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彭文君看的通透,安慰着李恪:
“殿下何必烦恼?自古储位之争,从来都是刀光剑影。所谓明刀易躲暗箭难防,今日早一步知道吴王的恶意,总好过日后吃了大亏才知道的好。”
李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点头。
彭文君似乎没看到李恪的复杂神情,正色说道:
“殿下也不必担心太多,比如何希允之辈,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今日不结仇,日后也要起争端。
倒是这次他吃了大亏,妾身以为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李恪被这么一提醒,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但是涉及到这种世家大族,事情往往会很复杂,他并不擅长这些。
而彭文君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李恪试探着问道: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呢?”
彭文君淡淡的一笑,自信的说道:
“此事易尔,殿下只需给他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好!
我们可以这样……”
……
京都城中,对于太子的攻讦几乎是日盛一日,上至朝廷大臣议事,下至市井之徒闲聊,若是不骂上两句太子,似乎都显得落伍一样。
有人自持出身,鄙薄太子的出身低贱;
有人嫉妒太子暴富,嘲讽太子是逐利之徒;
有人别有用心,攻击太子弃城逃跑,毫无人君的担当;
更多的人则是人云亦云,有骂太子荒淫的,有骂太子无德的,还有骂太子浪荡无行,不堪大位的。
就在这一片沸沸扬扬的攻击浪潮之中,一队风尘仆仆的塘马从西直门闯进京都城:
“捷报!捷报!
太子殿下亲临战阵,阵斩谋逆乱贼赵无极!”