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刁民!嘿嘿,怕是刁民是假,刁钻贼子倒是有一个!”
黄聪俯首称是,将那哨马让出来,由他来向李恪解释。
哨马很有些激动,字斟句酌的说道:
“殿下,这些刁钻贼子不少,其中又以那田归农为首。属下们靠近各处农庄,都被各处农人拒之门外,甚至还有猎户远远的向咱们发响箭警告。
唯独最豪华气派的归农山庄却对属下们中门大开,言语谦卑,各种好处不断。不过属下们牢记殿下教诲,并没有人敢于犯错。
这归农山庄就是那田归农的居所,比之其余的农庄可谓天壤之别,就是和秦州城里的那些低品世家比,也不遑多让。”
李恪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这个田归农是个什么货色了。
他本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派人去将这个刁钻贼子抓来,却不料外面又有人进来通报:
“秦州田氏支房子弟田归农在外候见!”
李恪直接气乐了,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
“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位‘田老爷’在玩什么花招。”
田归农的确是在玩花招,而且是让李恪一见之下就怒不可遏的花招。
这厮坐着马车一路追赶着哨探们,紧赶慢赶的总算是找到了凤翔渡头。
而且这厮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带着足足三十多个衣着整齐,服饰华贵的汉子,浩浩荡荡的押着四五个衣衫褴褛的农人,候在渡头之外。
一见李恪现身,为首的肥胖老者立即大喝一声:
“把这几个违逆殿下的刁民押上来,先打一百鞭子,给殿下出出气。”
李恪看的心头火起,身后却传来一声哭嚎:
“田老爷,饶命啊,我们家不是刁民啊!”
那几个被鞭打的农人也嚎啕大哭:
“当家的,你快救救我们啊。”
“爹啊,救救我,我好疼啊。”
“儿啊,你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田老爷把咱们一家都抓了,还要把咱们家都赶出田家村。”
……
此起彼伏的惨叫和哭嚎声中,李恪一指作威作福的那些刁钻贼子:
“尽数拿下,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