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安马上就抢着回答道:
“回殿下,按大雍律,若奴仆背主而依法决罚,邂逅致死及过失杀者,各无论;送官查实者,立斩。”
李恪冲张明安点点头,让这个小子心中狂喜。
他高兴的似乎有点早,因为李恪下一句就是:
“既然如此,就在这里斩吧,所有詹事书院的都必须观刑。”
张建安眼中的喜色瞬间凝结,一张小白脸也变得跟白纸一样煞白。
其余詹事书院里的小萝卜头们也大多脸色不好看,只有钱守业等几个神经粗大的小家伙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田归农怎么也想不到,太子居然丝毫不顾走私北戎这样的大事,直接就下令要杀他。
他再想怎么挣扎都已经迟了,后备营第一连本来就经历过血战,里面的老兵直接就一掰田归农的下巴,这家伙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惊恐的等死了。
随着行刑官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田归农那死不瞑目的脑袋像个皮球一样咕噜噜的落在地上。
原本还能勉强坚持的詹事书院小萝卜头们瞬间崩溃,绝大多数人都转身就跑,跑到旁边的呕吐不止。
就是钱守业这几个家伙,也都脸色惨变,手脚开始发抖。
见过死人是一回事,亲眼看见人头落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不容易大家都吐啊吐啊吐习惯了,李恪的命令又来了:
“由詹事书院抽调刚才吐的最凶的几个人,用他们的长棍挑着田归农的脑袋去各处农庄说明情况,并且通知他们将要面临的改革。”
小萝卜头们面面相觑,再次哆嗦着呕起酸水来,把那些后备营的老油条们乐的哈哈哈大笑。
这事处理起来不难,很快就有几个惨兮兮的小萝卜头被后备营的老油条提溜着去执行了。
田有米一家也同样吓的不轻,战战兢兢的问询过,得到同意之后,一家人才闷着头掉头就往家里跑。
刚刚那个回话的哨马却还没有走,觑着机会马上就建议道:
“殿下,这田归农固然该死,不过他那归农山庄倒是整治的不错,属下以为殿下在那里安身最为合适。”
李恪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摇头否决了:
“后备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如今还不到享受的时候。
鹰愁涧那边的哨马回来之后,让他们第一时间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