛下,太子擅自杀人,此风绝不可涨啊!”
“臣请陛下早日处罚太子,给各位王者家属一个交代。”
“滥杀无辜,此残暴不仁之辈也,陛下,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