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没有我们的同意,这第一份就是不能收回去,必须继续竞拍!”
这已经完全是不要脸了,但凡要点脸面的士人,都悄悄的和这人拉开了距离,显然是耻于与之为伍。
但也有人同样不要脸面的,跟着一起叫嚣起来:
“不错,不能收起来,必须拍卖!”
“就是啊,说是拍卖的是你们,说不拍了就不拍了,真是无耻。”
“如此戏弄士人,哼,我看太子就根本没把士人放在眼里!”
……
这些人又闹了起来,说的话却让人都听不下去。
那些商贾和普通百姓们都十分无语,再联系这些人之前的行为,没得让人鄙视和厌恶。
李恪在钟鸣鼎食楼的顶层大包间里,也是不屑的冷笑:
“这就是所谓的士人君子?”
“殿下误会了!”
“绝不是这样的,士人当中难免有几个败类,殿下切勿被这几个奸险小人误导了。”
卢允畴和彭文君慌忙解释,生怕太子就此把士人和无耻画上等号。
同时他们两个也对这些无耻之徒厌恶无比,两人都是见闻广博之人,已经认出了这些人当中的好几个。
他们现在不会胡乱插手,事后却必然会让这几个人斯文扫地,甚至是身败名裂。
陈悦薇也被这些臭不要脸的家伙激怒,她本来一直恪守着拍卖会的规矩,现在却怒火熊熊。
这些人中,最无耻的是为首的那个高大士人,陈悦薇略一思索,就想起此人是谁。
以物统局如今对秦州的渗透,这些世家贵族们刚到秦州就被物统局摸清了底细。
既然这人已经不讲道理了,陈悦薇也选择针锋相对:
“阁下似乎是白马公孙氏的人,听说白马公孙氏有千顷牧场,小女子颇感兴趣,不如公孙氏就以白银一百两的价格,把这千顷牧场卖给我如何?”
在陈悦薇揭破身份之后,这公孙氏的高大士人还颇为得意,尤其是提到千顷牧场时,更让这人得意非凡。
可没想到陈悦薇居然提议一百两,就想买下这千顷牧场。
公孙氏士人顿时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一样,跳着脚大骂道:
“你这贱婢好生无理,不要说我公孙氏的立身之本是这千顷牧场,绝无可能出售,即便是出售,也不是你这贱婢一百两银子就能妄想的!”
这人嘴巴太臭,左一个贱婢右一个贱婢的,陈悦薇心中越发生气,不过表面却依然十分平静,只是语气也不客气起来,直接讥讽道:
“原来阁下也知道,这东西不是想买就能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